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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玄幻]海盗的悠闲生活(全本)-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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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节
不过咒埋却不能解决敌人,敌方再次发动了新的攻击,来势比之前的更加更凶猛。银光晃动之中,十多枝带着强烈破空声的劲箭与第二枚巨型十字镖,急射而来。
“弄熄火把。”
“啊!”
癸一声暴喝,手中棍形的火仓一穿,正中十字镖中央的空洞,将之一转以比来势更猛更急的威力,反射回去。
至于其他的劲箭,从其惊人的速度看来,是从坐地的床子弩上发射的。因此不能下射,险险在众人头上飞过。
“毒水袋、竹筒炮。”
在十字镖之后,梨花与成美扔出装有爱水至毒阴精的竹筒与内藏火药铁钉的竹筒炮。
“铿!”
前方暗影中的巨大躯体,再次扔出了第三枚巨型十字镖,射向癸掷回的巨型十字镖。半空之中一声巨响,闪亮的花火影出对面地道中的大量敌人。而两枚恐怖的利器交击之后,以狂猛的力量划出惊人的火花,硬陷进了地道的石墙之中。
“杀!”
癸疾奔前进,高速沿着洞壁向上,反过来贴着地道的天花前进。
毒水袋和竹筒炮在敌阵之中炸开引发了惨叫连声。就在敌阵大乱之际,一条火炎之柱卷至,多名敌人即时烧着。
负责掷出巨型十字镖的敌人,虽然因毒水而痛得嘶吼,可还是凶暴的拿起第四枚巨型十字镖,硬向癸砍来。
流星一样的刀光闪过后,巨人被从肩以上的地方砍成二半,喷出激射半空的血柱,即时毙命。
而癸手下薰、寒云组与菊之忍军的女人与女奴们,也纷纷出手。一时敌阵之中,悲叫连声,血雾迷蔓。
癸将火仓变回刀形之后,带头在前方开路,在烈炎缠绕之下,敌人不是被烈火焚身,就是被斩成肉块。在烤焦的人肉味,与飞溅的血渍之中,他大步前进。而其后众女们,或二对一,或三对一,迅速致敌人与死地。
让癸大感不觅的,是对方的实力。身穿武士服的敌人,却怎看都像一班流氓,全无武士该有的的气度。而且当中不乏好手,其实力足可等于忍军的小头目,要非场地所限,胜负被压缩至一招半式即间,必然要好一段时间才能消灭对方。
在把最后一名敌人都斩于刀下后,癸身后百步之内,躺满了惨死的敌人。当中还有一些尚未断气的在断肠悲呜。
“看来不是武士呀!又不太像忍者。”
忍者的特质就是默默战斗、默默死去,可是刚才敌人一直就叫过不停,脏话满天飞。
正宗有那么可怕吗?一旦事发,那么短时间内,竟调排了这么多人手封锁各出口。癸看着地上的床子弩和神臂弓,对方应该是事先埋伏在这里的吧!
“走!所有人小心。”
现在要退也没有退路了。只好抢先强攻到出口处,对癸来说,是庆幸青雾不在这里,身旁七美均是有数的高手。就连最弱的梨花也不是一般忍军的质素可比的。
急速疾奔着的各人,在前方出现了另一股敌人。对方均为身材矮小之辈,但人数足有近百。手提短刀与六角形盾牌,身手颇为敏捷。
癸不耐烦与对方肉搏,舞起火仓,就准备将对方给烧过一干二净。
红色的火龙向着对方嘶咬过去。眼看又是一次人间地狱时,敌方同时高举盾牌,一瞬间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铁壁。狂舞的火龙在撕不开敌人的防盾之下,减弱后退了回来。
这下癸可给吓得脸上血色全面,后面全是自己的女人,根本避无可避,自己一避必有人非死即伤的。
双手提气聚功,癸在千钧一发之间,击出两拳劲气,把减弱如火炎大蛇的烈炎击成千百条小蛇。
一时之后面娇声哀叫,一众美女忍者先后使出金蝉脱壳之术,让烧起来的衣服掉下来。除了身手比其他人强多了的薰,仅仅闪过火蛇,而还能穿着那件白色半透明的薄衣,其他人都只余下那当成内衣的女奴三点式盔甲。独有梨花是缠胸布加丁字裤的装扒。看起来虽香艳夺目,让人一时入迷。只是癸可没有那个时间细心欣赏。
“毒水袋、竹筒炮。”
梨花和成美同时拾回随衣服掉下的暗器朝敌阵扔出。
而在盾阵之中,如雨点一样的飞镖,漫天射至。
癸、薰、乱、沙也加四人在前舞出了一个绵密的刀网,将所有的飞镖全都击下来。而毒水袋和竹筒炮在敌阵炸开之后,只破坏了二面盾和杀死背后的二名敌人。
“薰,由你来。”
白衣的倩影一闪,薰抢到癸的身前,使出她那直刺型的真空刀气。在盾阵中,多名敌人盾碎人分,即时分尸。
“再来!”
接连攻击之中,盾阵多处崩溃,阵脚已乱。癸把握时机,发出火蛇级的烈炎,从缺口之中穿入。
“做得好。”
癸在薰的面上香了一口,就提刀杀进去。而以薰为首七女紧跟在他身后,惨烈的血战在地道中进行着,攻的一方利用武功上的优势,再加上除了薰之外,六女均曾进行过协同作战的训练。使敌人纷纷毙命他们手上。
表面看来癸他们胜得轻松,可是那是在于癸和薰完全超出敌方几级的战力。加上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狭窄地道,让敌人施展不出数量的优势,才能得胜。让对方只能消磨他们的耐力与气力。可是这些敌人之拚命,甚至尚在忍者们之上,非要狠毒的重创了他们之后,再把头或心都击碎,才能将之击毙。
“呼!不妙呀!这阵地形。”
虽然地道狭窄有利小数迎击多数,但要是敌人配备火枪,或以火药设陷阱。纵使是癸,也没有信心同时守护所有人。
薰道:“破开通风口出去。”
“唔!就这么办。”
癸取过乱的斩马刀,先以火仓烧红通风口的石洞,再用尸体的血洒在上面。一冷一热的交互夹攻,再用火仓和斩马刀齐出。一时碎石纷飞,洞口急速扩大。
经过好一刻的功夫,其间由薰指挥众女,连续击退了敌人两次来袭,才破出了地道之中,来到地面之上。
“哗呀!快死了。”
一来到地上,在运气真气搜索过没有敌踪之后,癸砰的一声敌在地上。
“水!拿水来。”
“怎会有水!刚才被火一烧,大家身上都没有多少东西余下。”
薰温柔细心的用自己的白衣替耗力不少,全身是汗的癸擦脸。
“敌人身上总会有吧!”
爱水道:“除了武器和衣服,敌人身上什么都没有。何况说不定他们就在自己手边的东西上全下了毒,主人不能乱喝呀!”
“倒忘了有你这宝贝在。”
“我真的要休息一下才能再走,所有人给我榨奶。尽快!”
癸飞快的剥掉身上的衣服,仅余一条兜裆布。二话不说就剥掉薰身上的白衣,让她全裸的倒在自己身上。
“不要啦!大……大家在看着的。”
娇羞莫明的薰,看起来迷人极了。她紧缩在癸身上,尽量避免身上的神秘地方落在她人眼光中。
“呼!”
美女的柔肌果然凉快。
癸心神一松,闭目养神,同时感觉着四周气的流动,以防敌袭。耳边尽是爱水啊哦呵呀的呻吟声。除了薰,其她五女都再向她施袭。
癸对爱水的只是欲望和利用,不过他很珍惜这个宝贝就是了。而爱水除了拜倒在癸的性技之下,也对这伟丈夫忠心的服从,甚至可以和她爱美爱命的程度比较。
“啊啊啊啊!”
高潮的尖叫过后,癸张开眼,在薰面上吻了一口之后,就看着全身被剥得光光,在五名美女十只纤手之下,愉悦兴奋的爱水。
手上捉着两个毫乳,轮流的吸吮着涨大的乳头。
嘴中清凉香滑的甜美奶汁,让癸喝得精神饱满,眼神中闪动着惊人的斗志。现在他有美相伴,虽然只有薰和救过自己一命的梨花,是最值得珍惜的女人,沙也加是一半一半。但其他女奴们也是癸在战斗中辛苦得回来的补偿,全都不可轻易失去。虽在困境之中,癸却觉得自己什么都办得到。
“沙也加。给我洗澡,还有其他人准备些毒水袋。”
对爱水的备受利用,沙也加总有点敌意,这时就尽情的挤压她的乳头和乳房,让爱水在淫叫不绝之中,奶水飞洒到癸身上。
“啊!舒服舒服。”
癸用清凉的奶汁给自己激战过后发烫的身体降温。而其他人则在薰的哀声求饶之中,撕碎掉她三份之一的白衣,先涂上爱水的奶汁,等微干之后再用来盛载至毒的阴精。
癸曾探问过爱水,这是什么忍术。可是她的回答是自己天身如此,只要定期吃掉各种毒物,就能让奶水有医疗和中和毒性的奇效,阴精不止毒,更连肉体都可溶化。
想起世上那些仙魔传说,还有以往看过的奇技异能者。爱水或许是有狐仙之类的血统吧!若是将来找到更多,像她这样的奇技异能者,来襄助自己,那对今后的战斗就有用多了。
“战斗最重要的是补给!虽然我不特别喜欢或讨厌孩子,但是你们最好每人替我生一个孩子。”
一时之间众女由薰到成美莫不全羞红了脸。
“生了孩子,那就有奶水了。又不用钱,又解决了喝的问题,这可是很重要的补给。”
“你去死吧!”
“大色魔!”
“过份……”
一时粉拳如雨下,打得癸怪叫起来。在大家的娇笑声之中,癸提刀向天。
“区区正宗罢了。怎拦得着我,老子要到那里就到那里,我喜欢杀谁就杀谁!”
感到气的流动,加上微弱的马蹄声。另一波的敌人再接近了。
“跟着来!”
癸意气风发的在林间飞驰疾掠,很快就发现了敌纵。不止是骑兵,还是政宗的精锐铁骑。
对方的数目足有百骑之众。但是刚喝饱奶的癸,感到体内全无疲意,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样。何况背后全是得要自己保护的女人们,而且火枪正是战场上最利害的暗袭利器。武功再高都好,给打个正着的话,非在身上开个洞不可。
舞起火炎之龙的癸,挥动他那出身入死的宝刀,一次过就烧掉对方三十多人。但是受袭之后,敌骑并不以近身战的刀剑反击,只顾全力逃跑。但是癸可不能让他们拉远距离之后以火枪反击,真空刀气连闪。以强大的力量宰光了对方近百人。顺道为自己与众女抢到八匹马。
等薰她们赶到时,敌人已无一不是死尸了。而癸一伙人不客气的骑着政宗送给他们的良马飞驰而去,到与青雾她们会合的地点。
伊达家本阵,在这严密守护的本阵之内,政宗正亲自督军若定。而接二连三的,她收到了一堆不知是好是坏的消息。
“禀报主公,要塞内的暴动已经被压下,囚犯不是被杀就是已中毒毙命,火势亦已扑灭。”
身上流满了汗的鬼庭良幸恭敬的道。
“损失呢!”
“死二百余,伤三百余。要塞破坏轻微,倒是修复的费用得要好几千两。”
“说说看你对这袭击的感觉。”
“那家伙真狠毒。在囚犯下的毒药和春药,让他们全都疯狂似的在强奸和猛杀。直到死为止。”
“侍女们不是给我调走了吗?何来强奸。”
“囚犯们连男人都不放过,奸的是……”
“这个不用详说了。”
“火药和毒气的配置都很巧妙。若非主公安排,让我及时率众支援的话。整个要塞说不定烧掉一半。”
“青霭那贱人,这是什么好介绍,这家伙真是破坏神。”
“良幸!我在囚犯和俘虏中挑出精锐,加以严格训?后,让他们对付那家伙,可是他真的颇厉害的。不止让他们死伤惨重,更惨的是,我派出一队铁骑去侦察,竟也给他杀光了。那可足有一百人呀!”
政宗面上满是难过的苦笑和愁容。
女人都是吝惜的,良幸虽然佩服政宗,可是测试那家伙实力的代价未免太高了。
“这次我们绝不可以做培本的生意,虽然投资的时间长了一点,可是我绝对要收回所有我损失的。这笔帐,最后一定得全要回来。”
“好了!良幸,快去准备。时间无多了。”
“是。”
第六十七节
八骑如飞的在小道上奔驰,直扑与青雾她们会合的地点。可是这期间,癸愈是前进就愈感到不妙。
天上偶尔炸开一些似有若无,轻淡若雾的烟团。这分明就是忍者们在作远距离传讯。而且从较远方位,地面上的尘土飞扬和雀鸟的腾飞,也可看出有军队在活动。
伊达一方的搜索与反击,已经超过准备良好的程度。从他们的调动速度看来,不是在他们当中有内奸,就是伊达家有难以想像的追踪与通讯术。
癸不相信女奴与女人们会背叛自己。背叛无非是为了名、利、权、势以至理想和大义等等。早有内奸前科的幸惠,这次事先什么都不知道。女奴与女人们最重要的就是自己,而世间上还没有人可以胜过自己,所以不可能把她们的心抢去,让她们成为内奸的。
但不管如何,青雾她们看来非常危险。虽然明知山有虎,也唯有偏向虎山行了。
在接近之时,癸感到一股军气,散乱众多的气息,人数约近一千。而这不禁叫他心下大震,难道青雾她们已被伊达军发而且消灭了吗?是逃了还是死了。
“你们在这等我!”
癸丢下薰她们,自己单骑前进。
果然在相约之地有一支军队,但从其旗帜和盔甲看来却非属于伊达家。士兵的质素也看得出明显较差。
癸正想提刀发动攻击,却见到青雾和三位真田十勇士都在那里。鬼庭良幸就在她们旁边,而且也看不出她们有被胁持的样子。
“鬼庭,你怎会在这里的?还有这支军队。”
作好随时擒下对方和迎击千名士兵的准备,癸策骑接近。
“这是我事先与青霭约定好的。为了破坏这宗婚事,所以招集了近千浪人而组成的军队。现在这左右有一万以上的伊达军,请癸先生指挥这支兵力突围。”
“鬼庭怎会在这的?”
癸对着青雾再问一次。
“是……是青霭事先准备的。她说好了叫我不能说的!”
青雾嗫弱的低语,一副怯生生,深怕癸责怪的样子。
癸在内心想着。鬼庭这不能说是背叛,但至少是瞒骗和破坏主公的行动。他为何这样做?而且这一干人马是如何瞒着政宗被招集和到达这里的。
“癸先生,请快下决定。伊达军已经将这里四面包围了。请你指挥突围吧!”
“这一切未免太奇怪了吧!鬼庭老中。请你把真相告诉我好吗?”
“没什么。无非是一个认为婚约告吹才有利伊达家的人,所作的小小一个妄动。”
“胡说!要婚约告吹,最好的做法就是现在杀了我们。你既有这许多人手,为何不设伏暗袭。”
“这……这个,我鬼庭岂是如此卑鄙之徒。癸先生太少看人矣!”
“要真是忠直到这样愚笨的人,岂能爬得上老中这个位置。你带兵助我,究竟有什么阴谋?”
接下来癸自然不会对鬼庭客气的问话浪费时间,蓄势突袭一下就将他擒着。而让人意外的,是士兵们竟对此事无动于衷。
癸召来薰等人,由心地最毒的爱水来迫供。
而不忍看到酷刑进开始的青雾,全都说了出来。
“这是青霭与政宗的约定啦。政宗想要测试一下,癸有没有实力与伊达家结盟,之前在地道的战斗是考验癸的武功。现在就是要考验癸的兵法。”
“什么测试嘛?他们可招招致命的啊!”
癸生气的大声咒骂青霭敢瞒骗自己。
“政宗是认真的,若是癸不合格,就会让我们全都死掉。所以若是不能突破伊达军的包围网,所有人全都会死。”
这下子癸面色一变,那笨蛋军师怎么私下做这种交易。那不是拿所有人的性命去赌吗?结盟。而他现在的实力,那里有这个资格跟伊达家谈结盟。何况测试自己的武功和兵法是为什么?总觉得青霭还是别有用意的。
为了便于逃脱,癸选择的这个地方乃是位于一个小河湾之处。南为森林,北为高及腰的草丛。而可以看见的是草原上伊达军己逐渐接近,数目达到四千之众,分成前后二队。至于森林之内,必然也早已设下埋伏了。
打是一定打不过的。所谓兵法测试,无疑于自杀测试。以一千名浪人军,如何敌得过伊达四千精兵,何况还有隐在林中的六千敌军。现在的问题是,要如何利用这支浪人军来帮助逃脱。
癸决定在行动之前,先看看青霭的信。可是内里只有一句,‘擒下政宗,一切好办。’
“那家伙,真以为自己是诸葛孔明呀!写详细一点嘛!反正是自己与政宗合谋的。嘿!等逃脱之后,看我狠狠的打你屁股。”
之前已被德川的人追杀了几个月,现在又要继续逃的话。还真不知政宗要考验自己到何时?而且这可是杀人的考验,可不是大家手下留情的比试呀。
想来政宗为了看自己的表现,必然会率军押阵的。以这里的地形来看,只有东面两座,西面一座小山能提供这样的环境。从地形、取水的方便性、观看交战的角度,癸把赌注下在西面的小山之上。
“薰!这里交给你。就向东面的两座小山突围,我去把政宗找出来。”
“要小心呀!”
除了薰之外,其他众女也是一脸关切之色。
为免被人发觉,癸不骑马,半蹲身子,在河边飞掠前进,直奔西面的小山。现在只好希望政宗有和他一样的判断了。否则若是政宗的营地不在那里,薰她们可就危险了。
在癸走到一半时,听到后方传来大军的喊杀之声。看来薰已与伊达军交锋了,以那种兵力,根本没有胜算的。就看能支持多久而已。
为免内力过于消耗,癸以八成速度急掠飞跃。终于迫近了小山。而让他没有失望的,就是那里有伊达军的哨岗。
“呼!幸好猜对了。”
这真得感谢一点运气,就算政宗和癸的才智一样。但双方考量的轻重不同的话,选择也就不同。事实上癸也只有五成的信心政宗会在这里设营。
癸细察着伊达军的外围防线,敌人明暗哨之间分布非常巧妙,再加上当中的巡逻队。从外到内,人手不多的防线层层相连,根本无隙可趁。要闯进去的方法,无非是强行突破,或者斗自己的速度比敌人移动视线的速度更快。
“嘿!就硬干好了。”
癸在地上拾了一堆石子,以作暗器之用。相比起远离大军的政宗本阵,兵力再怎么多也不会超过一千。何况又不是结阵的敌军,可虑的反而是政宗手下有多少高手。
癸运出全力,射出速度快猛绝伦,非肉眼所能辨的石子。目标直指那些在树上或地穴之中的暗哨。
其威势与破坏力比火枪还强,虽然速度上有所不及。没有一个士兵能来得及有反应,头颅被一击打中后,就被轰出一个大洞,即时死亡。接下来癸手法快如幻影的接连射出石子,向明哨和巡逻队下手。转瞬之间,石子射程之内已无活口。
“敌袭!敌袭!”
在较外围的敌军,很快就看到同伴倒下和死亡。
癸在敌人迫近之前,先行剥了一具尸体的盔甲作准备,将之捆在背上。
当一队十多人的巡逻队叫喊着杀至时,癸发出真空刀气,一下就如狂风刮草一样,把人劈得东倒西歪。只是被切成数块的人体,自然不能像草一样的再起来。
癸用最高速直奔小山之顶,沿途石子连续不断的发射,几乎每射必中。再加真空刀气,士兵方面根本拦之不绝。何况是政宗的本阵自然不止士兵了,虽然癸的速度快如流光幻影,还是在上山到一半时遭到二名精锐忍者的迎击。
连续几颗石子,都被敌方利用林木和姿势、速度的变换一一闪过。对手看来也绝非一般忍者的级数。必是伊达家旗下风魔忍者之中的有数高手,癸边进边舞起魔刀火仓,准备一交手时就用火势直接烧死对方。
一前一后,二名忍者分持邪马台刀攻至。
舞起升龙一样的火炎,癸直劈在前方之敌身上。可是对方先减慢速度,忍者服再无风自涨。之后在烈炎及体之前,先行炸烈。劲风形成的气团,保护着敌人不受癸所伤。
只是火炎虽被闪过,火仓的攻击可未中断。敌我先后跃起,像闪电一样双方连拚数刀,癸虽然每招在速度和力量上都压倒对方,可也未能一时将之毙于刀下。正想再发动更致命的攻击之际,后方敌人已至。
癸全力一击先震开眼前仅有头巾和丁字裤的忍者。一个旋转,反劈在后方之敌身上。癸利用上压之势,接连攻在敌方刀上,把敌人砍得气急力衰,正要毙之于刀下时。前面的忍者又以十字镖急电般攻来,而且随后就提刀杀至。
从气的流动之中,第三和第四名身手相若的敌人正在迫近。而且也看到伊达军的火枪手正在奔来。
癸放弃了攻击正交手中的对象。身形一闪躲开了射来的十字镖,边退边砍树。宝刀之下不管是碗粗或是人抱的树木,立时应声而断。先后朝敌人方向倒下去,可是身手敏锐有力的敌忍者,却只是被迫稍慢下来的仍在急追而至。
在连砍数棵之后,癸抱起一棵刚被砍断的,运气所有内力,将之以惊人的速度硬打向敌人身上。
对方连忙停身运气,那是快至无法避开的攻击,只能硬挡了。
“卡嚓。”
力量不弱的这名忍者,竟把癸这力量和速度惊人一树砍断。瓦解了这攻势。
不过在敌人招式到老,气虚不足之际。银光一闪,快至不能看清的火仓被掷了出去,正中敌方胸膛。立时致死。
虽然击毙一人,可是另一名忍者己凶悍的持刀攻至。癸手上一挥银丝闪动,另一只手作出单手入白刃的姿势。
癸竟敢大胆至徒手接刀。这是狂妄无谋,还是他真有这份实力。这名风魔忍者脑中一迷惑,手上就慢了一慢。
就在劈中癸之前的一刻,他然向后突退一步。
看出癸虚张声势的风魔忍者手上再次发力,但是这时胸口银光一闪,血柱激飞。
垂死的忍者看着从背后透入前胸穿出的火仓,这才注意到火仓利用可变形的特点,留了一条极细的铁链连接到癸的手上。他就是被回旋从后攻至的火仓杀死的。
在新的敌人来袭之前,癸全力跃到一棵枝叶茂盛的树上。用他这一生最快的速度换好刚才夺来的盔甲。
跃回地上的癸,装出一脸惊慌之色,以常人急奔的速度直跑向山顶。口中边大喊着敌袭。
在山上敌军潮涌如下,敌方高手尽出之际。癸混在传令和极少数几名胆少而逃的人之中,直跑至山上主帐。
四方型的主帐之前,尚有守军留下。而且从其站姿气度就可看出均非庸手,另外从真气的感应之中,帐内帐外尚有高手隐伏。
伊达军士不为癸这几个人所乱,大声喝问口号及制止他们逃跑。而癸则大口的喘气,瘫倒地上,装成跑不动的样子。让其他几个无胆鬼代自己答口令。
来到这里癸自知已再无可乘之机,要闯进政宗的主帐之内,唯有硬闯了。
而在帐内的政宗,则远观着一两里之外的战况。
作为测试的一方,政宗也有自己的难处。以癸及他手下众女的力量。可使那支浪人军抵挡二千伊达军的攻击,甚至将之击败。而为了测试之故,遂安排了四千兵力正面出击。另外为免癸带兵而逃,也准备了六千兵马隐在林中,封杀他们的出路。政宗的准备可说非常充份,可是……问题就是太充份了。
面对如此准备充足的敌人,若是癸丢下兵马带着众女而逃,也非不可能。可是这样就不可能考验到他的兵法与将才了。另一方面,与德川家相比,伊达家处在弱势当中。绝不应轻率的随便浪费兵力和资金,也因此这个测试就非常为难了。出动的实力过弱,说不定反而被癸消灭掉。太强则是超出了个人所能尽力的成份,到了无力回天的境界,就如巨石压蟹一样。结果还是试不出癸在这方面的能力。
直到看到浪人军与伊达军交战起来,而且还有回报指出癸的众女都在其中作战。政宗才松了一口气,不用担心白费功夫。
浪人军从一开始就缩小阵形向东退去,而政宗则下令二千兵马先行进击,其后二千待命后方。浪人军的阵形布得不错,尚算坚实,而且和二千敌军交锋竟也有攻有守。近大胆的以小股兵力作出侧击。
只是这个水平只能算是一般而已,尚不足以让政宗满意。
第六十八节
利用传骑和旗号,政宗下令已方军队突进。不久伊达军就破入浪人军之中,浪人军靠着癸手下众女的奋战在苦苦支撑着。将阵形收缩成一个像‘人’这阵形状的阵势,但没有穿头,而且相当平直的,把开口朝向伊达军。
“只是这种程度吗?”
微感丧气的政宗轻叹。
骤然间,伊达军正中央发生了爆炸,其威力虽不大,但却足以引起一阵混乱。同时,正面突进中的伊达军也遭到更为猛烈的射击。这乃是癸他们事先布置好的陷阱。弓矢陷阱和烟火弹陷阱。只是当初预计对付的是数十人的对手,没想到现在却用来对付二千精兵的敌军。
“利用陷阱的程度尚算不错!”
政宗到此才微感欣赏,看着浪人军一举反击,利用此一混乱全面转为攻势。
要知陷阱人人会布,但是如何设陷阱的位置就非常考究了。要猜度中敌将的心思,绝非易事。加上对陷阱利用的时间性,就更难了,刚才的陷阱便利用得很好。要让军队能刚好在陷阱生效时发动攻击,与在生效前维持着战线,那都是很考统帅的功夫。
“传令!余下来的二千兵力从敌方侧背攻上去。”
但是在伊达军的夹击开始之前。政宗就看到作为浪人军箭头的尖峰,突然后退。政宗认为癸尚算不错,她手下的兵力,素质在邪马台帝国之中,无疑是最强的尖兵。面对这种程度的反击,可以挫败却不能歼灭她的部下。要是连这点都看不出,妄图一举转败为胜,那就代表只是癸狂妄有余而细心不足的庸将。
政宗举起得至伊罗巴诸国的望远镜,想看一看刚才率先突进,后退时又奋勇殿后的癸。奇怪的是,他那柄会发火的魔力,为何一直不曾使用的。
望远镜内的影像,使政宗大感疑惑,那是薰而不是癸……
突然的,一阵狂劲的急风吹括而至。耳边尽是空气被刀的冲击波撞开的声音。整个巨大的军帐被砍成二半。
政宗连忙收起望远镜,因为这可是得来不易之物。其价不止等同于一样重量的黄金,更重要的是德全、小伊比内和不列颠等国,都严禁将之出口至非伊罗巴国家之间。
而晚了一步拔刀的政宗,从军帐被劈开的巨大缺口之中,可以看到贴在地上的癸。他双手发出掌劲,利用反作用力,直冲进军帐之内。而帐内一众高手,都将视线放在眼前的方位,等注意到敌人是贴地攻至时,已然慢了一拍。
癸的火仓发着烈炎直攻过内。
“好!”
政宗心下一赞。不止为他的武功,也为他能在劣势之中,找出伊达军的弱点反击。以一千对一万,世上还没有人能以这样的兵力差打败自己。唯一能打败自己的方法,就只有击杀作为统帅的自己。
已无时间拔刀,诸将手下又已慢了一步。眼看要死在火仓刀下的政宗,手中一弹。一枚虹弹就射向了癸。
火仓一闪,劈开弹丸。即时就爆出了一股彩虹般的七色烟雾。
癸的手固然被虹弹中的火药爆炸而一震,可是在强力的护身真气保护下,加上虹弹内火药量不多,仅受皮肉之伤而已。虽然视线为烟雾所阻,癸仍依气的流动追击政宗不放。
刀锋过处,政宗的盔甲而连座椅一起被劈开。感到手下力道不对劲的癸,一掌击在地上,翻身弹起,从上而下往估计在后退的政宗追击。刚才的一刀太顺滑了,很明显没砍中人体。
要知政宗的手下,就算没有薰和幸惠那个级数,只要有甚助卫门级的话,那也有三至四十人在这里。癸还没自大到被这种对手,外加上千兵丁围攻,还能擒下政宗。必须在他们介入之前击败政宗,以身手来算,政宗不可能在已之上,而他唯一的优势就是奇袭之利。
刚才震飞盔甲,金蝉脱壳的政宗。身上穿着小巧的紧身武士服,身材玲珑浮突,充满成熟美和艳丽少妇的风韵,一点也看不到岁月在她身上有造成任何的老态。
英姿焕发的政宗,手上握着的乃是随她纵横战场的宝刀蛟龙。迎风披散的长发好不迷人,独眼中闪着自信和自负的眼神。
全力下劈的癸,手上绝不留情,虽然他的目标是擒而不是杀,可是刻意留手绝对打不过对方。只能从交手中等待机会了。
政宗继续后退,蛟龙反缠往癸身上。蛟龙之所以得名,乃因它不是一般的邪马台刀,而是将打造成七块可以合在一起的刀,用特殊的金属线穿起来。收紧时可像一般宝刀一样硬砍硬劈,绝不逊色。而伸长之时可远及十尺之外,不止刀身,连接的它的金属线同样是锋利无比。一旦被缠上,足可将一个活人切割成数截。
癸半空一番斛斗,火仓反击在蛟龙之上。利用反弹之力,身体再如炮弹一样疾冲,仍不放过政宗。
而四周的敌人已纷纷出刀,向着自己包围上来。要被他们拦了下来,癸可说死定了,好汉可架不着人多。
政宗收回蛟龙,嘴角妩媚的一笑,看得人心神一酥。
“今天终于见识到你的身手了。”
手中虹弹连发,同时把蛟龙收回。因为她判断而这种软兵器式的长距离攻击,偶一施袭则可。绝不可能正面穿透火仓的防御的,这还不如收刀硬拚,待手下们上前支援的好。
接连爆炸的虹弹,其灼热的火药烫得癸肌肤生痛。要不是他护身真气强劲,已然因被灼伤给阻慢下来了。
“铿!”
及时收回的蛟龙,与火仓硬拚了一招。在最后一刻癸乘机发出了微形的真空刀气。
两股巨大力量硬碰之后,带起一阵劲风吹向四方,二人均被震开,各退近十步。而政宗身上那刺绣精美华贵的贴身武士服,因微形刀气一击,则从中间直裂至小腹处。微露出那动人的小半个乳房,耀眼亮丽的柔肌,是那么夺目和吸引。
被癸多退了二步的政宗,已把两人的距离拉远至二十多步。这已不是癸可轻易追击的距离了。无视身上衣衫破裂的事实,政宗豪迈的连射数颗虹弹攻击。
而四周的伊达家将纷纷持刀劈至,帐外的忍者高手,也以十字镖攻击。相对对的癸也舞起火仓,准备以烈炎反击。
政宗终于在内心判定癸合格了。虽然世间没有能折服她的男人,但至少这里有一个配得上自己的男人。
虽然没有合理的解释,但政宗不认为癸会死在手下们的围攻之下。
癸双脚蓄势待发,手中一把扯烂身上衣衫,盔甲一面撞向攻来的诸将,手上火仓的烈炎愈发强烈。接下来左臂发出爆炸性的惊人力量。挥出一股劲气,利用衣衫的柔软性,不触发政宗闪电般射至的虹弹,将之一扫改射向了诸将。
“啪!啪!啪!啪!”
一时虹弹的爆炸声连闪,震退了所有人,气流卷飞射来的各种暗器。瓦解了所有对癸的攻势。在浓烈的七色云雾之中,赤红的火炎烈蛇直扑政宗而至。
蛟龙迎空而舞,做出一个让气向外流转的旋涡,将火炎卷向四周。云雾中继火炎蛇之后,几乎是同时,另一股劲气爆发。
政宗知道癸在攻来,但她却因火炎蛇的攻击而不能分神。当烈炎过后,明亮得刺目的刀身已攻至眼前。
千钧一发之际,政宗向后退的同时,手中从身上再次掏出蛟弹。像魔神一样的癸就以火仓抵在政宗丰满的胸前,那深刻的乳沟之上。而政宗握着虹弹的手,则在癸胸前二寸。
“别动!”
倏然一声如雷呜一样的爆喝,制着了政宗手上的动作。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而旁边全是持刀而立的伊达家将领,更外围的则是担任本阵防御的忍者们。虽然主帅被擒,可是他们却冷静的不为所乱,只是从容的布置兵力,准备迎救主帅和捕杀癸。
“癸!你估我引爆手上的虹弹会怎样?”
“当然是炸碎你的手。”
“可是你就死定了!放下刀吧!我们好好谈谈。”
“在你能炸死我之前,我的刀已把你刺死了,政宗公!何况你用的这种虹弹,其火药力量有限,只要我早有准备,运功护体,绝非致命之伤。可你的纤手就必然被炸碎定了。我可不想你变成断手美人呢!”
“但我手上的虹弹,足有十五颗。要不要我张开手,让你好好算算够不够炸死你。”
“不用!”
癸可不会给机会政宗除了动嘴巴之外的任何地方。在这个距离,谁抢先动手,就必可致对方于死地。问题是自己能否逃脱对方,临死的反击而已。
“比起作为一个主公,我还是喜欢作为一个女人的独眼龙政宗。”
癸大胆的挑开了政宗前襟的衣服,让她一边的丰硕豪乳展露在部下们面前。那美妙的形状,加上白得让人迷晕的肌肤,还有那颜色虽然微深,却不失美感反有成熟风韵的乳头。
“好!我认输。”
政宗大方的坦然一笑,毫不在意上身的裸露。持有虹弹的手主动离开癸胸前,蛟龙缠回腰间。非常自然的拉好身上的衣服,极有大将之风的把部下们情欲的视线遮掩下来。
“通通给我退下。全是一班无用的废物,竟让人直入大帐,还持刀对我相看,你们该当何罪。”
威严森冷的声音,把所有的臣下们吓得心神回复理智,再也不敢妄想主公的裸体。一时所有人全都跪了下来。
“你们的过失待返回城堡之后才处置。先退下去,让我好好考虑如何处置你们的失败。没有用的东西!”
“是。”
众臣下们全都害怕的退了出帐外,只留下政宗和癸一人。
“可以请你拿开这吓人的东西吗?”
变了一副脸色的政宗,此时完全是成熟美妇的艳姿。特别是她身上裂开的衣服,半露半掩的好不诱人。
对政宗来说。她可是为了主公的身份而放弃了女人的身份,要是在部下们之前被癸折虐。那臣下对自己的崇拜就会荡然无存了,到时恐怕人人都想着起兵造反,把自己擒下来作女奴,夺过伊达家的江山好去向德川效忠。
“你就不怕我杀你吗?我的政宗公。”
“要杀!我现在还会有命吗?有什么想谈的话,即管说出来吧!”
“真是一柄好刀!它一定饱尝过不少人血,活跃过在不少战场上了。”
政宗完全无视这可致她于死地的凶器,反而欣赏起火仓和癸来。
“好!不愧是支配一方的豪杰。气度不凡。先叫你手下的兵马停止攻击。”
“传令!所有兵马停止主动攻击,结阵防守,待有新命令才行动。”政宗威严的声音远远响彻到军帐之外。她的真气悠长深厚,这一喊之威,声传整个小山。
“我先说清楚。我可不是在癸壮士你的胁持下妥协,而是要谈条件的话。我强你弱,先让部下们摆手才能谈得下去,否则边打边谈,待有结果时,癸壮士的手下恐怕也死光了。”
政宗这样一说,无疑是告诫癸,她手上的人质就是薰她们全体。这份筹码绝不弱于癸的胁持自己,甚至还强上一点。
“我有几件事要问你。为何伊达军来得那么快?青霭那天究竟和你说了什么。还有现在我要你解除伊达家与丰臣家的婚事。”
“那是秘密呀!不过明天之内,我会奉告癸壮士的。至于是早是晚就看你的表现了。至于婚事?凭什么我要答应你。我失去了一个好媳妇,也少了一个联盟的对象。我向来不做亏本的交易的。另外青霭提议我改跟你结盟,当然我得要考验你的能力了。”
“秘密!也罢,我回去打青霭的屁股,她反正也是要原原本本全说出来的。至于同盟,我离开邪马台帝国之后,就会把整个丰臣家都收归到旗下。而且我可以保证说,三年之内,我必定可以带足以击败德川军的兵马回来的。”
“我相信你的确办得到。可是为什么我要放弃到手的媳妇。”
政宗坐到地上双腿屈曲搁在一旁。以那诱惑人心的声音说,刻意展露她那成熟美态。
从之前的试测之中,政宗相信自己的目光不会错,所以尽管癸手下除了一班女奴之外,全无兵力。但仍然下注在自己的眼光之上。何况相比之下,丰臣家真有点不思进取,只会在海上做海盗为生,还有暗中在德川眼皮下玩弄阴谋。虽然政宗就是因此而认定自己,可吃定了丰臣家,相信在两者的联盟之中,是自己合并掉对方,而不是等位同等,甚至反被控制。以战斗力来算,丰臣残党的战斗力,不过等同于一万多兵马,无甚作用。反而是他们建立的情报网,对伊达家大大有利。
在天球诸洋上域活动的海盗,规模最大的可在数十万人马之上,甚至传言达百万之谱。只要癸能建立并带回五万人的战力,政宗自信凭自己绝对可击败德川家康。
“就算你是女人,想把我的女人抢去做媳妇。不就是公然抢我的女人吗?对敢抢去女人的人,我癸可是谁也不放过的。”
“怎样不放过?你还是小心一点好。要知道,只要我一声令下,你的那群后宫佳丽,可就难逃一死了。”
“我才不管你那废物儿子要娶谁?总之别妄想得到薰。”
“嘿!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的立场,只要我一声令下,你就会和所有的女人们都死在这里。而你能做什么?你不敢杀我的,你一杀我,我的部下们就会为我报仇。结果,你们所有人还是得要死。”
“留下薰给我吧!我可以让你……”
说到这里,政宗停了下来。癸的眼中满布恨意和欲火。但是在不自觉的些微惧意之中,政宗的内心感到一直在忍耐的欲火,脱出她的控制自行狂燃起来了。
第六十九节
“敢妄想要你那废物儿子,干我的女人。我就干你!叫你知道被奸的滋味。”
凶恶霸道的癸,恨意与敌意之外,也杂有浓烈的情欲。
“强奸?小子,不是我说你。我现在可正值女人的狼虎之年,你以为就凭降服几个小女生的花巧之棍就可以强奸我?”
之后非常不屑的看着癸兜裆布之下,那枝怒扬而立的肉棍。
“我行不行,你马上就会知道的,政宗公。”
癸的野性和叛逆之心,完全被激发出来了。对以手中力量压迫他的政宗大感不满;绝对要狠狠的大干她一场作为报复。
极为粗野的癸撕开政宗身上的紧身武士服,原本就从中间被劈开的衣衫,轻易的就被强剥成半裸。露出一身强健优美的胴体,经过锻炼的身体,既富肌肉的条线美,又不失女性的丰润。一对硕大的乳房,质量感十足,傲然挺立于癸的眼前。较深色的乳头亦已站起。
政宗对他不怒不惧,反而一副悠然自得的风骚样子。以一个浪荡轻视的微笑看着癸。
这可就更加激起了癸的狂性。更野蛮的把政宗下身的衣服全都撕开。整个白壁无瑕似的玉体,展现在癸眼下。纤美修长的双腿,极为魅惑人心的正悄悄挪移活动,中间的神秘黑森林,浓密却不广阔,叫人遐思大作。
“想要征服我报复吗?我看你没有这种力量。如果以为弄痛我就叫强奸,但却一点男人雄风都没有的话。那你现在就可以死了!”
一直任癸摆布的政宗,随手一扬,配合话语之间的时机掌握,已把早先秘密握着虹弹的手,举到癸胸前半尺。
“只要我运力一射出去,小子你就可以去地狱报到了。”
骚媚入骨的政宗,现在散发着甘美的成熟女人魅力。但是语气由柔转刚的说话中,却流露着三分霸气。
“要死还是要活呢?”
“要干!”
癸无视于政宗手中的致命威胁,狂乱的就直捏按在政宗的豪乳之上。
“你不怕死吗?”
“笑话!若是我现在停下来,我不就成了一个笑话。这样子还不上的叫懦夫,我可不会让人有这种耻笑我的机会。”
“好!有种的话就看你能否干到我叫饶命。粗野不要紧,但是若是弄得我浑身发痛,下面却不能满足的话!”
看着政宗满是杀意与欲火的神色。癸不自觉的就感到一阵上当一样的感觉,她不止不在乎自己寡妇与一藩之主的身份,反而摆出一副挑战的态度。但是,不管理由如何,在这情形下还退后就是缩头龟了,除了前进外已无别的路可以走。
请将不如激将。在政宗这一激之下,癸遂使出所有浑身解数,要征服眼前的艳妇。
挑、弹、拨、弄。癸十指连环进击,逗弄着政宗的乳头。双掌揉、按、磨、推给整个乳房连串快感。眼前的女体没有少女的那种清爽怡人的幽香,却有着一种熟透了的果子味道。闻在鼻中,并不享受,但是身体的欲火和热情却因此大幅上升。
“唔呀……”
一脸轻视与嘲弄的政宗,微声低语。
“嘿!一会儿我就把你干成一只雌猫一样,发春的浪叫不停。”
“嘻!要发梦的话还早得很。”
可恶!就是这看不起人的态度。对着政宗,癸那绝对的自信受到强烈打击,可就因为这样,非要尽施本领,降服这女魔头。
双掌旋风似的直卷她全身,在配气催发掌上真气。差不多同时在按抚着半边身子,从上到下的来回进行。
“不错嘛!懂得把内力用在这件事上。”
“啊……”
政宗现在面上已然三分动情了。
“岂止不错。一会我就叫你尽情的淫唱出来,看你日后如何面对自己的部下!”
“啊……小子。你还嫩得很!”
嘴上在较量的同时,癸上上下下来回不绝的爱抚,眼前美艳动人的胴体。耳珠、颈边、小腹、大腿内侧、以至脚指,这些能带来意料之喜的小敏感带,一一受袭,更遑论重心的胸部。唯独下面的阴户,癸一直放着不碰。
“唔呀……啊啊……”
感觉到政宗愈来愈难以自制的样子,癸这次连口舌都全面动员起来。不再只吻乳房,更扩展至全身。时而壮阔的从脚指一下直舔到去额头、时而细腻的在腋窝等地方细吻细舔、更会专门向耳珠或乳头来串狂野热情的烈吻与吸吮。
“呼!哈呀、哈呀……”
到此地步,政宗似已有点把持不着。呻吟的声音愈发放浪难制,狂放淫靡。
“怎样?想要我了吗?”
癸的头移到黑森林之上,那里已如浓雾过去的样子,黑色的纤毛之上满是蜜露,更加有一条直流到大腿以至地面的爱液小河。
“舔吧!我看看你是否懂得成熟女人的魅力。不然就给我滚,要你……我不如用自己的蛟龙自慰。”
本想好好的作弄一下才插进去,可是对上政宗这鄙视自己的态度。实在叫癸恨在心里。
“好!我就尝尝天下有数名将的政宗是什么味道。”
黑森林上一股甜酸味扑鼻而来,一整天穿着厚重的盔甲,让这里满是浓烈的女人味。最初把头靠下去很不习惯,但是慢慢的不只不觉得不适,反而很享受。舌头舔弄着林间的肉凹壑,将沾满舌头的爱液吞噬进口中。面颊上被秘阴的纤毛刺激着。
“哈呀!”
“如何……”
“要得……意……还……太……早啊啊……”
癸听着政宗断断续续的话,显出她心神十分受用。苦干终于有成果了。那种淫媚入骨的浪叫,听得人从心底里痒出来。
“哈呀、哈呀……”
在几下粗重的呼吸声之后,癸一把分开政宗的双腿,让她以像青蛙一样难堪的姿势面对自己。手指分开玉户,从这玉门关之中欣赏着有别于少女们的暗红色嫩肉。花洞内垂挂着爱液所凝成的透明之丝,反应着这当代女杰的反应。
“啊啊啊……”
癸一把将舌头伸进去尽情的搞拨,引发起政宗的浪叫连连。而现在刻意压制的她,也愈形接近崩溃了。
不止舌头深入阴道内大肆活动,更时而退出外面对花唇连番攻击。当然,手上也没停过的不断在爱抚。
“呀……唔……呵……啊……”
边欣赏着耳中成熟美妇的淫叫。癸的舌头连环摆动,直、旋、挑等各种动作不断被使出来。
阴核随着动情,已经傲然挺立于癸面前。敏感地带颜色偏深的政宗,独有这里是像少女一样的鲜嫩粉红色。而且比起一般人算是略大。
吸吮着这里,舔吻不断的癸。得意的赏欣着下身的挣扎和反抗。
“啊啊啊啊啊……”
在高唱入云的一声浪叫之中,癸感到花穴内连番震动,轻泄出一股透明之水。看来政宗已小小的潮吹了一次。
“如何!想我插进去了吗?”
癸眉飞色舞的问道。现在是回报政宗刚才侮辱的时候了。
“不要……不行……”
正当癸为政宗叫的竟然是不要,而不是要时。内心虽为之哑然一笑,可是接下来他就气得几乎血管爆裂。
“你的那根太小了。根本一点不耐看,筷子不如似的。把我的蛟龙插进来吧!快呀!快呀!”
“岂……岂有此理。我就让你看看我有多雄壮。筷子,什么筷子。”
粗逾儿臂的癸,当然不是筷子了。可是政宗可不是一般小女生,若是这时主动喊要的话,无疑是自找苦吃。那还不如激癸杀进来,反正他的状况也不会比自己强多少。
“啊呀……”
“如何?厉害了吧!看我干死你。”
“啊啊啊……好苦,一点不够看……好短……又幼……”政宗用仅存的理智,故意喊着反话。
“他妈的?”
癸边干边在内心用尽了脏话,骂遍了政宗的祖先。深插进阴道内的自己,明明已把内部阔宽的空间全都填满了。每一下的进出都卷动着阴唇,发出淫靡的咕滋咕滋的插入声。而且每每直捣尽头。干得怀中美妇浪叫不断,可是那是什么淫叫声,太少看人了吧。短、小、幼,在说谁呀。
“不够吗?看这还够不够。”
“我就要干到你喊得全部人都听得到。”
癸运气神力,把政宗拦腰抱起。抬起她的腰臀,让之横插在自己身体上。
之后腰部运力直捣不断,抬起政宗的双手更使出回旋、抛与磨等按巧。干得淫穴内淫水暴发,甘霖从中而下,洒落在帐营内的地上。
“啊……如何……还敢看不起我吗?”
潮水般的快乐不断袭来,而且浪比浪高,冲击着政宗的理智。
“唔!呀……好好美妙呀……很久……没有了啊啊啊……”
政宗不能自制的狂叫出来,那淫媚的声音带着狂野。还有无法压抑的激情。
“呼……看还敢瞧不起人没有。我就要操到你的浪叫响遍四野,让你部下的士兵都知道,他们的主公是个淫妇。哈哈,所有人给我听着呀!”
连串的征伐,也把癸卷进了快感的狂潮之中。阴道内绵密的压迫,带来美妙绝伦的享受。现在要停下来折磨政宗,癸自己也办不到了。唯有反过来全力进击,才能一报前耻。
“唔呀!啊啊啊……”
“我美吗?摸起来感觉如何?”
已经不用再花心思去刺激癸,而且也无法分心了。政宗现在只能依女人的本能而活动。
“很美呀。就如少女一样……”
一边狠干不绝,癸自然的答道。把所有心力都放在干之一字上去,使他也无法分心在言语上玩弄和征服政宗了。
“看这动人的胸脯!已有十多年没有人碰过了。啊啊啊……”
散发着久渴荡妇的魅力,政宗不断的向癸需索着。身体反映着体内澎湃的快感,自然的紧缠在癸的腰间上。双手淫乱的自我安慰着胸前的一对肉球,以往傲视天下,智慧冷静的表情。现在却是淫乱浪荡,眼中尽是情欲。
站在这小山顶峰的军帐内,是癸粗壮雄伟,满是战斗的伤疤,又有着强烈野性美的身体。相对的横挂在她腰间的正宗,同时有着阳刚的力量美却又不失女性的柔和美。
政宗身上反射着阳光的汗珠,下体一带满是爱液,脸上有着迷醉的红晕,如痴如狂的淫叫着,双眉间满是喜意。如此有力且雄壮的男人,彻底的把她占有和征服。让她这整天骑在男人头上的女主公,再一次意识到何谓真汉子。
终于不知休歇的身体也到极限了。癸将灼热巨量的精液填满了政宗的阴道,把这一代女将彻底的玷污和征服。
“哈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声美妙愉悦的呻吟,真的可说直达云霄天际,保证四野之外的地方,均可听到他们二人在帐内做什么。
甘美快乐的高潮掩盖了一切,政宗被连串快感的巨浪所打昏了。身体达到冲击性的极高潮,阴精尽情的倾泄而出,好像没有止境的长流了好一段时间。
“如何?”
纵使癸也颇感疲态。
脸上挂上满足的表情,之中有夹集一点愁容。之后愁色一扫而空,好像被硬压下去一样。
“很久没有与真正的男人做爱了。”
“难道男人还有假的?”
“我身为主公,更是女子之身,当然不能走去寻花问柳了。我这么多年内都是靠蛟龙满足自己的。”
政宗眉宇之间略显愁态。
“说回正经的。听着别妄想得到薰……她是我的,谁也不让。不然我先干得你变成没有我的肉棒,就不能满足的荡妇。再抛弃之不理。”
“先放我下来吧!”
癸非常该死的就维持结合的样子,就这样坐下去。
政宗不怒不惧的,就这样柔顺的取过衣服替癸抹去身上的汗渍。叫癸大感意外。
“青霭当日的进言,就让我告诉癸壮士吧!”
“那小妮子玩了什么花样?”
“比起薰,她要我另选一个继承人。而他目前还在制造出来之中。”
“制造?什么意思呀!”
“就是制造你我之间的孩子,让你的骨肉将来继承这个伊达家。”
“等等!那是什么意思?”
“还有什么意思。她要我再生一个孩子,由你负责下种。你这种马的表现倒是相当优秀,武功、气魄、智慧、体格还有性技。要作我的夫君是不够,可是作孩子的爹已经够了。用你的种生下的孩子,这次我一定会小心养育,不让他成为龙也一样的败家子。而是有统一天下的豪胆,与称霸人间之力的杰出君主。”
“那么之前伊达军的拦阻,还有地下道中的战斗。不止是为了结盟呀!”
“那是为了考验你的能力。至于你的性技巧和体格体能,我已在地牢之中拜见过了。”
政宗的一番话,说得他额上大汗淋漓,既怒又惧。
“你们两个敢把我当种马,敢搞这种劳什子的测试?而且我也没答应让你替我生孩子。”
“若是使这种程度的测试也过不了。如何能与我结盟,更遑论得到我的身体,还有刚才我可是留了一点力的。否则你根本擒不住我。至于答应,我又没迫你干我。是你自己硬要上我的!既然敢把阳精射进我体内,就做好当父亲的心理准备吧!”
“才一次罢了!未必就会有孩子的。”被人设计了的癸,现在满胸怨气。
“你的话好像在骗少女上床的话!青霭教了我龙家的秘术,保证一次就可受孕。何况现在起我们每天都要做爱,直到确认我已经受孕为止。我既然付出了代价,自然得收回货物。”
“你付什么代价?这下不只是种马,还把我当男妓了。还有凭什么我还得再上你。若是真的有了孩子的话会怎办。”
“你的问题真多。现在可一点不像个男人了。”
看着政宗脱出自己的下体,细心柔顺的替自己清理。那种无微不至,十足人妻的样子,叫人感到一种母性的慈爱。让癸想生气也难以发作。
第七十节
“条件我己和青霭谈好,而你也已证明了自己有资格和我结盟,还有提供我生孩子的种。那么我就放弃薰这媳妇,一个内心已别有所恋的媳妇,也不见得会为我伊达家尽心尽力。”
“慢着!我可没打算让你替我生孩下呀。”
政宗慈母一样的微微笑意之中,双眼却放射着霸主的寒光。
“你以为自己有拒绝的条件吗?”
之后寒光尽去,政宗只余下了慈爱的态度。
“我的年纪也不是大到让你厌恶的程度吧!”
这一软一硬的连番攻击,迫得他真的无言以对。政宗的身份和地位,再配上她那成熟美艳的胴体,可说具有莫大的吸引力。以现时自己手上的实力,也的确没有讨价还价的条件。癸最讨厌别人硬迫他的,可是面对这种软迫,他就无可耐何了。
最后清理完毕的政宗,以蛟龙割下军帐的一部份来作掩饰身体,也给癸另外弄了一条兜裆布。
“走吧!去把你的手下们与青霭也叫来。考验已经全部结束了。”
但是癸却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感觉着四周气的流动,军帐之外早己没有了人。
“政宗的部下呢!”
“因为你的突袭,给了我和你在这里交合的机会,我在叫他们退走时已用手势发了命令。所以嘛!刚才虽然叫得很大声,但是!听众一个也没有。”
“真失败嘛!从头到尾都落了在青霭和政宗的计算之中。”
“有什么失败的!你一点损失也没有。反倒是我的仙台要塞,给你捣乱得一塌糊涂,损失好几百名士兵。而你却还得到了我一个月。关于我损失的费用,等算好了之后,请你将来回来时本利归还。”
“父亲吗……”
癸实在无法想像自己作父母的样子,想像着将来自己的儿子,在没有父亲的环境下长大,他就感到很难接受。就这样制造出一个生命,然后却丢下给政宗,好像很没有责任感似的。
在政宗的软硬兼施之下,癸结果还是得返回仙台要塞,在确保政宗已经怀孕之后才可以离去。而政宗已准备好了另一个小藩的女儿作儿子龙也的新娘,免得因婚事告吹,影响威信。原本癸以为谁那么悲惨,得要作这种废物的新娘而难过的,可是当看到新娘之后,癸就不知究竟悲惨的是谁了。
新娘的体格雄壮到和入道一样,性格严厉,智慧不凡。癸利用替政宗下种的机会,在同床时探问过政宗的口风。
“龙也太不成才了。给他一个美娇娘也是糟蹋,现在的这位新娘在气势和武功上彻底压倒龙也,足可以让他以后乖乖的。遗憾的是,新娘的娘家太小了,对我和德川家对抗缺少助力。”
在薰一行人回到自己的身边时,癸少不了要给青霭好看。
“现在青霭……还在我体内呀!”
一见面,青雾就抢先说道。生怕代青霭受罪的样子。
额现青筋,怒气滚滚的癸道:“青雾给我告诉她,这笔帐等你们换回来时,我绝对要好好的算。”
之后的二个月,癸的生活可说是非常的悠闲。除了晚上与政宗同床之外,早上的时间都花在练武和调教女奴之上去。
终于在一个癸准备好下种的晚上,政宗却只是平静的告诉她,经大夫多次查验,已确定怀孕无误。同时等在房内的还有薰。
“这个真的有了吗?”
癸不安的看着政宗武士服之下,毫无变化的肚子。
“是的。”
政宗略有喜意的面上微红。现在的她只像一个平凡的美少妇而已。
“真不敢相信,我居然真的有做父亲的一天。”
“那时……”
薰犹豫了一会悄声的道:“在嫁入伊达家之前,我本来准备怀癸的孩子的。可惜没有成功。”
看着别的女人抢先替癸怀孕,虽然对怀孕这件事薰还是存有害怕,可是她还是会妒忌。
“哈哈!幸好我没要这变了心的媳妇,不然可就亏本了。”
“今天不做了吗?”
癸一脑袋的就压在政宗的大腿之上,让人意外的是这位女杰,也可以有非常柔顺的女性一面。
“若你要的话,可以与薰做。从今晚起,我们不能再做了。”
依当时的观念,孕妇在证实怀孕之后,都是不许做爱的。不过癸知道是可以的,在老头子身边时,便有些孕妇狂,专爱跟大肚女人做。只是他对孕妇没有特别兴趣,也就不浪费功夫去说服政宗了。
“这里面就有另一个生命吗?”
癸的手按在政宗温热的小腹之上。
“是呀!是你的孩子。”
“像我这种人也有资格有孩子吗?我实在没有给他什么父爱的可能。”
“你的那一份我,我会加倍给他的了。将来我腹中的婴儿,一定会是非常有出色的人杰。”
“政宗、薰,你们真的认为没有问题吗?一个生命不是因父母相爱而生,而是因功利计算而生。这让我感到很不爽!”
作为一个孤儿,癸想到自己的孩子会不幸吗,因为他有这样的一样父母。
薰想了想道:“我听人说,父亲的感情是培养出来的。癸若是想为孩子尽责任的话。那将来我们再回来这里好了。”
到这一地步,薰反而为自己没有怀孕而松一口气。等将来,自己和癸的爱更深时,再在二人的爱培育之下,孕育一个小生命。
“我的亲生父母,应该是给养大我的老头子杀了的,可是我却没有想要找他报仇的想法。而我作为他的养子,是在完全没有亲情的环境下长大的。我以往的人生,就是为了作为纵横七海的海盗舰队继承人而生的。相对的薰也是作为丰臣家的继承人而生的。你们应该很清楚,一个人在没有亲情的地方长大,那种孤苦寂寞。”
“所以,三年后我应该会成熟一点吧!到时我再回来,看看我有没有资格作一个父亲。政宗竟然有现在这样贤妻良母的样子,我之前实在想像不到。那么请你答应我,别忘了给我的孩子一份母爱呀。”
“放心!我不会再犯在龙也身上的错了。将来你看到的,一定会是一个强健而不失淘气活泼的孩子。”
接下来政宗道:“倒是薰!不知我有没有资格这样说。要在男人身边保着自己的地位,一定要弄懂在什么时候作什么身份。在别人之前是淑女、在家中是贤妻、在床上是荡妇。”
薰给政宗一说,脸上一时红透了。
“已经睡了吗?”
政宗安详的看着怀中的癸。在年长的她面前,癸会的表现有时会很青涩。自然放松的他往往不自觉的把她当作母亲一样。
“癸与龙也是差不多年纪的吧!想来我真是一个犯禁的人,竟然爱上一个和自己孩子差不多的人。”
政宗唏嘘感叹的说着。
“我的年纪比他大上了一倍,所以癸想在我身上寻找母爱吧!”
惋惜感叹的政宗,也只是一个少女时代就已丧夫的寂寞人妻而已。
“薰。请你做好二件事。”
静谧的语气中,却内蕴着威严。
“首先,是襄助癸,让他的愿望能达成。你想打败德川的话,就看你将来能带多少兵马回来了。而且要想与千姬和妹妹茧团聚,也非得战胜魔君家康不可。”
“政宗大人知道母亲的事!”
“别小看了伊达家的情报网,那可不比你们丰臣的差。何况我跟千姬可是多年相识了。”
“政宗大人知道母亲是怎样的一个人吗?”
“我只能说。同样作为一个母亲,她让我感到自惭不如。”
果然是这样。薰心中大为感动,母亲果然不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另一件事是,除了是他的女人之外,你们也是他的家人呀。他的过往,是很寂寞的吧!请你作为他们的家人,让他感到亲情的存在,别只顾着女人们之间的争风呷醋呀!”
“是、是的。”
是太久没有尝过男女之欢,还是自己内心太久没回复为女人的身份呢!在这短短的二个月间,政宗发觉自己爱上了躺在膝上的这个小子。可是,她作为一藩之主,与魔君家康争霸天下的路还是遥遥无期。这份短暂无果的爱,只能将之深埋心底了。
温柔的手抚在癸的额头之上。不久这个人就要离开自己身边了。而自己只能在心底思念他。
在确定自己已经怀孕之后,政宗就开始为出航作准备。一方面派人去找回薰遗留在九州岛和本州岛的女兵与女忍者们。同时将浪人军整顿一下后也交给癸。从自己的水师之中,加上购买商船,为癸准备了五艘舰只。每艘可容三百人。其他粮食和清水等海上航行必备东西自然少不了。当然更少不了资金供应。
而癸则召募了一些女兵作自己的手下,当中大多数都是农村内吃不饱的穷人家女子,青楼妓馆内的妓女,还有少数怎看都是离家出走的未成年少女。将之加以训练和组织,作为他将来争霸海上的最初筹码。
不过政宗即是政宗,她可不是单纯的免费供应。当中每一样项目都计算好费用,而且还要求将来癸回来时,得要支付其中的一半。
本来作为军师的青霭现在好应该出来交涉的,可是为免癸找她算帐,一直就躲在青雾体内。反而让薰负起打理各种杂事的工作。
要作为同盟,自然得要有相对的实力。而癸现在的实力,就只有他自己,还有他的一班后宫战士。
政宗提供财力和人力的援助,是为将来要把有利德川的优势,一改为有利于伊达,而预作投资。计算费用的目的,主要是要让癸知道她所作出的帮助有多重要。一半免费的原因则是施恩望报,今天播下的种子,就期待三年后收成了。
这小小的一支舰队,就是癸作为与老头子百万人马的海盗舰队对抗的本钱。而距离癸有能力打倒对方,还是非常遥远。
当一切准备就绪,已经又过了一个月。当日忍痛被丢下的女兵们,对于能重新相聚莫不极度感动。而且也在薰的交代之中,宣誓作癸的手下。以这班精锐为核心,加上新召募的女兵们,作为癸的近卫营。
至于那队浪人军,质素实在甚差。薰将之交给入道,作了魔鬼式的恐怖操练,总算把质素提升至不下于伊达军。这一千人就是癸的杂兵团。
这两者都少不免要作航海训练,为此有这方面经验的癸、薰与三位真田十勇士自然是忙透了。
而当中最重要的就是等黑白归来,与这条杀人鲸已分别半年了。癸利用混合了香料的鱼每天倒下海,就等它嗅到味道归来。
癸计算着黑白由九州岛,游到位于伊达领东面的这海港城市,需要多少时间。终于决定了最后出航的日子。
出航前夕。癸对杂兵团发表了演说:“我付钱给各位,自然得要你们替我卖命。最重要的规矩有两个,我去抢劫时,只抢其货值二成。水清则无鱼,劫光了,就没有人下海经商了。谁敢私下偷抢,我绝不饶他。还有严禁强奸,我付的薪水,够你们嫖个够本的了。在这里有权去抢女人和强奸美女的,就只有我一个,谁敢跟老子抢我看上的女人。我保证必阉无赦。就这样!”
对这些用来牺牲的人,癸自问付的薪水已够值回他们一命了。这些不过是他的雇佣兵。而对于新成立的近卫营,与自己的后宫诸女将,自然另有一番话。
“好!大家听着。今天只是我们的一个小小出发,这一次的旅程没有目的地,就是自由自在的爱去那里就去那里。而我的目标,就是建立我们的根据地,还有成军建师,发展为真正可以争雄一方的力量。在未来,我会让你们骑在男人们的头上,成为一支让男人们吓得发抖的娘子军,也会有更多美女加入你们之中。而我就会是你们的神。最后一点,我的大门何时都为你们而开的,欢迎任何人夜晚来我的床上拜访。”
即时的,癸的大话引起了码头上数百女兵的娇笑声。
“我一定珍惜每一个为我以战的女人。还有,我的敌人除了魔君德川家康之外,就是我的老头子,兰道夫和他手下的组织海神。我们这里有五百人,而他们有一百万人,要打倒他,这将是一场漫长和严苛之旅。所以如果有谁觉得寂寞的话,晚上记得来找我,我一定会好好安慰你们的。”
这时远方海面上传来尖锐的鲸叫声。黑白在分别半年之后,再次出现在癸眼前。
癸站到船边看着他与华香的这位水中之友。而青雾则脱下鞋袜脱跳下海去跟它玩。
久没与人相处的黑白,把青雾抛到背上,在船旁绕来绕去。
“成美、梨花,也下来吧!”
在鲸背上的青雾大笑着说。
癸站到船边,示意心下大动的成美与梨花去尽情的玩,到底她们都是半小孩半大人而已。
两个人得令之后,先后跳下海中。而癸则看着这位非人类的知己旧交,同时向薰招手,想好好闲谈一下。可是薰默默摇头,拒绝行近他身边。
这时一股咸咸的海水直卷上来。黑白特意在癸所在的船边来个飞身下插,弄得水柱冲天。而这自然是薰拒绝遭池鱼之殃的原因。
“你这条臭鱼。去死吧!你。”
在癸的怒骂声之中,杀人鲸黑白以尖亢的叫声回嘴。身边则多了成美和梨花,有三美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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