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元春召见
但是,宝玉却控制不住自己,下身的变化怎么也消除不了。同时伏在王夫人那温暖而丰满的怀中,感觉也很舒服,让宝玉不想从王夫人怀里起来。那种感觉也让宝玉顶在王夫人胸部的大脑禁不住地在上面摸擦着。
王夫人可能对这种感觉也很受用,把宝玉是越搂越紧,快让宝玉喘不过气来,口中叫道:“宝玉,你这一去就是一个多月,想死我了。”
“母亲,在学堂里我也非常想您。”
宝玉伏在王夫人怀里说道:“可我也要好发读书,因此也不能经常回来看您了。”
“唉!”
王夫人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男人为了功名,把夫妻之爱、母子之情都丢了,这到底是好还是坏?”
宝玉听了心中一震,不由得抬起脸,看着王夫人,那知王夫人却失神地看着远处,脸上满是失神落魄与凄凉之色。
“难道贾政一直在冷落王夫人不成?否则她怎么会有这样的神情?”
宝玉想道:“嗯,肯定是这样,看他们俩个平时一幅相敬如宾的样子,原来是一种冷淡。”
再想到红楼中,只要是谁对宝玉好点,她会立即把她赶出贾府,是不是她在潜意识里把宝玉当作了贾政的替代?
宝玉低下头不住地想着这些问题,这一发现也让他大脑有些混乱,与尤氏、秦可卿、还有王熙凤等人在一起时,宝玉是没有一点犹豫。可是,现在牵扯到王夫人时,他就不敢深想了,毕竟,王夫人是自己名义上的母亲,虽然与自己没有半点关系,但与自己这个身子还是母子关系,如果做出与尤氏等人相同之事,也太有点惊世骇俗了。
“以后根据王夫人与贾政的情况再说吧。”
宝玉从王夫人怀里起身时,也发现了王夫人有一丝不舍的情绪,就在心中说道。
从王夫人房中出来,宝玉就在自己的房中看书,经此一事后,宝玉好象也成熟了很多,让他深刻地认识到:只有自己具备大才能,才能在府中争得地位,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好容易盼至明日午错后,果听仆人回报:“琏二爷和林姑娘进府了。”
见面时彼此悲喜交接,未免又大哭一阵,后又致喜庆之词,宝玉心中品度黛玉,越发出落的超逸了,身材也长成形,比较丰满了。
黛玉又带了许多书籍来,忙着打扫卧室,安插器具,又将些纸笔等物分送宝钗,迎春,宝玉等人。
宝玉又将北静王所赠念珠香串珍重取出来,转赠黛玉。
黛玉说:“什么臭男人拿过的!我不要他。”
遂掷而不取。宝玉只得收回,暂且无话。
正在这当口,宫中公公又到贾府传旨,元妃娘娘召宝玉进宫,宝玉告别黛玉,也来不告知贾母等人,就在公公的催促声中,来到宫中。
此时的元妃正一个人倚在榻上静静地看书,见宝玉已经到了,不由眉开眼笑起来,吩咐宫女道:“快去把岭南进贡的大红袍拿来”等宫女把茶泡好后,她就宣宝玉进入里间,让宫女等人都在外面伺候,元春见宫女退出后,已经把宝玉拉到了身边,此时的元春红光满面,可以看得出她的心情不错。
她一下把宝玉搂在怀里:“宝玉,几年不见,你也长大了,让姐姐好好看看你。”
上次由于人数众多,元春又是隔着帘子招见宝玉人等,宝玉没能仔细察看元春,这回是宝玉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看元春,只觉元春惊艳无比:只见元春略施粉黛,穿了贵妃裙,长发挽起,秀丽的面容配上一对明亮的大眼睛,嘴角轻启,顿时满脸含春,风情荡漾。丰挺的乳房将胸前的衣服高高顶起,两个浑圆的山峰随着她呼吸的韵律而上下抖动。这种既秀气文雅、又娇媚成熟的少妇风韵,看得宝玉心里顿时火热起来。
看到宝玉火热的眼光盯着自己,久住宫中、无比寂寞的元春并没有生气,反倒有一股异样的情绪在心头弥漫:“宝玉,不认识姐姐了?”
宝玉心中说道:“要不是上一次你的召见,我还真不认识你呢。”
但他口中却说道:“姐姐,你的变化真大,我还真的快认不出你来了。”
元春感觉到宝玉说此话时的诚意,问:“我还不是那个我?怎么变化了?”
“姐姐,你变得比以前漂亮多了,是不是在宫里过得很舒心啊?”
元春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幽幽说道:“你不知道宫里的情况,唉!那是人过的日子啊。”
“怎么了,姐姐?你不是才得到皇帝的封赏吗?难道皇上对你不好?”
宝玉明白定是皇帝不能满足元春,才让她有此怨言。他有心安抚元春,但还不知她的心意,也不敢造次。
“皇上的嫔妃不知有多少,并且个个都比我年轻漂亮,皇上……他怎么会看得上我?要不是你救了北静王,他还不会知道宫中有我这个人呢?”
“那这几年都是你一个人呆在这间屋子里?”
宝玉无法想象,一个十五六岁就进宫的少女,一个人在这间屋子里一呆就是几年时间,那与坐牢有什么区别?
元春幽怨地说道:“怎么不是?要不是你救了北静王,皇上允许我宣你进宫陪我说话,我还是一个人呆在这里呢。”
“姐姐,你受苦了!”
宝玉情不自禁地搂抱着元春,手在她后背抚摸着安慰道。
元春也紧紧地搂抱着宝玉,口中悲泣道:“好在今后弟弟可以到我这里,我就感觉生活有望了。”
宝玉猛然想起:红楼中,元春年纪轻轻地就死在宫中,肯定与这有关。心中下定决心:“我一定要让元春有一个幸福的生活,不能让她就这样从人世间消亡。”
于是,他试探着把手从元春的后背向下抚去,当宝玉的手抚到元春的臀部时,宝玉明显地感觉到她身子一怔,害得宝玉的手就放在那儿,不敢再有所行动。
过了一会,宝玉听到元春暗暗地长出一口气,身子软了下来,搂着自己的双手更用力了,心中暗喜:她没有反对,是允许我在她身上抚摸了。
宝玉又小心地用手在元春臀部轻轻地滑动,很慢很慢,一旦元春有所反应,他就会把手拿开,并想好了解释的理由。
但元春并没有出声,反而闭上眼睛,享受着宝玉的爱抚。
听着元春口中喘着的粗气,感受到元春胸口剧烈的起伏,宝主的嘴凑到元春耳边,轻声说道:“姐姐,你现在快乐吗?”
元春只是在嘴里轻轻地“嗯”一声,算是答应了。
宝玉的手向元春的臀部下面游去,已经来以她的又股中间,元春嘴唇微张,口中轻喘,发出细不可闻的呻吟声。
宝玉把手拿回,双手捧着元春的脸,她不解地抬起头,却看见宝玉的面庞慢慢靠近过来,立即又害羞、又害怕、又紧张、又刺激地微闭双目,感觉到宝玉的嘴唇已经亲吻上她的柔软香唇,并熟练地轻吻浅吻深吻狂吻。
天哪,元春感觉到宝玉的舌头温柔地启开她的贝齿探入进来,搜索着、纠缠着她的香舌,缱绻缠绵湿吻起来,让她情不自禁地香津暗生,和他吮吸在一起。
这是元春第一次和男人亲吻,她心里压抑太久、已经差不多消失的那份渴望又被宝玉唤醒,不可遏抑地暴发出来,把她刺激得春心萌动,浑身酥软,感到幽谷之间水流淌出,双股之间已经湿润,元春在心中叫道:“天哪,怎么会这样?”
这时,元春清晰感觉到宝玉的手抚上了她的玉腿,她在慌张之中伸手抓住他的色手,却欲拒还迎地被他的手带着探入她的裙子里,抚上她的丰满浑圆的大腿,他的爱抚、他的揉搓非常有魔力,让她欲拒还迎。
突然,宝玉的魔手居然径直摸到她的双腿之间,抚上了她的私密底裤之处。
元春一个激灵,惊怕地死死抓住宝玉的手,不知道是怕他寻幽入胜,还是怕他发现她的湿润,或者是怕自己被宝玉点燃情欲后,一发而不可收拾。
于是,元春羞涩而又近乎乞求地看着宝玉:“宝玉,不能这样,我是你姐姐!”
宝玉亲吻着元春的红唇,说道:“姐姐,刚才你为什么不阻止?”
“我……”
元春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宝玉又在她耳边说道:“你在皇宫中已经呆了几年,你还不知道皇宫里面的事?我们这又算得了什么?”
元春无语,在皇宫廷几年中,她看到了皇帝与儿媳、皇子与皇妃、皇子与公主等等在民间都是惊世骇俗的事,但在皇宫中每天都在上演着。这些耳闻目睹的事,也让元春的心境不断地发生着变化,加上她长年深居宫中,也渴望着能有男人来爱抚自己。但要她主动,她还是做不到,这也是她得不到皇上、皇子临幸的原因。
因此,当宝玉在她身上爱抚时,她除了最开始有一些震动之外,一想到皇宫都是如此,于是她在心理上也就接收了宝玉。
“姐姐,我爱你!”
宝玉见元春被自己说服了,又开始了爱情攻势,同时他的手继续有力地向元春的双腿中间进攻。
终于,元春放开了自己阻止的手,闭上眼睛,任由宝玉胡弄,口中说道:“宝玉,我们之事,你可不要对任何人讲。”
“姐姐,这是我们俩人之间的秘密,我怎么会对外人讲呢?”
第41章 第一次
元春不再说话,当宝玉的手来到元春的小裤之上时,宝玉感觉到元春浑身在颤抖,同时也感觉到她那儿已经湿透了,就在元春耳边说道:“姐姐,你尿尿了。”
元春羞红了脸,小声说道:“那不是尿。”
“不是尿是什么?”
宝玉假装糊糊。
“你……等你再长大一些就知道了。”
元春大羞之下,只道理宝玉还是个孩子,不懂男女之事,她又丑于向宝玉解释,就作如此推脱。
“为什么要等到再长大一些,现在我不能知道吗?”
宝玉调皮地在元春耳边问。
元春说道:“如果你不知道呢?我说了你还是不知道产,如果你知道,也不用问我。你现在还不知道,那么只有等你长大了,才能知道。”
“是这样啊?”
宝玉紧紧抱住元春,凝视着她酡红的脸,柔声道:“姐姐,你现在开心吗?”
元春无言的伏在宝玉怀里,闻到一股青年男子特有的气味,不禁心醉神迷。
搂住宝玉的脖颈,轻轻的呼唤:“宝玉,我很开心、也很快乐,可是,我们这样做,对吗?”
“姐姐,只要快乐,有什么不对?难道一个人孤独地老死在宫中,那才是对的?还有,皇宫里象我们这样的事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是不是?”
宝玉说完,吻上了元春的樱唇,用舌头慢慢的撬开她的贝齿,轻轻吸住舌尖。
那些皇子、皇孙、公主、皇妃、宫女等等在一起难淫乱的场面不住地在她大脑中闪现,元春放弃了反抗,任由宝玉将香舌吸进嘴里。
宝玉见元春已彻底放开了,就放下怀里的元春,让她站在地上,仔细地看着她:只见元春亭亭玉立、像一朵含苞的花朵,青春的气息似乎在她的眉稍间跳跃。
她的眼睛,那股浓艳而又凄美的秋意,极大地吸引着宝玉。她低头轻笑,衬得脸上神情更是迷人。
于是,在一种元春美艳力量吸引下,宝玉慢慢地靠近她的身旁,轻轻问道:“姐姐,你真美!”
元春没有说话,只是不断拨弄衣角。宝玉伸手握住元春的玉藕,为她宽衣解带。
元春又开始轻轻地挣扎,但宝玉无视她的挣扎,仍为她宽衣解带……手指触到她的小衣,开始解她的扣子。
终于,宝玉触到了元春丰满、高挺的乳房。
元春周身不住颤抖,连想说句话的力量都没有,只好微合着媚眼任他摆布。
宝玉一层层地把她的外衣脱去,当只剩下大红色内衣及小裤时,元春轻轻的坚持一下,宝玉就把她轻轻扶到床上躺下。
媚眼全闭……樱唇娇喘……
最后,元春被脱光了衣服!
雪白的肉体丰满又诱人,饱满的玉乳紧紧耸立,平滑的小腹与玉腿交界之处,乌毛丛生。再向下,是一个小缝隙,隐藏在软软的毛里,好迷人!
宝玉用手指一碰,元春的娇躯随之颤抖。
“嗯!”
这是元春第一次呻吟出声。宝玉沿着元春的下巴、脖颈一路吻下来,宝玉温柔的揉搓着她柔软、白嫩、丰满的玉乳,手指拨弄着她粉色的乳头。这让元春全身颤抖,不住的喘气,乳头也涨硬起来。
宝玉看得心里猛跳,一阵热流直冲下体,玉茎渐渐发涨,挺直了,而且翘起来了。
宝玉的手在元春身上抚摸,像是欣赏一块美玉似的摸弄着,手指顺着玉峰上爬去,在乳尖上捏弄着。
此时,元春柳眉紧皱,小腰不住的扭动,像在闪躲又像是难以忍受!
宝玉的手指又向下滑去,所到之处一遍平坦,既滑且顺、温软细致,来到了小腹,手指触到她软软的阴毛。
宝玉的手也不由得紧张地颤抖着。
“啊!……”
元春惊呼,原来宝玉的手已滑至她迷人的玉户上了!她的脸羞得满脸通红。
一个转身侧躺过去。
宝玉一只手被她转身时,带着离开了她双腿之间。
雪白细致的曲线,暴露在宝玉的面前,毫无斑点的肌肤,浑圆的丰臀,中间一条深沟,隐约可看到细毛。宝玉被这美色迷惑了,忙脱了衣服,躺在她的背后,一只手臂通过她的粉颈,紧紧的抓住她丰挺的玉乳。
两个赤裸的肉体紧靠在一起,元春带有弹性的玉臀紧紧靠在宝玉小腹上,又软又舒服,可是他下体那个巨棒,却悄悄溜进她玉腿夹缝里。让元春觉察到有一个热热的触角,伸到她的玉腿之间。她微微显得有点心慌,有生以来从未见过,并且那东西还烫得令她好生难过,让她无法分辨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使她心跳口干,娇喘连连。
此时,宝玉仍缓缓抚弄她的香肩,想让她平躺着,但她不敢,她很惧怕……
宝玉不敢过份用强,轻轻地撤离了她的身体,越过了她的娇躯,悄悄的躺在她的对面,两人相对躺着。
当元春发觉宝玉躺到自己的对面,而且正在看着自己的时候,羞得又要转身。
可是才转了一半,突然一个热热的身躯压了上来,刚要惊呼,小嘴就被人吻住了,想躲已来不及了。
她开始瘫痪了,玉腿被分开了,那根热热的东西,抵到她的双腿之间,使她感到那里像有小虫在钻动,奇痒无比,让她的溪水不断流出。
突然,元春感到下身一阵剧痛,全身急剧扭动,她由沉迷中惊醒了。
“啊!……痛……”
她也顾不得羞耻,小手急忙握住尚未刺进玉户的玉茎,丰臀忙向侧闪。
这时候的宝玉怎么还能放过她?用手扶住她的玉臀,并用嘴在她的身上亲吻。
许久,元春惊魂方定,睁开媚眼道:“宝玉,我怕!”
宝玉道:“怕什麽?”
“怕……怕你的……你的好大……”
宝玉温柔地说:“不要怕!等会你就会好的。”
“那……你轻一点!”
元春很害怕的说着。
宝玉挺着玉茎轻轻放在她的桃源洞口,缓缓地顶着。
元春忙道:“等……等……”
宝玉急忙停止顶动,用奇异的眼光看着元春。
“你……闭上眼……不许看!”
“什么事!还要我闭上眼?”
“不管嘛!人家要你闭上嘛!”
“好!……好!……”
宝玉半闭着眼,偷偷地看她的动作,忽然看她由枕下抽出一张白色的绸布,轻轻垫在自己的玉臀之下。
啊!原来是她准备落红用的!
“我看见了!”
“人家不要你看嘛!”
说着小蛮腰一挺,没想到外面还停着那根一直想进来的雄柱。
“哎呀!……痛……”
小手想去推宝玉,但已来不及了,只见宝玉臀部猛然一沉。
“啊!可痛死我了……”
元春感到一阵刺痛,洞口涨得满满的。这时,宝玉的玉茎,已经全部填满了她的小玉户,让元春痛得眼泪直流,粉面煞白,下面像要撕裂一般。
“别动了呀!……痛死我了……”
宝玉看她这样可怜,有点痛心,急忙温柔地吻着她。
“姐姐,真对不起!痛的很厉害吗?”
“还问呢!人家痛得流泪了!”
宝玉急忙用舌尖舔着她眼角边的泪水,无限温柔体贴。
过了一段时间,因为宝玉不再挺动,元春感到好多了,这才微微一笑的说:“你真狠心!刚才痛得差点就晕过去了!”
“姐姐,你还真是第一次啊?第一次是有点痛,但等一会儿就会好的!”
“我还骗你吗?现在就好多了。”
“那麽我可以再动动吗?”
由于现在已经适应了,正象宝玉所说的,过一会就舒服多了,一种从未有的滋味,让元春感到心里趐麻,双手不由自主地搂着宝玉的健腰,轻轻地说道:“唔……不许你用力,要慢慢的……”
于是,宝玉强抑欲火,缓缓地抽插,并且还手、口并用,在元春身上不断抚摸。每一次,当宝玉的玉茎头吻着元春的花心时,她的神经和肉体都被碰得颤动一下,既快美又趐麻,不由得主动配合宝玉的抽插起来。
破瓜的痛楚使元春紧皱双眉,同时桃源洞那里涨满的感觉,让她体会到无比美妙的滋味。宝玉来回抽动,玉茎摸擦着桃源洞内的嫩肉,每次抽动都带出大股的溪水,那美妙的体验变成了强烈的快感,不断冲击她的大脑,让她不由自主的发出轻呤。
宝玉加快速度,长驱直入地猛插。元春媚眼如丝,秀发飞舞,玉腿钩着宝玉的屁股,雪白的肥臀向上耸动,配合着宝玉的抽插,口中高声呻吟着。紧搂宝玉,狂扭细腰,屁股猛烈的摆动,穴肉一阵阵抽搐,阴精喷泄而出,宝玉感到龟头一阵热热的、痒痒的,就知道元春达到高潮了。
宝玉伏在元春身上,亲吻着她的樱唇,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肌肤,玉茎插在她的玉洞里,等待她从高潮中平息下来。
这时,一阵从未有的快感从元春的下体传遍全身,像飘浮在云端,她一动也不动,品尝这奇异的快感。
“姐姐!舒服吗?”
“嗯!不知道!”
“好姐姐!睁开眼,让我看看嘛!”
“人家不要了!羞死人了!”
元春此时那象大姐姐的样子。
“已经这样了,有什麽好怕羞的?”
宝玉说着,还不停地偷笑。
元春睁开一对水汪汪的眼睛,看了宝玉一眼道:“有什么好看的?”
“姐姐这时更美了。”
宝玉躺在元春身旁,搂着她的粉颈,对准她的樱桃小嘴吻了下去。
这时的元春比刚才好多了,由于两人发生关系,将彼此的距离缩短了,在宝玉搂着她吻的时候,她也很自然的抱着他的阔肩,良久,两个人才分开。
第42章 宝玉露天机
“姐姐!还痛吗?”
“好些了,你呢?”
元春很不好意思,羞得半天才问出这一句。
宝玉道:“我!现在才难过呢!”
元春听他说难过,紧张地问:“怎么还难过?”
“你说呢?”
宝玉用俏皮的口气反问着。
元春怀疑的回答:“我怎麽知道?”
“来!让我告诉你!”
说着,将元春的小手拉了过来,放在自己的玉茎上,那热呼呼的玉茎烧得元春的脸通红:“你……你坏死了……”
羞得她小拳不停地捶打着宝玉的胸膛。
这一阵羞态使宝玉爱得要命,不由得欲火再度燃烧,赶忙一把将美人儿抱在怀中,且将玉腿拉向腰部,让阴户揉着玉茎。
“啊!……”
每当大龟头触到阴核上时,元春的小屁股又是一颤,直被他磨得周身发麻,溪水再度飞流。
元春娇声道:“嗯!别这样!我……受不了……”
听到她娇声娇气,宝玉就好像服了一付兴奋剂一样,迅速爬起来,握住粗长的玉茎顶着元春的阴户,就猛力向内挺进。
这次因为元春流了很多淫水,又是第二次,所以挺了几下就“滋!”
的一声,哇!进去了!再用力,嗯!整根进去了!
顶的元春叫道:“宝玉!你好狠心呀!”
宝玉可不管这些,开始缓缓抽插。
起先,元春还咬唇推拒呢!慢慢地,她的柳眉舒展了,两条白嫩的玉臂也不由得围着宝玉的腰身。感到一股强烈的快感混合着痛楚直冲大脑“嗯!……宝玉……宝玉……”
宝玉知道她快要达到高潮,连忙又狠狠抽插四十来下,突然玉茎一阵美感,一股热热的阳精直射元春的桃花心,烫得她一阵猛颤,宛如魂飞九天之感,不禁也跟着泄了身。
两人紧紧拥抱,互相吻着搂在一起。
过了许久,宝玉还想与元春来一次,被她拒绝了:“宝玉,来日方长,况且我下身还有些疼痛。”
“姐姐,对不起,我只顾自己了。”
宝玉元春嘴唇上轻吻一下,就起身下床。
元春也跟着起来,清洗一下,就喊来她从贾府带过来的丫环抱琴,进来把宫闱清扫一下。
从两人的绵绵情意中清醒过来,元春有些后悔,从宝玉的怀中起来说道:“宝玉,我们做下这等有违天伦之事,是不是违背了天意?”
宝玉见元春虽然同自己做下了男女之事,那是因为她久处宫中,内心在极端孤独之下,被自己乘虚而入。现在又想起不妥之处,如果不解决她思想上的问题,她很可能再不会见自己,那么,她的命运还是无法改变。
宝玉道:“姐姐,我跟你说一件事,你一不要惊恐,二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元春见宝玉说的郑重,问:“什么大事?你说吧,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
宝玉道:“我虽然是宝玉,但却已经不是宝玉了。”
“怎么讲?”
元春还没有真正明白宝玉说这话的意思。
宝玉问:“有一次,我到宁府去,因中午劳累,睡在蓉媳妇的房中这事,你知道不知道?”
元春笑道:“我怎么不知道?那有什么了?当时秦氏不也说没事吗?难道你们当时……”
宝玉见没有想到元春会知道这事,而她又把自己的话想到别处去了,就说道:“你怎么知道那些事?但你不要想歪了,当时我睡下没多久,就做了一个梦,到了神仙住处:太虚幻境去了。”
元春笑道:“我府里什么事我不知道?我还以为你们那个什么了呢,原来是做了一个梦,那有什么了?”
“在梦中,我见到了许多仙女,司职太虚幻境的仙女名叫警幻仙姑,带我看了”薄命司“,里面有”金陵十二钗正册“、”金陵十二钗副册“、”金陵十二钗又副册“等几本书,上面画了一些画、并写了一些词句。”
元春来了兴趣:“都画了些什么?又说了些什么?”
宝玉说道:“其他的我都不记得了,只记得”金陵十二钗正册“上的内容,当时我很不解,在这段日子里,我慢慢地有所悟了。”
接着,宝玉把金陵十二钗正册上的内容告诉了元春,说道:“我拿起金陵十二正钗正册,从第一面看起,上面的内容是:头一页上画着两株枯木,木上悬着一围玉带,又有一堆雪,雪下一股金簪。有四句言词,便是:可叹停机德,堪怜咏絮才。玉带林中挂,金簪雪里埋。
第二页画着一张弓,弓上挂着香橼。也有一首歌词云:二十年来辨是非,榴花开处照宫闱。三春争及初春景,虎兕相逢大梦归。
后面又画着两人放风筝,一片大海,一只大船,船中有一女子掩面泣涕之状。
也有四句写云:才自精明志自高,生于末世运偏消。清明涕送江边望,千里东风一梦遥。
后面又画几缕飞云,一湾逝水。其词曰:富贵又何为,襁褓之间父母违。展眼吊斜晖,湘江水逝楚云飞。
后面又画着一块美玉,落在泥垢之中。其断语云: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
可怜金玉质,终陷淖泥中。
后面忽见画着个恶狼,追扑一美女,欲啖之意。其书云: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金闺花柳质,一载赴黄粱。
后面便是一所古庙,里面有一美人在内看经独坐。其判云:勘破三春景不长,缁衣顿改昔年妆。可怜绣户侯门女,独卧青灯古佛旁。
后面便是一片冰山,上面有一只雌凤。其判曰:凡鸟偏从末世来,都知爱慕此生才。一从二令三人木,哭向金陵事更哀。
后面又是一座荒村野店,有一美人在那里纺绩。其判云:势败休云贵,家亡莫论亲。偶因济刘氏,巧得遇恩人。
后面又画着一盆茂兰,旁有一位凤冠霞帔的美人。也有判云:桃李春风结子完,到头谁似一盆兰。如冰水好空相妒,枉与他人作笑谈。
后面又画着高楼大厦,有一美人悬梁自缢。其判云: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宝玉说完后,元春一时不语,过了半响,泪流满面:“宝玉,你这个梦做得太奇怪,也太悲惨了。”
宝玉说道:“姐姐,且莫悲伤,后面还有呢。”
元春悲戚道:“你说吧,我听着呢。”
“后来,那警幻仙姑又带我听了曲子《红楼梦》一共十二支。”
接着,宝玉又把那十二支红楼曲说元春听:《红楼梦引子》开辟鸿蒙,谁为情种?都只为风月情浓。趁着这奈何天,伤怀日,寂寥时,试遣愚衷。因此上,演出这怀金悼玉的《红楼梦》“终身误”都道是金玉良姻,俺只念木石前盟。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终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叹人间,美中不足今方信。纵然是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
“枉凝眉”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一个枉自嗟呀,一个空劳牵挂。一个是水中月,一个是镜中花。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怎经得秋流到冬尽,春流到夏!
宝玉听了此曲,散漫无稽,不见得好处,但其声韵凄惋,竟能销魂醉魄。因此也不察其原委,问其来历,就暂以此释闷而已。因又看下道:“恨无常”喜荣华正好,恨无常又到。眼睁睁,把万事全抛。荡悠悠,把芳魂消耗。望家乡,路远山高。故向爹娘梦里相寻告:儿命已入黄泉,天伦呵,须要退步抽身早!
“分骨肉”一帆风雨路三千,把骨肉家园齐来抛闪。恐哭损残年,告爹娘,休把儿悬念。自古穷通皆有定,离合岂无缘?从今分两地,各自保平安。奴去也,莫牵连。
“乐中悲”襁褓中,父母叹双亡。纵居那绮罗丛,谁知娇养?幸生来,英豪阔大宽宏量,从未将儿女私情略萦心上。好一似,霁月光风耀玉堂。厮配得才貌仙郎,博得个地久天长,准折得幼年时坎坷形状。终久是云散高唐,水涸湘江。
这是尘寰中消长数应当,何必枉悲伤!
“世难容”气质美如兰,才华阜比仙。天生成孤癖人皆罕。你道是啖肉食腥膻,视绮罗俗厌,却不知太高人愈妒,过洁世同嫌。可叹这,青灯古殿人将老,辜负了,红粉朱楼春色阑。到头来,依旧是风尘肮脏违心愿。好一似,无瑕白玉遭泥陷,又何须,王孙公子叹无缘。
“喜冤家”中山狼,无情兽,全不念当日根由。一味的骄奢淫荡贪还构。觑着那,侯门艳质同蒲柳,作践的,公府千金似下流。叹芳魂艳魄,一载荡悠悠。
“虚花悟”将那三春看破,桃红柳绿待如何?把这韶华打灭,觅那清淡天和。
说什么,天上夭桃盛,云中杏蕊多。到头来,谁把秋捱过?则看那,白杨村里人呜咽,青枫林下鬼吟哦。更兼着,连天衰草遮坟墓。这的是,昨贫今富人劳碌,春荣秋谢花折磨。似这般,生关死劫谁能躲?闻说道,西方宝树唤婆娑,上结着长生果。
“聪明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生前心已碎,死后性空灵。
家富人宁,终有个家亡人散各奔腾。枉费了,意悬悬半世心,好一似,荡悠悠三更梦。忽喇喇似大厦倾,昏惨惨似灯将尽。呀!一场欢喜忽悲辛。叹人世,终难定!
“留余庆”留余庆,留余庆,忽遇恩人,幸娘亲,幸娘亲,积得阴功。劝人生,济困扶穷,休似俺那爱银钱忘骨肉的狠舅奸兄!正是乘除加减,上有苍穹。
“晚韶华”镜里恩情,更那堪梦里功名!那美韶华去之何迅!再休提锈帐鸳衾。只这带珠冠,披凤袄,也抵不了无常性命。虽说是,人生莫受老来贫,也须要阴骘积儿孙。气昂昂头戴簪缨,气昂昂头戴簪缨,光灿灿胸悬金印,威赫赫爵禄高登,威赫赫爵禄高登,昏惨惨黄泉路近。问古来将相可还存?也只是虚名儿与后人钦敬。
“好事终”画梁春尽落香尘。擅风情,秉月貌,便是败家的根本。箕裘颓堕皆从敬,家事消亡首罪宁。宿孽总因情。
“收尾。飞鸟各投林”为官的,家业凋零,富贵的,金银散尽,有恩的,死里逃生,无情的,分明报应。欠命的,命已还,欠泪的,泪已尽。冤冤相报实非轻,分离聚合皆前定。欲知命短问前生,老来富贵也真侥幸。看破的,遁入空门,痴迷的,枉送了性命。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元春听完,更是不说话了,她的才思比宝玉不知强多少,怎不明白些词曲的含义?更为贾府诸女包括自己的悲惨命运而悲伤,于是她搂着宝玉哭个不停。
第43章 宝玉的计谋
等元春的停止了哭泣,宝玉继续说道:“看完这些,那警幻仙姑想让宝玉喝下忘魂汤,被宝玉逃掉了。但逃跑的过程中,宝玉却掉下了深渊,那是恶鬼居住的地方,那些人这才返回。那知此时,我正在山崖边躲着的,看到了这一切,在宝玉掉下去的瞬间,我拉住了他,但是只拉住了他的衣服。在他掉下去之前,他把看到的东西给了我,让我替他挽救贾府及众人悲惨的命运。”
“这么说,你不是真正的宝玉?”
元春明白他的意思了。
“正是,我只是宝玉的替身,是来挽救贾府及众姊妹的。”
“那真正的宝玉呢?”
“真正的宝玉为了挽救贾府及众姐妹的命运而走了,但他并没有死亡。”
宝玉说道:“我经常还在梦中遇见他,了看到我作的一切后,也很高兴。”
元春收起悲伤的情怀,说道:“我说凭你的身子,怎么能救得了北静王,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我还是不太相信你所说的,除非你能拿出真凭实据。”
宝玉为难了,这些事到哪儿去找证据?况且自己穿越时,也没有带二十一世纪的东西。
突然,宝玉脑中灵光一现:何不说些最近要发生的事,这样一来,元春不就相信自己了?
“姐姐,我也拿不出什么证据,但我知道在你身上将会发生一件大事。”
“我身上?会发生什么大事?”
其实元春内心里已经相信了宝玉刚才所说的,只是她还要找出更大的理由,来说服自己与宝玉在一起这事是正常的。
“过一段时日,皇上会准许嫔妃才人椒房眷属,每月逢二六日期入宫请候看视。太上皇、皇太后又下旨,准许尔等回家省亲。而你省亲的日子会定在后年的正月十五日机。贾府会为你盖省亲别院,名为磊观园。如有说错,就是我的不是,你以后不相信我就是。”
元春见宝玉说的这么详细、还象真的一样,就回道:“暂时把你的话记下,好在时日不长,就可印证你所说的了,到时如没有此事,看你怎么向我交待?”
宝玉在元春耳边轻声说道:“姐姐,到时果如我言,你怎么赏我?”
元春声音几不可闻:“到时,一切随你。”
宝玉把元春搂在怀里:“那时,姐姐就是我的了。”
元春倍感幸福:“我……我……现在不已经是你的了吗?”
两人无语,依喂在一起,情浓意切,体会那种无声胜有声的意境。眼见时日不早,快到中午,宝玉说道:“姐姐,我要回去了。”
“嗯。”
元春口中虽然答应,但搂着宝玉的手还是不放,她已相信现在这个宝玉不是自己的亲弟了。
还是宝玉比较清醒,说道:“姐姐,我不能在宫中呆的时间太久了,否则会引起宫中其他人的怀疑。以后只要你想我,可随时召我进宫。”
元春这才放过宝玉,说道:“你要保重身体,还有很多人的需要你呢。”
起身时,宝玉想起一事,说道:“姐姐,还有一事,需要你办。”
“什么事?”
“琏二哥、贾蓉两人不能呆在家里,否则尽出一些意外事故,影响我的计划。你可奏请皇上,把他两人封赏外地,等我解决贾府的危机后,才准许他们俩人回家。”
元春现在对宝玉是言听计从:“这个容易,他们俩人都有功名在身,以前他们不愿意到外地做官,这才让他们闲置在家。这次我奏请皇上,给他们封个官,让他们走得远一点,并且在朝廷没有宣他们进京时,不许他们回家不就行了?”
“最好让他们今晚就走。”
“这么急?”
“是啊,否则今晚就会发生一些事,会败坏贾府声誉,也让我有些事办不成。”
见宝玉说的郑重,元春说道:“那下午我就却找皇上,请奏试试,因为事情太急,不一定能办成。”
宝玉道:“那就尽量吧,我回去也找一些理由,劝说老爷把他们俩支开,避免发生事故。”
“看你说的这么严重,他们在家会发生什么事?”
元春还是想弄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
宝玉道:“你应该知道的,贾蓉、贾琏两人与府中一些人关系本就纠缠不清,弄出了很大的麻烦,他们不知收敛,还变本加利。这次送黛玉回家时,在路途就作了不少伤风败俗的事。”
贾蓉与凤姐及其他一些人有些传言、贾琏与家仆的媳妇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元春是知道的,但她也没有放在心上,大户人家,那个男人没有一些风花雪月的事?可听宝玉说他们会危机贾府、还会给一些人带来灾难,她就不得不考虑了。
元春说道:“你先回去,我知道怎么作了。”
回到家里,宝玉首先去见过贾母,她见宝玉走得急,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呢?
就让下人在门口等着,说是宝玉一回来,就让他去见她。
宝玉对贾母说道:“老祖宗,娘娘让我进宫,没什么大事,只是跟我聊聊家中的一些事,还说会给家中的人弄些功名。”
“那就好,我还以为又发生子什么大事呢。去见你娘吧,她也正着急呢。”
宝玉来到王夫人那儿,她还是一把把宝玉抱在怀里,问:“娘娘叫你到宫中,有什么事?”
宝玉伏在王夫人的怀里,紧紧地压着她的胸脯,感受着她的丰满、也感受着她的温暖,回道:“她一人在宫里太寂寞了,让我去跟她说说话。”
王夫人双手在宝玉后背轻轻抚摸,心中一片宁静:“吃中饭没?我让金钏儿送点饭菜,就在我这儿吃点吧。”
“好的。”
宝玉双手也紧紧地搂着王夫丰腴的腰肢,并轻轻地在上面抚弄,头也不安份地在王夫人胸前来回挤压。有一丝丝异样的麻酥冲击着王夫人的大脑,让她感觉到从来没有感觉到的快乐,很想与宝玉一直这样,就没有阻止宝玉。
直到金钏儿送来午饭,宝玉才从王夫人的怀里起来,与她一起吃饭。金钏儿在一旁站着侍候,看着漂亮的金钏儿,想起她因宝玉的一次轻浮,就导致她的死亡,感到确实可惜,也更加确定王夫的变态心理,现今如不早点防范,还真救不了这个可人儿。
于是,宝玉笑道:“钏儿姐,一块吃罢。”
金钏儿脸色大变:“宝二爷,你这么说道可折杀下人了。”
王夫也有些惊异,但没有插话。
“这有什么?不过是一块儿吃个饭吗?来、来、来!”
宝玉说完就把金钏儿拉到桌子边坐下,金钏儿还要挣扎,王夫人温和地说道:“既然宝玉要你一块吃,金钏儿你就坐下一起吃吧。”
看着很不自然地坐在一边的金钏儿,宝玉内心说道:“嗯,这是个好的开头,以后再经常这样,就会慢慢地改变王夫人的观念,那时就是有什么稍微出格的事,王夫人也不会觉得唐突了。”
吃完饭,宝玉又到黛玉、宝钗那儿说了一会话,就回到自己的房中睡了一会。
一觉醒来,府中大乱,袭人见宝玉醒来,说道:“有好事了。”
宝玉一时还没有回过神来,问:“什么好事?”
晴雯接上道:“琏爷和蓉爷都受到朝廷的封赏,到外地做官。”
“前段时间你才受到皇上的封赏,这次琏爷和蓉爷又同时到外地做官,真是太好了。”
宝玉心想:“元春的行动还真够快的,这也是自己的功劳,没有自己救北静王,元春就不会在皇上面前受重视,也就不可能做到这些了。”
于是他又问:“怎么府中这么热闹?”
晴雯回答道:“朝廷让他们俩现在就出发,因为所任官的地方很重要,不得带家眷,没有得到朝廷许可,不准回家。因此府中既要打发那些前来恭喜的人,又要准备为他们俩送行,所在才如此热闹。”
宝玉道:“我刚刚还准备去送一下呢,既然来了那么多恭喜的人,我就不去了。”
众人都知道宝玉不喜与那些人打交道,也就不管他。
不到一个时辰,两府才安静下来,宝玉这才说道:“走,我们到宁府去看看,恭喜秦氏。”
袭人笑道:“二爷,你这是马后炮啊,这时再去不晚了?”
“不晚,起码还没有人走茶凉吗。”
于是众人就起了一辆马车,四个仆从、四个丫环等一行十余人向宁府驶去。
尤氏等人早就得到通报,急忙出来迎接:“兄弟,这么冷的天,还来做什么?”
“我刚刚听说蓉哥做大官了,能不来恭贺一下吗?珍大哥呢?”
尤氏笑靥如花:“他送蓉儿去了。官家不许女娟相送,只能劳你大哥去送了。”
宝玉拉着尤氏的手说道:“我先去恭贺秦氏,回头再到嫂嫂这儿来。”
尤氏那还不明白宝玉的意思?脸色更加红润了,说道:“那我就做好饭,等宝兄弟了。”
宝玉回头对晴雯说道:“你让李贵等人先回去,我们明天再回,你和袭人留下。”
晴雯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宝玉就与袭人在宁府丫环的带领下,向秦氏的房间走去。
秦氏早就在门外等着,两人进了房中,袭人、晴雯、还有秦氏的丫环都在外间等候。
还没有等到宝玉把房门关严,秦氏就迫不及待地搂住宝玉,口中说道:“二叔,谢谢你!”
“什么事要谢我?”
秦氏媚眼如丝:“你还明知故问,要不是你,我兄弟能到北静王府去?”
宝玉吻上秦氏温暖如玉的红唇:“这还不是小事一桩?姐姐的事就是我的事,还是说这些客气话做什么?”
秦氏再也不说话,狂热地回应着,喉咙发出阵阵消魂的呻吟声,宝玉把舌头伸向秦氏的传出阵阵呻吟的樱口中,在里面上下左右地搅动着。秦氏张大嘴,好让他能伸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