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0
精华: 0
发帖: 52576
威望: 0 点
金钱: 427034 RMB
贡献值: 228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1-13
0楼  发表于: 2023-02-25 19:18

[都市]贱女淫心(全)-34-36

  

第07章

看到了母狗的悲惨遭遇以后,刘梦纯彻底向那些男人屈服了,她成了一个完全顺从的性奴,用自己性感诱人的身体主动迎合着那些南美毒枭和詹百鸿。刘梦纯的身体主动坐在一个个男人的身上摇晃和扭动着,她的玉手主动引导着一支支阴茎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她的双腿主动跪在一个个男人面前,她的小嘴和香舌主动吸吮和舔舐着一支支阴茎,她深深的乳沟主动包裹着一支支阴茎,让那些男人在她性感的酥胸包夹下把精液喷射在她的胸口和俏脸上…

刘梦纯阴道里的那支电动阴茎很快就被拔了出来,因为有另一个男人想要把阴茎插进刘梦纯紧窄的阴道,而那支电动阴茎很快却又被另一个男人插进了刘梦纯的肛门里。刘梦纯却只能顺从地服从这些男人的每一个命令,刘梦纯明白,性奴的身体不由自己做主,只是男人们的泄欲工具。而性奴所能做的,只有流着眼泪,抽泣着向男人们献上自己的身体,供男人们享用。而刘梦纯明明不情愿却不得不迎合那些毒枭时脸上的屈辱表情,却更让那些男人们兴奋。在刘梦纯的悲鸣和呜咽声中,那些男人在她身上肆意发泄着。

当刘梦纯的身体每一次被那些男人的阴茎插入,每一次被男人的精液沾染时,刘梦纯的心里也会像刀割一样疼。刘梦纯一想到自己非但没有抗拒那些男人的暴行,反而曲意逢迎,让他们用肮脏的阴茎肆意凌辱自己就感到万分屈辱和恶心,甚至鄙视自己。但是经受了灌肠的折磨,并且看到了母狗的悲惨遭遇以后,刘梦纯实在没有勇气反抗那些男人,并承受接踵而来的可怕酷刑。刘梦纯只能忍受着内心的屈辱和痛苦,流着泪继续违心地迎合着这些男人。

而那些男人们完全不知道,也根本不关心刘梦纯心里怎么想,他们只是尽情享用着这个性奴性感的身体和她顺从的主动迎合。一个个男人们淫笑着把阴茎插进刘梦纯的阴道,肛门,小嘴和乳沟,在刘梦纯的迎合中在她身上泄欲。在这些男人的蹂躏下,刘梦纯好几次被折磨得昏死过去,而又被男人的抽插所唤醒,直到她彻底筋疲力尽,在被两个男人同时凌辱的时候,瘫软在那两个男人的怀里。

而刘梦纯失去意识前最后看到的一幕,却是那些南美毒枭又牵来了另一条狼狗,狼狗正趴在母狗身上,把粉红色的阴茎插进母狗的肛门里…

刘梦纯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关在另外一间牢房里,而一个南美男人正抱着她的身体,把阴茎插在她的阴道里拼命地抽插着。从这一天开始,刘梦纯就成了那些南美毒枭的性奴,每天都要被二十多个男人们玩弄上几十次。而刘梦纯不得不主动迎合着这些男人,让这些男人肆意插入她的身体,并且满意地在她的身上泄欲。在船上注射的药物已经使刘梦纯绝经绝育,所以那些男人不用担心刘梦纯来月经,可以随时享用刘梦纯的性感胴体和主动迎合,也不用顾虑会让刘梦纯怀孕,可以肆无忌惮地在刘梦纯的阴道和子宫里喷射他们的精液。

就和被关在那艘偷渡船上的时候一样,刘梦纯在那些南美毒枭的牢房里,每天最多只能睡四个小时,就会被那些男人的抽插惊醒,然后,在一天中其余的二十多个小时里,刘梦纯就不得不屈辱而无奈地承受着那些毒枭们的奸淫。那些男人每天都会给刘梦纯一点点水果和干面包果腹,用这样的食物来让刘梦纯保持身材,并且减少刘梦纯的粪便,好方便那些男人肛奸她。而即使是吃那些水果和干面包的时候,刘梦纯也必须一边趴在地上,艰难地用双手把食物送进嘴里,一边撅起屁股,让那些男人随意插入她的阴户和肛门抽插着…

几个月过去了,刘梦纯一直顺从地充当着性奴,迎合着那些男人们。大多数的南美毒枭都和那艘轮船上的船员们一样,只顾着享受刘梦纯身体的紧密包裹,一味地粗暴抽插,直到兴奋地把他们的精液和欲望一起发泄在刘梦纯身上,而这样的抽插只能让刘梦纯发出痛苦的哭喊声。但是也有几个毒枭在几个月的发泄当中发现了刺激刘梦纯的阴蒂可以使刘梦纯的身体迅速兴奋起来。于是,这些毒枭在刘梦纯身上发泄的时候时,也会同时用跳蛋刺激刘梦纯的阴蒂,从而享受到刘梦纯的阴道在性高潮中紧紧包裹着他们的阴茎蠕动的极乐快感。

那些南美毒枭们在享用了刘诗纯的性感身体几个月以后,发现了这个美女性奴的体质与一般女孩有所不同。虽然在几个月的轮奸中,刘梦纯的身体已经被不知多少男人的阴茎插入过,但是她的阴道和肛门却几乎丝毫没有变得松弛,依然紧窄非常。而那些男人也因此而特别兴奋地轮流蹂躏着刘梦纯,享受着插入如处女般紧凑的阴道和肛门的快感。而刘梦纯却只能被这些男人粗壮的阴茎折磨得死去活来,流着泪怨恨上天为什么让她拥有如此特殊的体质,难道真的如詹百鸿所说,自己注定要沦为男人们的泄欲工具和玩物?

刘梦纯特殊的体质让那些玩弄她的男人感到特别享受,却也让刘梦纯吃够了苦头。因为每天都有许多男人享用刘梦纯处女般紧窄的阴道和肛门,而男人们的精液射进刘梦纯的子宫和直肠以后,却只能一点一点地慢慢渗出来,而精液渗出的速度根本赶不上男人们把精液灌入刘梦纯身体的速度。于是,刘梦纯的子宫和直肠甚至经常会被大量的白浊精液所灌满,让她的小腹突起,就像是怀孕了一样。

而这时,那些男人就会用手铐铐住刘梦纯的双手,残忍地把她吊在屋顶上,然后用力挤压她的小腹,在刘梦纯的惨叫声中让那些粘稠腥臭的精液从刘梦纯的阴户和肛门里喷射出来。而那些男人却在一旁,一边看着白浊的精液从刘梦纯的身体里就像是尿液一样喷流出来,一边淫笑着侮辱这个美女性奴。每次这些男人的粗暴挤压都会把刘梦纯的小腹弄得青一块紫一块。但是刘梦纯却不敢对此有丝毫抗拒,只能流着眼泪,含羞忍辱地承受着这一切。

被几个会说英语的南美毒枭玩弄时,刘梦纯得知她正被关押在那些毒枭们的“妓院”里,这是那些毒枭专门用来关押性奴的地方,每个性奴都被关押在单独的牢房里,而每一个毒枭都可以随时走进任何一个性奴的房间玩弄她们,而刘梦纯是“妓院”里唯一的中国女孩,也是性奴中最漂亮和最性感的。知道这一切以后,刘梦纯心里那种孤独无依感更加强烈了。刘梦纯不敢对那些男人表现出一点点抗拒,只能忍受着心中的屈辱,继续顺从地充当着那些男人的性奴……

而就在刘梦纯这个警官的女友最终屈辱地沦为毒枭们的性奴,被迫在这人间地狱中饱受屈辱和折磨时,在地球的另一边,却也正在展开一场毒枭和警察之间的斗法。中国大陆的云南省向来是缉毒战争的最前线,而云南警方一直以来都在追寻着一个隐藏很深的贩毒集团的踪迹。直到最近,警察们的努力才算是有了些眉目。各条线索都指向靠近边境的北德市,而经过警察们的调查,发现北德市毛氏集团的老板毛杰高度可疑。

但是警察们却暂时拿毛杰毫无办法,因为毛杰是北德市首富,旗下拥有四家大型物流公司,两家商场,两家酒店,六家娱乐总汇和两家制药厂等等产业,而且还是当地政协委员,也是当地政府官员的座上宾,而且他每年都要捐献一笔巨款用来帮助北德经济发展,在北德当地有很高的社会地位。所以在没有过硬证据的情况下,别说是逮捕毛杰,哪怕是传讯他回来配合调查都难如登天。所以,北德禁毒大队大队长潘嘉凯一直在为此事操心。

当凌险峰因为追查香港贩毒组织而来向潘嘉凯队长求助时,潘队长毫不犹豫地帮助了潘嘉凯,并且寄希望于凌险峰的调查有所结果以后,也能为他对毛杰的调查提供证据或线索。但是,凌险峰却神秘失踪,而北德禁毒大队几次针对毛杰的调查行动也都因为泄密而失败,潘嘉凯意识到警队中可能有内奸。于是潘嘉凯特地找来他最信任的朋友- 禁毒大队副大队长白史敬,借着相约喝茶的机会,在茶楼的包间里商量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老白啊,我怀疑我们禁毒大队内部有问题…”

潘嘉凯忧心忡忡地对白史敬说,“你看,连续几次行动都因为有人泄密而失败了,没能找到可以指证毛杰的证据。”

“老潘,这话没证据可不能乱说…”

白史敬连忙阻止潘嘉凯继续说下去,“不过连续几次行动失败,可能是有点问题。我越想越不对劲,该不会是有人把我们警员的名单泄露给了毛杰吧?如果那样的话,那我们再怎么派人跟踪或者卧底也都会被识破了。”

“你别说,这倒很有可能…”

潘嘉凯回想起几次失败的行动,皱起了眉头,“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但是现在贩毒活动猖獗,附近几个城市的同行们人手也挺紧的,可能借不到人啊…”

“是啊…”

白史敬也忧心忡忡地皱起眉头说,“唉,要是现在神兵天降,有几个在警员名单上没有名字的帮手就好喽。可惜啊,警员名单上,我们禁毒队这几十号人都被一网打尽了…”

“是啊…”

潘嘉凯附和道,但是突然,潘嘉凯心中一动,灵光一闪,“其实…”

“怎么?还真有这样的人?”

白史敬显然对潘嘉凯的这句话产生了兴趣。

“不…不不…”

潘嘉凯笑着摇摇头,“哪有这种事啊…”

“就是嘛,要是真有这种事,我这个副大队长怎么会不知道?”

白史敬也笑着说,“怎么可能有警员名单上不存在的警察呢…”

其实,潘嘉凯还真的是想到了不存在于警员名单上的警察。潘嘉凯前两天已经收到了新一批分配到北德禁毒大队的实习警察名单,一共两男一女。这三个警察现在名义上还是实习警员,但是却已经可以由潘嘉凯指挥了。这样一来,他们三个不就是“警员名单上不存在的警察”了么。但是潘嘉凯不打算把此事告诉白史敬。倒不是因为潘嘉凯信不过这个老朋友,而只是因为他吸取了连续几次行动失败的教训,知道秘密的人还是越少越好。

潘嘉凯告别了白史敬以后,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打开电脑,仔细看着那三个实习警员的资料。正当潘嘉凯端起茶杯,想要去泡杯茶时,却看到办公桌上随意放着的一页报纸上有一则醒目的广告:“毛氏集团高薪诚聘英才加盟”看到毛氏集团的名字,潘嘉凯不由得放下茶杯,拿起报纸,仔细阅读着这则广告。看到广告上招聘的职位包括董事长秘书,也就是毛杰本人的秘书,潘嘉凯不由得心中一动,如果在这个位置上能安插一个卧底,必然可以了解到毛杰的一些不为人知的情况。

潘嘉凯放下报纸,打开电脑中那个名叫安心的实习女警的资料。首先映入潘嘉凯视线的,是安心照片上那娇俏可爱的面容,潘嘉凯感觉到扎起马尾辫的安心甚至和当红的电影明星张紫仪有七八分相似。潘嘉凯看着安心的成绩表,心中暗暗对这个初出茅庐的女警竖起了大拇指:安心的空手道和射击成绩都在同学中名列前茅,而且还精通英语,日语和法语。于是,看完了安心的资料以后,潘嘉凯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派出安心这个“警员名单上不存在的警察”去应聘毛杰的秘书,成为打入毛杰身边的卧底。

打定主意以后,潘嘉凯就直接打电话给安心。当潘嘉凯表明身份以后,安心显得很兴奋,潘嘉凯约安心第二天中午在市中心的一家饭店会面。第二天中午,潘嘉凯如约坐在那家饭店的包房里,一边品茶,一边等待着安心赴约。快要到约定时间时,突然有一个戴着口罩的女服务员走进包房,她看到潘嘉凯坐在包房里,非常吃惊地对潘嘉凯说:“先生,这间包房已经被预约了,您能不能换一个房间?”

“我知道,就是我预约的啊。”

潘嘉凯放下茶杯,对那个女服务员说。

“我看一下…”

那个服务员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本子,翻过几页以后,她又对潘嘉凯说,“我这里的预约记录是北德公安局,您是公安局的吗?”

“对啊,我就是公安局的。”

潘嘉凯微笑着对这个服务员说,“我以前好像没见过你,你是新来的吧?你可以问问你们孙经理,昨天就是我打电话给你们孙经理,让他帮我预约的啊。”

“真的吗?”

那个服务员用一种狐疑的眼神打量着潘嘉凯,“我可不能走,万一你…逃走的话…你有证件吗?”

“难道你还怕我是小偷不成…”

潘嘉凯没想到会被这个新来的服务员怀疑身份,只好苦笑不得地掏出证件,放在桌子上,“这就是我的证件,你看一下吧。”

那个服务员走到潘嘉凯身边,拿起桌上的证件,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当那个女服务员终于满意地放下证件以后,突然,女服务员取下了口罩,在潘嘉凯面前立正,毕恭毕敬地对潘嘉凯敬了个礼:“北德公安局禁毒大队实习警员安心向队长报到!”

“安心,你搞什么?”

潘嘉凯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个身穿服务员制服的女孩突然向自己敬礼,但他马上就回过了神来,严厉地对这个实习女警说,“为什么要化妆成服务员?这套制服哪来的?”

“报告队长!你约我到饭店包厢来,在电话里我不能确认你的身份,所以才不得不用这种方式先来确认一下”安心保持着立正姿势,继续敬着礼向潘嘉凯报告,“至于这套制服,是我提早潜入酒店的仓库,借来的备用制服。”

“借?那是偷吧?”

潘嘉凯听着安心的汇报,感到又好气又好笑,但是他也不禁暗暗为安心的警惕性和聪敏叫好,“好了,把手放下吧,不用敬礼了。”

“是!队长!”

安心放下了敬礼的右手,继续笔直地在潘嘉凯面前保持着立正的姿势。

当面见到安心,潘嘉凯才发现安心其实比照片上还要漂亮,和张紫仪也更加相似,而安心身上穿着的那套服务员制服更好地勾勒出了她凹凸有致的窈窕身材。

看着眼前这个活色生香的22岁美女,丧偶多年的潘嘉凯竟然感到喉咙发干,身体中也似乎隐隐有一种冲动。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潘嘉凯清清嗓子,对安心说:“不用站着了,找个椅子坐下吧。”

“是!队长!”

安心马上转过身,从桌边拉出一把椅子,坐在潘嘉凯的对面。

“先喝点茶…”

潘嘉凯把桌上的另一杯茶推到安心的面前,“安心,你的资料上说你是自己选择要到禁毒大队来实习的,你明白禁毒工作的危险性吗?”

“我明白!这是有生命危险的!”

安心昂着头,坚定地回答,“我甘愿为禁毒事业献出我的生命!”

“你才22岁,人生才刚开始…”

潘嘉凯喝了一口茶,继续说,“你真的做好这样的准备了么?”

“我准备好了!”

安心继续用坚定的语气回答潘嘉凯的问题,“我一定要把毒贩们全都消灭!让他们再也不能害人!我…我的爸爸妈妈就是因为被毒贩引诱,染上了毒瘾,才双双自杀的…”

说着,安心那对美丽的大眼睛似乎蒙上了一层雾气,梳着可爱马尾辫的头也渐渐低垂下来。

“我明白了!”

潘嘉凯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这个美女会冒着生命危险,主动要求加入禁毒大队,“不过,你先不要来禁毒大队报到。因为我现在有一项更加重要的任务要布置给你…”

潘嘉凯向安心大致介绍了北德禁毒大队这些年来对于毛氏集团和毛杰进行的调查,并且告诉她警队目前急需毛杰贩毒的证据,但是由于怀疑警队内部有人泄密给毛杰,因此不能派出禁毒大队的干警进行卧底。所以潘嘉凯希望安心能够在向禁毒大队报到之前,以大学毕业生的身份去应聘毛杰的秘书,成为警方插入毛氏集团心脏的一颗钉子,向警方提供宝贵的情报。

“任务大致就是这样…”

潘嘉凯看着眼前这个因为接到任务而兴奋不已的美女女警,心中还是略微有些犹豫,“这个卧底任务的风险很大,你需不需要考虑一下?”

“报告队长!不需要考虑!我接受任务!”

安心站起身来,有一次立正在潘嘉凯面前,“队长不用担心我的安全,我会非常小心地掩饰身份,而且我的空手道和射击技术都很好,三四个男人都不是我的对手。请放心,我绝不会毫无价值地牺牲的!”

看到安心如此坚决,潘嘉凯的信心也更加坚定。潘嘉凯告诉安心,这次任务及其保密,只有潘嘉凯和安心两个人知道,所以安心只能和潘嘉凯单线联系,任何情况下也不能联系其他警察,以防秘密泄露,危害安心的人身安全。潘嘉凯会为安心准备一份假履历,让她作为一家普通大学的毕业生前去毛氏集团应聘。

这个卧底计划一开始执行得非常顺利,几天以后,潘嘉凯用来和安心专线联系的电话上就收到了安心发来的短消息,说她已经成功地被毛氏集团录取为董事长秘书,下周就要去报到,从此以后,她就可以接近毛杰,并且向潘嘉凯提供情报,潘嘉凯似乎也看到了破获毛氏集团这个贩毒团伙的希望。但是,就在安心到毛氏集团担任董事长秘书的第二天以后,潘嘉凯却和安心失去了联系。安心的手机关机,也不回任何短消息,甚至连潘嘉凯想要通过电信部门定位安心的手机的努力也以失败告终,这个女警似乎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失踪了。

正当潘嘉凯用各种办法寻找安心的下落,并为这个美女女警的安全担心的时候,安心却成为了一件轰动全市的爆炸性事件的主角。就在安心失踪两周以后,毛氏集团下属的一家购物中心举办了一次促销活动。为了给这次促销活动造势,毛氏集团特地在购物中心门口举行了一次盛大的庆祝仪式,邀请了当地的许多官员和名流出席,而且仪式上的巨额抽奖环节也吸引了无数群众,还有众多媒体也纷纷前来报道这次仪式。

仪式现场人潮汹涌,北德公安局也派出了不少治安警察到现场维持秩序。那些警员在维持秩序之余,却发现有个陌生的女警就站在主席台前的显眼位置上,女警的脸长得非常美丽精致,而且看上去有些面熟,似乎和某个电影明星有几分相似。女警修长挺拔的身材穿上警服显得更加英姿飒爽,她笔直地站着,一言不发,眼神有些呆滞,身体似乎微微颤抖着。

“那姐们是谁啊?真漂亮啊…”

一个负责维持治安的年轻警察回头看到那个漂亮的女警,吃惊地向身边的同事打听着,“这要是哥们的女朋友,真是给个局长也不换啊…”

“嗯,还真是挺漂亮的…”

这个警察身边的一个比他年长些的同事也回头看了一下,然后转过头来对年轻警察说,“这么漂亮的姑娘,不是被当官的看上了就是被有钱的看上了,我们这些小警察,就别想这样的好事了。”

正说着,面前的人群突然一阵骚动,那两个警察赶快跑过去维持秩序,也就忘记了那个漂亮女警的事情。围观仪式的人群中也有不少人注意到了主席台前的这个女警,他们纷纷为了警察当中还有那么漂亮的警花而感到惊奇,也有不少年轻人幻想着自己将来的女友或妻子也能象这个女警这样漂亮。

十几分钟以后,约定的仪式开始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北德的领导们和名流们也已经和购物中心的管理人员步入主席台就座。正当仪式的主持人走到话筒前,微笑着准备宣布庆祝仪式开始的时候,突然,主席台上方原本一片黑暗的大屏幕亮了起来,同时,扬声器也发出巨大的噪声,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大屏幕所吸引,全都抬起了头,只有那个漂亮的女警仍然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大屏幕上的雪花和扬声器里的噪音马上就消失了,屏幕上出现的竟然是一个美丽的女孩泪流满面的痛苦表情,扬声器里也传出了那个女孩的哭喊和惨叫声。

镜头渐渐从女孩的脸上拉开并且升高,屏幕上出现了那个女孩全身赤裸的样子。

女孩跪在一张床上,她的双手戴着手铐,被铁链束缚在床头,而双脚的脚踝也被脚镣和铁链束缚着,动弹不得。而一个面容被马赛克遮蔽的男人正跪在女孩的身后,用双手抱着女孩纤细的腰肢,把他的阴茎插进女孩的阴户里抽插着,而女孩的身体也随着那男人的冲击而不停地摇晃着。

在女孩的呻吟声和呜咽声中,那个男人得意地摇晃着身体,享受着女孩紧窄的阴道包裹和在女孩身上发泄的征服感。男人放开抱着女孩腰肢的一只手,一边用另一只手继续抓住女孩的身体,一边淫笑着抓住了女孩脑后正随着身体晃动而跳动着的马尾辫拉扯起来,就象是挽着马的缰绳一样,掌控着女孩身体晃动的频率,也控制着他自己的阴茎在女孩的身体里抽插的节奏。而这样的玩弄更使那个女孩痛苦不堪,她全身颤抖,不停地哀鸣着。

镜头这时转到了那男人和女孩身体的交合处,给了那男人正在女孩的阴户里抽插着的阴茎一个清晰的特写。特写镜头持续了几秒钟以后,又转为全景。屏幕上的那个男人继续拉着女孩的马尾辫,在女孩的阴道里肆虐了一阵以后,又放开了女孩的发辫,用双手重新抱住了女孩纤细的腰肢,并且加快了在女孩的身体里抽插的速度。而这样的刺激也让那个女孩的身体抖动得更加激烈,女孩的呻吟和哭喊声也显得更加悲惨。

在一阵剧烈的抽插以后,那男人终于畅快地低吼着在女孩身体里发泄了他的兽欲,然后那男人抽出阴茎,把残留的精液抹在女孩颤抖着的屁股上。而那个男人刚刚站起身,离开那个女孩的身体,另外一个脸部同样被马赛克遮盖的男人却又跪在女孩身后,在女孩痛苦的哭声中,竟然淫笑着把他勃起的阴茎插进了女孩屁股中间的那条缝里,然后那男人抱着女孩的屁股,在女孩的肛门里开始抽插起来…

一瞬间的黑暗以后,屏幕上的场景发生了改变。镜头剧烈地晃动了几秒钟以后稳定了下来,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女孩赤裸的身体,那个女孩正坐在手持摄像机拍摄录像的那个男人的身上,主动扭动着身体。镜头推向那女孩的阴户,在女孩乌黑的阴毛遮蔽下,可以看到女孩的阴户里插着一支粗大的阴茎,正随着女孩身体的上下摇晃而翻动着女孩的阴唇,在女孩的阴道里抽插着。镜头离开了女孩的阴户,渐渐向上移动着,屏幕上很快就出现了女孩充满了健康活力的挺拔双乳,也正随着女孩身体的晃动而有节奏地摇摆着。

随着镜头的移动,大屏幕上很快就出现了女孩的脸。很容易就可以认出,这就是刚才那个哭喊着被男人们轮奸的美女,只不过刚才女孩泪流满面的脸上那种痛苦而屈辱的表情已经被一种迷乱和迷惘所取代。女孩的双眼半闭着,眼神散乱,只是机械地上下晃动着身体。这时,一双男人的手突然伸进了画面中,那双手抓住女孩的头,把她的俏脸转了过去,然后一支阴茎伸到了女孩的面前,在男人轻声的命令下,那女孩顺从地张开小嘴,包裹着那支肮脏的阴茎,开始晃动着头部,啧啧有声地吸吮和吞吐起来。

这时,大屏幕突然变成白色,并且出现了“感谢禁毒大队送上的美女警花”这几个字,然后屏幕重新变成了一片黑暗,扬声器也重新归于沉寂。在场的每一个人都陷入了震惊而不能自拔,纷纷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块已经不再发光的大屏幕。

而那个维持秩序的年轻警察突然想起录像中那个惨遭轮奸的美女,不就是站在主席台前的那个漂亮女警么?正当年轻警察急切地回头,想要确认这个可怕的想法时,人群中突然爆发出阵阵惊呼。而回过头去的年轻警察也看到了令他毕生难忘的一幕情景。

主席台前的那个女警已经把自己身上的警服和裤子亲手脱掉,扔在地上,却一丝不挂地依然站在原地。她白皙的肌肤上到处都是伤痕和已经干结的精斑,柔软的身体被细绳捆绑着,警员证被挂在她胸口的绳子上,向所有人证明她的身份。

女警挺拔的双乳也被细绳缠绕和勒紧,显得更加丰满突出,引人注目,两个颤抖着的跳蛋分别被用胶布贴在她正在渗血的乳头上,而最令人发指的是女警的阴户和肛门里分别插着一支正“嗡嗡”作响的电动阴茎,而白浊的精液也正从她的阴户和肛门里渗出来,正顺着她挺拔的双腿慢慢流淌下来。

那个年轻警察被眼前的画面惊呆了,站在原地动弹不得,而几个也在现场维持治安的女警连忙扑到那个赤身裸体的女警身边,用外衣遮盖着她赤裸的身体。

而那个女警却依然眼神呆滞,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在场的其他警员忙着维持现场人群的秩序,而那些出席仪式的领导和名流们纷纷铁青着脸匆匆退场。在一片混乱中,主持人匆匆宣布,庆祝仪式改日举行,而那个女警马上就被送上了救护车,但是就在去医院的路上,那个女警却突然全身抽搐,口吐白沫,虽然救护车上的医护人员全力抢救,女警还是很快就离开了人世。

事后,根据挂在那个女警胸前的那张警官证,确认了女警正是禁毒大队的实习女警安心,而那天安心在仪式现场脱下的那套警服只是一套仿制品。根据医院的检查,安心曾经遭受多次强暴和强行肛奸,她的阴道口和肛门都有多处撕裂的痕迹,阴道和直肠中有大量精液。甚至在安心嘴里的唾液中也发现了精液的成分,推测是因为有男人在仪式当天早上把精液射进她的嘴里。安心的乳头被咬伤和刺穿,乳房曾经有多处烫伤。此外,安心还曾经遭受过多次鞭打,滴蜡,电击等性虐待,并且曾经被注射过多种春药,估计是用来迷奸安心取乐。

除了受到这些惨无人道的折磨,安心体内还发现了一种不知名的药物,这种药物极大程度地损害了安心的神智,所以当天在仪式现场,安心才会眼神呆滞,并且亲手脱下警服。而安心的直接死因则是一种剧毒毒药,医生猜测安心可能被迫吃下包裹在缓释胶囊中的毒药,可以控制毒药被人体吸收的时间,所以安心才会在送到医院的路上突然毒发,而且很快就被烈性毒药的毒性夺去了生命。

虽然北德的官员们尽力封锁消息,但是仪式上发生的这惊人一幕还是很快在民间传扬开来,其中,“女警被轮奸”这一幕自然成为热门话题,这一消息被添油加醋到处传播。而公安局内部也人心惶惶,尤其是那些年轻的女警,纷纷提出请假,甚至辞职,以免自己成为下一个受害者。而安心的未婚夫也天天到公安局来讨要说法。除此以外,公安局也受到了来自上级部门和社会舆论的压力,一时间,公安局成了“无能”的代名词。

而作为安心的直接上司,潘嘉凯自然承担了最多的压力,幸好没有人知道潘嘉凯让安心卧底的事,所以潘嘉凯总算还可以得以喘息。但是每当潘嘉凯想起这样一个可爱的年轻女警因为执行自己的命令而落入那些毒枭的魔掌,被毒枭们轮奸,蹂躏,虐待,最后还被毒死,就内疚不已,甚至自责地落下眼泪。但是潘嘉凯无论如何想不通安心的身份是如何暴露的。实习警员的名字和资料都存在潘嘉凯的电脑里,密码只有潘嘉凯才知道,而且派遣安心的全过程也只有他和安心本人才知道,潘嘉凯为此陷入了苦思冥想。

为了给安心报仇,潘嘉凯让白史敬就安心的行踪,对毛氏集团进行调查。但是这样的调查甫一开始就碰了壁,毛氏集团的代表只是告诉警方,安心失踪的当天是正常从公司下班的,离开公司以后,毛氏集团就没有能力保护她的安全。至于安心为什么会出现在仪式现场,毛氏集团的代表声称毫不知情。而至于大屏幕上播放的淫秽录像,毛氏集团的代表也声称是因为有人用黑客技术接入了购物中心电脑,以此控制了大屏幕。

并且毛氏集团的代表还反唇相讥,他们认为安心为什么会被绑架应该问责警方,而不该向毛氏集团了解情况,并且指出担负着保卫市民安全任务的警方根本无力保护市民,安心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最后,毛氏集团的代表还提出要请律师就庆祝仪式被意外终止的损失向警方索赔。白史敬只能草草地结束了调查,带着警员离开了毛氏集团,简直可以说是落荒而逃。

白史敬和禁毒大队的警员们调取了安心失踪那天毛氏集团总部附近道路的监控录像和仪式当天现场附近的监控录像,试图找到安心的踪迹,但是却也完全没有能找到有价值的线索。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安心的遭遇和毛氏集团有一点点的关系,所以,关于安心的调查也只好草草结束了。而安心的未婚夫在拿到了公安局的赔偿以后,也迅速从人们面前消失了。

但是警方并不是一无所获。就在白史敬主持对毛氏集团的调查,吸引了毛氏集团注意力的时候,潘嘉凯亲自跟踪着毛氏集团下属物流公司的车辆,发现了一些可疑的线索。在潘嘉凯孤身一人,不眠不休地进行了三天三夜的跟踪和调查以后,他终于在沿途交警的配合下,成功地堵截了一辆可疑的物流车辆,从车上的货物中发现了夹带的大量毒品,并抓获了亲自押送车辆的物流公司副经理。然后,潘嘉凯继续亲自审问这个副经理,在潘嘉凯的强大攻势下,这个副经理终于供出了贩毒活动的幕后老板就是毛氏集团董事长- 毛杰。

潘嘉凯于是直接打电话给公安局局长,说自己已经有了人证,要求逮捕毛杰,而且为了防止泄密,要求直接调动武警进行抓捕。在潘嘉凯的一再坚持下,局长终于同意调动武警逮捕毛杰。潘嘉凯坐在办公室里,拼命地抽着烟维持清醒,直到接到毛杰已经在逃跑途中被抓获的喜讯以后,才带着胜利的微笑趴在办公桌上打起了鼾。

白史敬发现潘嘉凯在办公桌上睡着了以后,让同事把潘嘉凯送回家里休息。

潘嘉凯实在是太累了,连续几十个小时没有合眼的他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才醒了过来。醒过来以后,潘嘉凯用冷水洗了把脸,马上就叫了辆出租车赶往禁毒大队,他要亲自审问毛杰。但是当潘嘉凯赶到禁毒大队时,却发现所有人都情绪低沉地坐在办公室里,而白史敬正坐在他的办公室里闷头抽烟,看来白史敬已经抽了好几支烟,小小的办公室里面已经烟雾缭绕。

“老白,你这是怎么了?”

潘嘉凯走进办公室,对正在点燃一支烟的白史敬说,“抽那么多烟,你的肺不要了?”

“让我抽吧…”

白史敬抬起头来,看着潘嘉凯苦笑道,“要是你知道你睡觉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我看你会比我抽得还凶。”

“怎么了?”

潘嘉凯眉头一皱,心头掠过一阵不祥之兆,“难道是毛杰那边…”

“唉…”

白史敬长叹一声,一边抽烟,一边告诉潘嘉凯。就在毛杰被捕以后不久,那个物流公司的副经理却突然翻供,他全盘推翻了之前的供词,说被查获的毒品都是他利欲熏心,私自夹带的,和毛杰,毛氏集团都毫无关系,并声称之前的口供是在潘嘉凯的逼迫下违心作出的,完全不是事实。而且这个副经理竟然在翻供以后几个小时就神秘地在看守所里自杀身亡了。这样一来,指证毛杰的证据就不存在了,加上毛杰通过律师和官员对公安局施加的强大压力,公安局只能决定释放毛杰。

“见鬼!这里面一定有鬼!”

潘嘉凯不能接受情势这样急转直下,他愤怒地怒吼着,“不能放人!决不能放人!毛杰一定在玩花样!我要给局长打电话!”

这时,潘嘉凯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潘嘉凯接起电话,听到了局长疲惫而略带恼怒的声音。局长命令潘嘉凯马上回公安局见他,潘嘉凯也正好想要劝局长不要释放毛杰,于是他挂上电话以后就马上驱车赶回了公安局,走进了局长办公室。但是出乎潘嘉凯的预料,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劝说局长,就被局长恼怒地训斥了一顿,并且通知他,局党委已经决定,由于涉嫌逼供诱供,潘嘉凯自即日起停职,等候调查,禁毒大队队长一职由白史敬代理。

潘嘉凯疲惫而郁闷地走出了公安局的大门,他抬起头来,却看见公安局门口停着一辆豪华轿车,一个身穿黑色西装,戴着白手套的青年正拉开车门,而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中年人正要上车。

“毛杰!”

潘嘉凯认出了那个中年人正是他追捕多年的毒枭毛杰,他愤怒地狂吼起来,“毛杰!你不要得意!迟早有一天,我一定会亲手逮捕你!你一定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毛杰闻声回过头来,冷漠地看了一眼愤怒的潘嘉凯,钻进了他那辆豪华轿车,关上了隔音车门。轿车启动以后,毛杰打开了车上的一个电子装置,用来屏蔽车上可能装有的窃听器,然后毛杰的脸上浮现出了残忍的表情,他躺在舒适的座椅上,抬起头,问正在开车的司机:“刚才那个人,就是那个叫什么潘嘉凯的禁毒队长?”

“正是,老大…”

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回答道。

“潘嘉凯…”

毛杰轻声默念着,“这个名字我记住了!这次差一点就被他抓了,还害得我损失了一大笔毒品,我一定不会放过这个警察,我要让他知道,和我作对,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潘嘉凯和他的同事们并没有搞错,毛杰正是一名披着企业家光鲜外衣的大毒枭。毛杰和南美毒枭早就搭上了关系,通过他的物流公司把南美的毒品运到中国,然后在设在制药厂地下室的秘密车间里加工提炼,并且通过旗下的娱乐总汇和受毛杰控制的当地黑社会进行分销,而其他的一些产业更是毛杰用来洗钱的有力工具。靠着财富和钻营,毛杰在北德拥有了稳定的社会地位,在这样的保护色下,他的毒品生意也做得越来越大。但是现在,他的面前却出现了潘嘉凯这样的挡路石,于是,毛杰开始着手策划对潘嘉凯的残忍报复…

在警队中的内应的帮助下,毛杰很轻松地就拿到了潘嘉凯的有关资料。潘嘉凯今年四十四岁,丧偶以后一直没有续弦,所以现在依然是单身。潘嘉凯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叫潘佳人,今年十五岁,刚刚升上北德一家高中的一年级,小女儿叫潘丽人,今年只有十三岁,正在同一所学校的初中二年级就读。潘嘉凯的亡妻是傣族的摆夷大美女,当时潘嘉凯娶妻的时候,还引起了很多同事和朋友的嫉妒。

可惜潘嘉凯的美女妻子没能在潘嘉凯身边陪伴多久,就在十三年前生下潘丽人时,因为难产而离开了人世。

潘佳人和潘丽人虽然从小就失去了母亲,但是她们都从她们的美女妈妈那里继承到了令人夺目的美丽,这两个女孩都是天生的美人胚子,小小年纪就已经出落得光彩照人。而潘嘉凯也似乎是把对于妻子的爱意和思念转移到了这两个酷似妻子的女儿身上,他对这对如花似玉的姐妹真是宠爱有加,把她们视作掌上珍宝。

毛杰看到这里,顿时有了一个恶毒的主意,他得意地嘿嘿淫笑起来…

放学的铃声早就响起,潘丽人提着她漂亮的书包,慢慢走出学校的门口,却没有看到应该在校门口等待的姐姐。“姐姐去哪了?”

潘丽人四处张望着,但是还是没有看到姐姐的身影。潘丽人从书包里拿出手机,拨打着潘佳人的手机,但是潘佳人的手机却已经关机了。“难道是被老师留堂了?”

天真可爱的潘丽人一边想着,一边不高兴地踢着脚边的小石头,“姐姐真是的,说好了要一起回去的,现在可好,还要我等她…”

正在潘丽人郁闷地站在校门口等着潘佳人的时候,她突然隐隐约约听到姐姐呼唤她的声音。于是潘丽人疑惑地把头转向声音传来的那个方向,却只看到一辆白色的面包车。

“听错了吧…”

正当潘丽人要把头转回来的时候,她又听到了潘佳人的声音,而且似乎就是从那辆面包车里传来的。潘丽人好奇地一步步走向那辆面包车,当她走到那辆面包车旁边,正要小心翼翼地踮起脚向车里张望的时候,那辆面包车的门突然打开了,几条粗壮的手臂抓住了潘丽人,把她拖进车里。潘丽人害怕正要叫喊,一块湿漉漉的布就蒙在她的口鼻上,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以后,潘丽人就稀里糊涂地失去了意识…

当一阵怪异的气味把潘丽人惊醒以后,一阵头疼让她睁不开眼睛。潘丽人想要站起身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软绵无力,全身都动弹不得,她连忙吃惊地忍着头疼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张床上,从她的屁股开始,床的尾部分成两个分岔,潘丽人的双腿无力地弯曲着向两边分开,分别被放在两个分岔上,把私处完全暴露了出来,而她的双臂软绵绵地放在身体两旁,全身上下连一丝气力都用不出来。看到自己的身体竟然被摆成这样羞耻的姿势,潘丽人又惊又羞,但是毫无办法。

“小丽…”

潘丽人听到潘佳人带着哭腔呼喊着她,连忙吃力地把头转向传来潘佳人声音的那一边,却看到潘佳人也软绵无力地躺在一张奇怪的床上,那张床是倾斜的,尾部同样也有两个分岔。潘佳人一丝不挂的身体躺在床上,被摆成一个头低脚高,类似倒立的古怪而羞耻的姿势。

潘佳人的双腿也同样无力地向两边分开,被分别放在床尾的那两个分岔上,而她的双脚脚踝被镣铐分别铐在那张床的床尾最高处的两个铁环上,这样一来,潘佳人就等于是把自己的双腿分开举起,她的私处也完全失去了遮蔽,一览无余。

而潘佳人头下有一个枕头垫高她的头部,让她可以看到自己的身体,而当潘佳人看到全身赤裸的样子,羞得她的俏脸马上浮现出一片红晕。

“姐姐…你没事吧?”

潘丽人看到姐姐,稍微心安了一些,她急切地问道,“我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你呢?”

“我也是…”

潘佳人抽泣着回答,“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我们是在哪儿?”

潘丽人也急得哭出声来,“我们的衣服呢?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好羞…”

“我也不知道…”

潘佳人看着潘丽人害怕的样子,只能宽慰着她,“不要怕,也许…也许等一下,爸爸就来救我们了…”

“你们的爸爸不会来了…”

这时,潘佳人和潘丽人听到了一个男人淫亵的声音,“他再也找不到你们。她的掌上明珠失踪了,可能现在他正在急得团团转呢…”

随着那个声音越来越近,潘佳人和潘丽人看到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男人赤身裸体地走到了他们身边,而那个男人身后还跟着另外五个男人,也全都是一丝不挂。两姐妹这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裸体,她们俩都羞红了脸,不敢多看,忙不迭地转过头去。

“还怕羞吗?”

那个络腮胡子的男人看着眼前满脸绯红的这对萝莉小美女,淫笑着说,“等一下,你们不但会地看到男人的身体,而且,这些男人们还会压在你们身上,一个一个地插进你们的身体,把你们操翻。哈哈哈…”

“不…不…”

潘佳人和潘丽人虽然对性几乎还一无所知,但是就凭着在学校的生理卫生课上所学到的那些,也能听懂这个男人毫不掩饰的话,她们抽泣着,恐惧地哭喊起来。潘丽人害怕得全身颤抖着哭喊起来,“姐姐…姐姐救救我…我怕…”

“小丽…不要怕…爸爸会来救我们的…”

潘佳人的心中虽然也充满了惊惧,但是听到妹妹的哭声,她还是不顾自己也被赤裸地摆成这样一个屈辱的姿势,而像一个称职的姐姐一样,尽力安慰着潘丽人。潘佳人转向那个留着络腮胡子的男人,尽力压抑着心中的恐惧,用颤抖的声音对他说:“我…我劝你还是放了我们…我爸爸是警察…如果你…伤害了我们…我爸爸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知道你爸爸是警察,我还知道他叫潘嘉凯…”

那个男人看着潘佳人因为恐惧而有些扭曲的可爱脸蛋,淫笑着继续说,“要不是你爸爸要和我作对,我也不会把你们两个小美人抓到这里来。真可怜,这么漂亮的两个小美人,等一下就会在男人们的身体下惨叫和哭喊了…”

说到这里,这男人话锋一转,“对了,说到你们的爸爸,我这里还有个他的老朋友,你们看看是不是认识呢?”

这时,那男人身后那几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中走出一个中年男人,他淫笑着走到了潘佳人和潘丽人的眼前。天真的潘丽人一看到那个男人的脸,顿时惊喜地喊叫起来:“白叔叔!白叔叔!快…快告诉爸爸…叫他来救我们…”

而潘佳人脸上的惊喜表情只是一瞬即逝,她红着脸,看着那男人赤裸的身体,用颤抖的声音问道:“白叔叔…你为什么也在这里…难道…”

“没错…小佳你真聪明…”

那个男人看着满脸惊惧的潘佳人,淫笑着说,“就是我告诉他们你们是在那所学校读书,我在这里,当然就是为了操你们这对小美人了…”

而这一句话就像是晴天霹雳一样,击碎了潘佳人和潘丽人得救的希望,这两个可怜的小女孩又惊又怕,呜呜地哭了起来。

原来,这个男人就是潘嘉凯的好朋友兼同事- 禁毒大队副队长白史敬,而那个络腮胡子的男人正是毛杰。在白史敬提供的情报帮助下,毛杰的手下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用面包车和麻醉剂先后把潘佳人和潘丽人掳到了这座魔窟。而白史敬早就已经变节,转而与毛杰合作,向毛杰出卖警方的情报,以换取金钱美女的享受。禁毒大队屡次行动失败也都是因为白史敬泄密或者从中作梗所导致的。

“小佳,小丽,不要哭了…哭得稀里哗啦就不漂亮了…再说,等一下你们挨操的时候,还有得是机会哭呢…等白叔叔给你们开苞的时候,怕是你们不想哭也不行呢…”

白史敬无耻地淫笑着,侮辱着眼前这对赤身裸体,全无抵抗能力的萝莉美女,“白叔叔早就想要好好地操操你们了,你们简直和你们那个美女妈妈长得一模一样。每次到你们家,看到你们的漂亮模样,白叔叔都忍不住想把你们按在床上好好地爽一爽,没想到,现在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了…”

“别跟他们废话了,时间有限,直接上吧…”

毛杰看着这两个娇小的美女一丝不挂的青春胴体,早就已经忍不住大咽口水,他粗野地淫笑着对白史敬说,“这样吧,妹妹归我,姐姐归你…”

“好…好吧…”

白史敬心里略微有些失望,他其实更想要玩弄更加幼嫩可爱的潘丽人,但是没想到毛杰也已经看中了这个十三岁的小萝莉。但是白史敬也不愿意得罪毛杰,他转念一想,十五岁也一样是萝莉,再说潘佳人的身体要更加成熟一点,没准玩起来更舒服也说不定呢。于是白史敬也淫笑着继续说:“就这样,我同意。”

于是,在潘佳人和潘丽人惊恐的哭喊声和哀鸣声中,毛杰和白史敬淫笑着分别走向这对萝莉姐妹。白史敬走到了潘佳人的身边,他胯下的那支硕大的阴茎已经挺立起来,像一支标枪一样指向他面前的小美人。潘佳人害羞地闭上双眼,不敢看这个男人的裸体。而白史敬却不慌不忙地欣赏着潘佳人那美妙的裸体,并且伸出手来,抚摸着潘佳人那富有青春弹性的健美身体。白史敬一边侵犯着潘佳人,一边得意地淫笑着。而这样的羞辱却让潘佳人简直恨不得马上死掉,但是除了哭着徒劳地挣扎,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看着姐姐遭受着这样难堪的羞辱,潘丽人害怕地哭喊着,徒劳地挣扎起来。

“别白费劲了,没有用的…”

毛杰已经走到了潘丽人的身边,他一边用淫亵的眼光欣赏着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一边淫笑着对潘丽人和潘佳人说,“我们给你们注射了麻醉剂,保证你们在足足四十八个小时以内,浑身上下连一点力气都没有,连动手指都困难。而我们也就有大把时间,可以好好地玩你们。你们就乖乖地等着我们好好的操翻你们吧。哈哈哈…”

11-09

第08章

毛杰一边淫笑着,一边把手伸进潘丽人双腿之间的那个女孩最神秘的部位,用手掌抓住女孩那才刚刚长出稀疏阴毛的阴户,用手指轻轻地拨弄着她的阴唇。

而敏感的私处被男人触摸的感觉让潘丽人惊慌地哭喊起来。“不…不要碰我…爸爸…快来救我…”

“你就是喊破了喉咙,你的爸爸也不会来救你的…”

听着潘丽人慌乱地向父亲呼救,毛杰似乎特别兴奋,他一边用手指继续拨弄着潘丽人柔软阴毛覆盖下的娇嫩阴唇,一边淫笑着对潘丽人说,“如果你爸爸真的来了,看到他的宝贝女儿正在被我们玩,不知道他会不会气得当场一命呜呼呢…”

在毛杰得意的淫笑声中,他的手指慢慢地分开了潘丽人的阴唇,把指尖探进了她从未被别人触摸过的阴户。当潘丽人感觉到毛杰的指甲刺痛自己的阴户里面娇嫩的皮肤,她哭泣着惊慌地喊叫了起来,紧张得连声音都变了:“不…不不不…不要…”

而潘丽人的喊叫声非但没有阻止毛杰的猥亵,反而让毛杰更加兴奋。毛杰的指尖在潘丽人的阴户里摸索一番后,稍稍用力按住了遮盖着阴道口的那两片小阴唇。从未被触摸过的敏感部位被挤按的刺激使潘丽人浑身颤抖着惨叫起来,而与此同时,过度的紧张使潘丽人暂时失去了对自己膀胱的控制,一股温暖的尿液从潘丽人的尿道里喷了出来,飞溅到了毛杰的手上和潘丽人身下的地上。

“哈哈哈…居然尿了…”

毛杰看着自己手上和地上的尿液,得意地淫笑起来。

而一旁的白史敬一边继续猥亵着潘佳人,一边淫笑着看着潘丽人失禁的场面。而潘丽人却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能找个地洞钻下去。

“没关系…我们继续…”

毛杰把手指从潘丽人的阴户里抽了出来,把手上沾染的尿液都擦拭在潘丽人的一条大腿上,然后用重新把指尖探入了潘丽人的阴户。

这一次,毛杰的指尖直接拨开了潘丽人的小阴唇,触碰到了她敏感的窄小阴道口。

潘丽人哀鸣着,全身不停地颤抖起来。而毛杰却一边不紧不慢地用指尖在潘丽人的阴道口摸索着,一边淫笑着说:“这就是小萝莉的小肉洞啊…这么小…等一下我把这么大的家伙插进去的时候,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呢。哈哈哈…”

而就在潘丽人被毛杰猥亵的全身颤抖,不住地哭叫着的同时,潘佳人也正在经受着白史敬的猥亵和玩弄。白史敬似乎对潘佳人胸前那对刚刚开始发育的小包子般的乳房特别感兴趣,白史敬用一只手轮番抓着潘佳人的双乳揉搓着。同时,白史敬还用手指和指甲拨弄和刺激着潘佳人的娇嫩乳头,白史敬的手指不停地把潘佳人粉红色的可爱乳头捏扁,或者用指甲掐住潘佳人的乳头,白史敬的每一次折磨都让潘佳人疼得全身颤抖,悲惨地哭喊着。

而白史敬也没有放过潘佳人神秘的私处,他一边蹂躏着潘佳人小巧的双乳,一边把另一只手伸到了潘佳人的双腿之间,用手指拨开潘佳人阴户上稀薄的阴毛和她柔软的阴唇,在潘佳人抗拒的哭喊声中,把指尖探入了女孩从没有被侵犯过的阴户。

“好像挺干的嘛…”

白史敬用指尖感觉到潘佳人的阴户中还非常干燥,他淫笑着说,“这么干的话,等一下等白叔叔给你开苞的时候,你可就要吃苦头了…”

说着,白史敬就开始用他的手指在潘佳人小巧而干燥的阴户里搅动起来,他的指尖和指甲不时划过潘佳人的小阴唇,甚至还触及她窄小的阴道口,刺激着潘佳人的神经,让潘佳人全身颤抖着哀鸣起来。

白史敬不停地用他的手指搅动着潘佳人从没被别人触摸过的阴户,在潘佳人的阵阵哭喊声中刺激着女孩最敏感的部位。而潘佳人还没有成熟的身体也终于对白史敬的反复刺激作出了反应,经过白史敬的一番撩拨,潘佳人的阴户终于被体液渐渐浸湿。白史敬看着已经被欺凌得全身颤抖不已的小萝莉,得意地停止了搅动。白史敬把自己的手指从潘佳人的阴户里抽了出来,又把沾满潘佳人体液的手指放到自己的鼻孔下贪婪地闻着,然后满意地淫笑着说:“果然是萝莉的味道,好香…”

闻到了潘佳人体液的味道以后,白史敬更加无法控制身体里的欲火,他放开了潘佳人的双乳,走到潘佳人双腿之间,用淫亵的双眼欣赏着这个萝莉女孩的笔直双腿和她从未被男人窥伺过的私处。白史敬淫笑着,把双手分别放在潘佳人的双腿上,让双手沿着潘佳人修长的玉腿摩挲着,慢慢地滑向潘佳人那毫无遮蔽的娇嫩阴户,然后白史敬在潘佳人屈辱的哭声中,再次用手指分开了潘佳人的阴唇,并且探进了她的阴户。

“不!放开我!我不要!”

潘佳人悲惨地哭喊着,她被迫摆出这样的屈辱姿势,由于那个枕头托高了潘佳人的头部,让她的脖子向前弯曲着,所以潘佳人可以清楚地看到白史敬正站在她的双腿之间,淫笑着欣赏着她赤裸的身体,甚至眼睁睁地看着白史敬把手伸向她的阴户。当白史敬的手指再次分开潘佳人的阴唇,探进她的阴户时,这样突如其来的刺激使潘佳人惊慌地尖叫起来:“啊!你…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碰我!”

“不要怕…小佳…我只是代替你爸爸给你验身…看看你是不是个乖孩子…”

白史敬淫笑着用指尖分开潘佳人的小阴唇和阴道口,并且把脸凑到潘佳人的阴户前,在潘佳人羞耻的哭喊声中,仔细地朝着女孩的阴户里看着,“不错不错…原来还是个处女…还没有被破身…是不是等着白叔叔来给你开苞呢?”

白史敬确认了潘佳人的处女膜还很完整,得意地淫笑起来。

潘佳人感觉到白史敬的手指分开自己敏感的小阴唇,又看到白史敬无耻地把脸凑到自己从没有被男人看过的阴户前,用淫亵地眼光看着自己阴户里面,潘佳人感到更加异常的屈辱和难堪。而当白史敬淫笑着确认潘佳人还是处女,潘佳人更是满脸通红,恨不得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噩梦。

“处女破身可是有一点疼的…”

白史敬确认了眼前的这个萝莉小美女还是纯洁无瑕的处子之身,更加兴奋起来,他继续淫笑着对满脸绯红的潘佳人说,“不过就是因为疼,才会留下深刻印象啊…白叔叔马上就好好地给你开苞,一定会让你终身难忘。我要让你永远记住,你的处女身是我破的。哈哈哈…”

在白史敬的淫笑声和潘佳人绝望的哭声中,白史敬用双手抓住潘佳人向两边无力地分开的双腿,微微弯曲了一下自己的双腿,调整了一下位置,然后就把他的龟头从上向下地探进了潘佳人的两片阴唇中间。潘佳人根本无力反抗,只能抽泣着眼睁睁地看到白史敬抓住她的双腿,把硕大的阴茎顶在她的阴户上,而且潘佳人也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阴唇已经被什么东西撑开了。意识到自己即将失去宝贵的贞操,潘佳人绝望地哭喊着,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

“小佳,我马上就要给你开苞了,你可要好好享受哦…”

白史敬看到了潘佳人脸上那痛苦而绝望的神情,一边得意地淫笑着羞辱潘佳人,一边慢慢地把自己的身体向下沉,让自己的龟头慢慢地迫开潘佳人的阴唇,插进她无比紧密的处女阴道口。

“不要……救命!”

白史敬硕大粗壮的阴茎粗暴地插进潘佳人紧窄的阴道,让这个充满青春活力的萝莉美女疼得全身抽搐起来。潘佳人不停地惨叫着,想要挣脱白史敬的双手和他的阴茎,但是无力的身体让潘佳人的努力成了毫无结果的徒劳。潘佳人只能一边流着眼泪惨叫着,一边痛苦而屈辱地眼看着白史敬的阴茎继续插进她的身体,并且承受着下身传来的剧烈疼痛:“疼啊……疼死我了……救命……”

白史敬满意地看着潘佳人屈辱的表情,听着她痛苦的惨叫声,淫笑着继续用力地向着潘佳人的阴道深处推进着。潘佳人还是个处女,只是个15岁的萝莉,她尚未发育完全的的阴道口如今只是一个紧密闭合着的小孔,可以想象女孩最敏感的部位被男人粗大的阴茎强行侵入、撑开会是多么痛苦。虽然潘佳人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她的阴户里也已经有少许体液的润滑,可以少许减轻潘佳人遭到强暴时的疼痛,但是未经人事的娇嫩阴道口和阴道被白史敬的阴茎粗暴地顶撞和撕扯还是让潘佳人疼得眼冒金星。

在推进了几次以后,白史敬感觉到自己的龟头似乎遇到了窒碍,潘佳人的阴道似乎显得特别紧窄起来,阻挡着白史敬的阴茎的进一步侵犯。具有玩弄女孩的丰富经验的白史敬意识到,自己马上就会撕开潘佳人处女的封印,于是他淫笑着得意地对在他身下扭曲着身体的那个萝莉美女说:“小佳,准备好和你的贞操告别吧。”

潘佳人正在痛苦地惨叫着,根本就没有听到白史敬的话。当白史敬抓住潘佳人的双腿,用力突破潘佳人处女膜的阻力,把阴茎插进潘佳人的阴道时,一阵钻心的疼痛让猝不及防的潘佳人睁开双眼,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啊……救命……救救我……我要死了……”

潘佳人的惨叫声让刚刚破坏了她的贞操的白史敬感到更加兴奋和得意,白史敬继续用自己的阴茎摧残着潘佳人紧窄幼嫩的处女的阴道,他的阴茎一次一次的推进着,在潘佳人的阴道里越插越深。

因为白史敬的阴茎是自上而下地插入潘佳人的阴道,所以,在潘佳人凄厉的惨叫声中,白史敬用力地推进着,几乎把他的整支阴茎都插进了潘佳人的阴道里面。白史敬淫笑着享受着自己的阴茎被温暖潮湿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的销魂感觉,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他自己的龟头已经触及潘佳人的子宫口。在潘佳人痛不欲生的惨叫和号哭声中,白史敬抱着潘佳人的双腿,开始在她的阴道里抽插起来。而潘佳人只能流着眼泪悲惨地哭泣和惨叫着,亲眼看着白史敬的阴茎沾着她的处女血丝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白史敬看着眼前这个萝莉美女因为失身而哭泣的可怜模样,更是性欲勃发。

白史敬抓着潘佳人的双腿,在她紧窄的处女阴道里抽插着,粗大的阴茎摩擦着潘佳人的阴道,让她忍不住发出痛苦的惨叫和呻吟声,这个萝莉女孩就这样在这个践踏了她宝贵童贞的男人胯下痛苦地哀嚎着。而随着白史敬的抽插,殷红的血滴从潘佳人的阴户里渗了出来,顺着潘佳人的身体向下流淌,并且在潘佳人的眼前滴落在地板上。潘佳人看着这些血滴,想到这些血滴标志着她不再纯洁如往昔,不由得痛彻心扉地悲鸣起来……

而就在潘佳人被白史敬强暴失身的同时,只有13岁的潘丽人也即将失去她珍视的宝贵贞操。毛杰在潘丽人的阴道口猥亵了一番以后,抽出了手指,他走到全身颤抖,不停哀鸣着的潘丽人的双腿中间,蹲下身后,用手指分开潘丽人特别小巧而柔软的阴唇,然后把指尖再一次探入这个萝莉女孩的娇嫩阴户,又在潘丽人悲惨的惊呼声中用指尖把女孩敏感的小阴唇也向两边扯开,淫笑着朝着这个幼嫩女孩的阴户里张望着。但是因为潘丽人的阴道口实在太窄小,毛杰居然看不清楚女孩的处女膜是否完整。

“见鬼,怎么那么小?看都看不清…”

毛杰悻悻地放开不停地哀鸣着的潘丽人的阴户,站起身来,然后他突然又淫笑起来,“犯傻了,这么小的肉洞,当然是处女…”

说着,毛杰得意地再一次把手指插进了潘丽人的阴户,也又一次把潘丽人刺激得浑身颤抖着惨叫起来。“怎么玩了那么久,还是那么干…”

毛杰发现虽然他已经猥亵和刺激了潘丽人很久,但是这个还没完全发育的萝莉的小巧阴户里却仍然不算湿润,“算了,反正还有尿,也可以润滑,不会弄死她的…”

毛杰抽出手指淫笑着说。

“小美人,接下来,我可就要给你开苞了…你做好准备了么?”

毛杰站起身来,一边淫笑着对潘丽人说,一边站在潘丽人的双腿之间,伸出双手,分别抱住了潘丽人的双腿,用自己滚烫的龟头分开潘丽人的阴唇,把阴茎插进了潘丽人小巧的阴户里,毛杰已经急不可待想要品尝这个13岁处女的鲜嫩滋味。虽然还不非常清楚接下来毛杰要做些什么,但是本能的恐惧使潘丽人不顾一切地哭喊起来:“不!不!爸爸…快来救救我吧…”

“我告诉过你,你爸爸不会来救你的…而且,谁也救不了你,你注定要被我操!”

毛杰一边淫笑着说道,一边用力把龟头顶在他刚才肆意玩弄的潘丽人的小阴唇和阴道口上,然后毛杰的腰部用力向前推进,把他的阴茎粗暴地插进了潘丽人那无比紧密的阴道口,“肉洞那么小,你应该还是个处女吧,那就让我来把你变成女人吧!”

“啊…救命!疼…疼死我了…”

随着毛杰硕大的龟头硬是撑开了潘丽人的阴道口,侵入这个小美女未经人事的处女地,一阵剧烈的疼痛让潘丽人全身像筛糠一样地颤抖着哭喊了起来,“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小美人,你就乖乖地认命吧…”

毛杰抓着潘丽人的双腿,听着潘丽人的惨叫声,一边得意地淫笑着,一边继续把他的阴茎插进潘丽人极其紧窄的阴道口,“没想到那么紧窄…果然还是个纯洁的处女,没被男人玩过…那就让我好好地享受享受吧……”

在毛杰得意的淫笑声和潘丽人悲惨的哭叫声中,毛杰抱住潘丽人无力地弯曲着向两边分开的双腿,慢慢地把他的阴茎一点点插进潘丽人娇嫩的处女阴道里面。

当毛杰的硕大阴茎每一次撕扯着潘丽人紧窄而娇嫩的阴道,向着女孩的身体深处推进的时候,这个可怜的女孩都会疼得浑身颤抖,并且发出令人心疼的惨叫声。

但是,毛杰却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潘丽人的惨叫声只是让他更加兴奋地享用着面前这个女孩纯洁而又性感的身体。

“没想到…你的小洞好紧…好舒服…”

毛杰一边享受着潘丽人的紧窄阴道紧密地包裹着他的龟头和阴茎的销魂感觉,一边兴奋地淫笑着说,“你的肉洞夹得我…好爽…”

而潘丽人这时已经疼得神智不清,只是不停地颤抖着、哭泣着,根本听不见毛杰说的话。毛杰看着面前这个满脸泪水、双眼紧闭的赤裸美女,淫笑着说,“你要好好地记住,我就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说着,毛杰抱着潘丽人的双腿,用力地把腰向前一顶,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潘丽人的阴道里。

“啊…疼啊…救命…”

随着毛杰的阴茎继续一次次粗暴地插进潘丽人的处女阴道,不停地撕扯着脆弱的处女膜,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也反复地折磨着潘丽人,让她忍不住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爸爸…救救我…我要疼死了…”

虽然潘丽人疼得死去活来,全身上下也已经都是冷汗,但是她的身体却依然软绵无力,除了因为剧痛而微微颤抖,一点也动不了,只能仍然以那个令潘丽人羞辱不已的姿势迎合着毛杰的插入和强暴。

“好爽!你的处女身是我的了!好舒服…原来13岁小萝莉的肉洞有那么紧致…我可要好好地享受享受…哈哈哈”毛杰低下头,看到到自己的阴茎已经有一半左右插进了潘丽人的阴户里,他知道自己的阴茎肯定已经刺穿了潘丽人的处女膜,摧毁了面前这个纯洁无瑕的小美女的贞操。于是,毛杰兴奋地淫笑着,更加用力地把阴茎长驱直入地向潘丽人的身体深处推进着,“等一下要问问老白,你姐姐被开苞的时候,是不是也有那么紧呢…哈哈哈!”

在毛杰得意的淫笑声中,被剧痛折磨着的潘丽人也懵懵懂懂地意识到了自己已经永远地失去了纯真的处女身,极度的痛苦和羞辱让这个天真的萝莉女孩号哭起来,很快,潘丽人就哭得满脸是泪。而潘丽人屈辱的哭声却让正在强奸她的毛杰感到更加兴奋,他继续用他硕大的阴茎强行插进潘丽人未经人事的紧窄阴道,硬生生地把她的处女阴道撑开,阴道和阴户被粗暴拉扯的剧痛让这个娇生惯养的小公主疼得全身颤抖,眼冒金星,让潘丽人疼得无法忍受地惨叫和哭喊着。

毛杰淫笑着听着潘丽人的惨叫声,享受着自己的阴茎被潮湿温热的处女阴道紧密包裹着的销魂快感,不紧不慢地晃动着身体,在潘丽人的阴道里面抽插起来。

随着毛杰的抽插,标志着失身的处女血从潘丽人被毛杰的硕大阴茎撑开的阴道口一点点渗了出来,顺着潘丽人的身体缓缓地流了下来,最后,和潘丽人屈辱而痛苦的泪水一起,滴落在她身下的地板上。毛杰得意地低下头来,看着自己的阴茎在潘丽人的双腿之间忙碌地蠕动着,当毛杰看到潘丽人的处女血,他得意地狂笑了起来:“我终于…我终于给你开了苞!…哈哈哈…”

而在潘丽人屈辱不堪的哭喊声中,毛杰似乎发现了什么,他一边继续在潘丽人的处女阴道里抽插着,一边看着潘丽人平坦的小腹,突然,毛杰发出了淫亵的笑声:“没想到,没想到这么好玩…哈哈哈…”

毛杰一边淫笑着,一边用双手托住潘丽人的后脑,轻轻地抬起她的头,让泪流满面的潘丽人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

潘丽人看到自己正在被毛杰糟蹋的丑陋景象,羞愤地哭着闭上了眼睛。

“小妞,你闭上眼睛,还怎么欣赏这么有趣的场面呢?”

毛杰说着,淫笑着突然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在潘丽人紧窄的处女阴道中猛地抽插了几下。这样的强烈刺激让这个萝莉美女疼得全身抽搐着惨叫起来。而毛杰却淫笑着对潘丽人说:“不想再来一次的话,就乖乖地把眼睛睁开…”

在毛杰的威胁下,潘丽人不得不睁开双眼,屈辱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毛杰有节奏的抽插冲击得不停地颤抖着。

“看看这是什么?”

毛杰暂时停止了抽插,他一边淫笑着,一边用一个手指按在潘丽人的小腹上,“这里怎么会鼓起一块来的?”

虽然泪水让潘丽人的眼前一片模糊,但是她还能看见毛杰的指尖所按着的腹部似乎确实微微有些隆起。正当潘丽人抽泣着感到奇怪的时候,毛杰又一次淫亵地大笑起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吧?我这就告诉你…”

说着,毛杰开始在潘丽人的身体里慢慢地抽插了起来,而随着他的动作,潘丽人惊恐地看到自己的小腹也在微微地蠕动着,那个小小的隆起也像是有生命一样地移动起来。

“哈哈哈…现在明白了吧?你的肚子是被我的家伙顶得突了出来。”

毛杰看着潘丽人惊恐的表情,得意地淫笑着说,“没想到这么有趣,这样一来,我就可以看到我在你身体里插得有多深了,真是太爽了。哈哈哈…”

在毛杰淫亵的狂笑声中,他的阴茎又在潘丽人的身体里面用力地抽插起来,而耻辱和痛苦也又让潘丽人悲惨地呻吟和哭喊起来。随着毛杰的抽插,鲜红的处女血也从潘丽人的阴户里渗出来,一滴滴落到地上,就像是在为潘丽人被粗暴夺走的童贞致哀…

在夺走了潘佳人和潘丽人这对萝莉美女的第一次以后,白史敬和毛杰继续在她们娇嫩诱人的处女身体上发泄着他们的兽欲。当白史敬和毛杰几乎同时用他们肮脏腥臭的精液沾染了潘佳人和潘丽人原本纯洁无瑕的身体,灌满了这两个小美女的子宫和处女阴道时,潘佳人和潘丽人已经被糟蹋得双双昏死了过去……

“好了,现在轮到你们也来爽一下吧…”

毛杰把阴茎上残余的精液和处女血丝都抹在潘丽人的大腿根部,然后他一边淫笑抱起潘丽人软绵无力的身体,把这个萝莉小美女放在地上,一边对着身后那四个男人说,“别错过机会,这样嫩的美女萝莉可不是经常都能操到的。不过,记得抓紧时间…”

而白史敬也抱起了刚刚失身的潘佳人,把她也放在潘丽人身边的地上。

那四个男人刚才听着潘佳人和潘丽人失身的惨叫声和呻吟声,看着毛杰和白史敬在这两个小美人身上尽情地发泄着,享用着这对萝莉姐妹柔软的身体,早就已经按捺不住了。看着毛杰和白史敬满意地泄欲以后,这几个男人马上就淫笑着走向躺在地上的这两个失去意识,昏死过去的小美女。

一个男人淫笑着抢先走到了更加幼嫩的13岁萝莉- 潘丽人的身边,他得意地蹲下身来,用双手分别抓住了失去意识的潘丽人双脚脚踝,然后他把潘丽人的脚踝向上提起,把她修长的双腿分别放在自己的两边肩头。那男人淫笑着跪在潘丽人的身前,低下头来,调整着潘丽人还沾着初夜落红的阴户,然后慢慢地用他的龟头把潘丽人的阴唇分开,把他的阴茎一点点插进了潘丽人刚刚遭受过摧残,还没有完全复原的阴道口。

“疼…啊…疼…”

那男人的阴茎刚插进窄小的阴道口,潘丽人就皱起眉头,迷迷糊糊地呻吟起来。看着潘丽人还挂着泪珠的俏脸上娇憨的表情,那男人更加兴奋起来,他用双手抓着潘丽人的两条十分纤细的大腿,淫笑着更加用力地向潘丽人的阴道深处推进着。那男人的阴茎粗暴地撕扯着潘丽人敏感的阴道口女孩娇嫩的阴道,虽然潘丽人的处女血多少起到了一点点润滑作用,但是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还是让潘丽人惨叫着睁开了盈满泪水的双眼。

“不…不…你干什么…不…放开我…”

潘丽人睁开眼睛,却看见一个男人正跪在她的身前,淫笑着用力抓着她的双腿,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摇晃着身体,而下身传来的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潘丽人模模糊糊地意识到那男人正在对她刚刚失身的幼嫩身体施暴,潘丽人疼得惨叫着拼命地挣扎起来。当然,身体里的麻醉剂让潘丽人仍然全身瘫软,连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潘丽人只能不停地哭喊着:“爸爸…爸爸…快来救救我…”

“不…不要…疼啊…好疼…”

这时,正淫笑着把阴茎插进潘丽人紧窄阴道口的那个男人却听到一旁传来另一个女孩稚嫩而悲惨的哭喊声,他把头转向一边,却看见另一个男人正在淫笑着凌辱潘佳人。那男人把潘佳人软绵绵的身体翻了过来,然后把她的双腿弯曲起来,让她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然后那男人跪在地上,抱住潘佳人小巧可爱的屁股,把自己已经高高勃起的阴茎从潘佳人身后插进了女孩刚刚被摧残过的阴道口。而紧窄的阴道口再次被龟头和阴茎冲撞撕扯的剧痛让昏迷中的潘佳人疼得醒了过来,高声惨呼起来。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在潘佳人的悲鸣声中,那个男人不顾潘佳人已经疼得全身颤抖,淫笑着抱紧面前这个15岁小萝莉的屁股,用力地向前推进着,继续用他的阴茎摧残着潘佳人的身体,用龟头强行撑开潘佳人窄小的阴道口。潘佳人的阴户并不湿润,只有残留的处女血稍稍可以润滑着那个男人的阴茎。在那个男人粗暴的推进下,潘佳人的阴道口被剧烈地撕扯着,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让潘佳人全身颤抖着惨叫起来。

听着潘佳人悲惨的哭喊,那男人却更加兴奋起来。在他毫不怜香惜玉的全力推进中,那男人终于感觉到自己龟头已经插进了潘佳人的阴道,龟头被萝莉那温热柔软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的快感让那男人全身一阵莫名的微颤。那男人淫笑着用自己的身体顶住潘佳人的双腿,让女孩软绵绵的双腿不得不保持跪姿,然后那男人伏下身来,趴在潘佳人洁白的裸背上,用双手分别抓住潘佳人的纤弱的双手手腕,然后直起身体,同时也拉拽着潘佳人的双臂,让潘佳人不得不哭喊着抬起了她软弱无力的上半身。

“怎么样…这样是不是感觉更爽?”

那个男人一边拉着潘佳人被迫向身后伸展的双臂,逼迫这个萝莉美女抬起上半身,一边继续用力地一次次推进着,让阴茎继续深入潘佳人紧窄的阴道里。因为潘佳人的这个姿势使她的阴道处于一个更加便于插入的角度,再加上潘佳人的阴道里已经有大量的精液作为润滑剂,那个男人的阴茎终于一点一点地插进了潘佳人幼嫩的阴道里。

“好舒服…果然是萝莉…真紧啊…都要夹断了…”

那个男人拉着潘佳人的双手手腕,看着这个萝莉娇小的身体在他眼前痛苦地颤抖着,听着女孩稚嫩的童音发出的惨叫和悲泣,享受着阴茎被温暖潮湿的阴道紧紧包裹着,几乎动弹不得的强烈快感,得意地淫笑着。这个男人把头转向另一边,看到潘丽人也正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惨叫着遭受又一次的凌辱,女孩修长的双腿无力地挂在男人的肩头,正随着那个男人的冲击而抖动着。

“真爽…这两个小萝莉的肉洞那么紧…”

拉着潘佳人双手的这个男人淫笑着对正在潘丽人的身上肆虐的男人提议道:“要不要比比看,谁坚持的时间比较长?”

“好啊,那就比比看好了…”

在潘丽人的哭喊声中,正在蹂躏这个萝莉的男人也淫笑着回答。这时,在潘丽人阴道里的精液润滑下,那男人的阴茎也已经插进了女孩的阴道。虽然潘丽人已经不再是处女,但是她只被插入过一次的阴道却依旧像处女一样紧窄。而且,男人的阴茎在抽插中有时会触碰到处女膜被撕裂的伤处,这时,潘丽人会疼得皱起眉头发出惨叫,而同时,她的阴道也会因为疼痛而包裹着男人的阴茎微微颤抖起来,这样的快感简直让那男人几乎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

“好紧啊…果然还是小萝莉比较爽…”

那个男人一边在潘丽人颤抖着的阴道里抽插着,享受着甚至比插入处女阴道更强烈的快感,一边淫笑着对他面前的这个可怜的女孩说,“小妹妹,我看过你书包里的笔记本,原来你半个月前才第一次来月经啊?没想到那么快就从女孩被操成了女人,真可怜哦…”

“呜呜…不…”

潘丽人已经疼得全身颤抖,惨叫连连,而这个男人的羞辱更是让她屈辱难当,心酸地呜咽起来,这个失身以后又惨遭强暴的女孩泪流满面,不停地呼唤着她所信任和依靠的父亲,“爸爸…救救我…救救我…”

“你爸爸救不了你的…”

那个男人听着潘丽人的哭喊声,得意地淫笑着说,“你还是乖乖地让我们操个够吧…”

说着,那男人抱紧了潘丽人的双腿,继续享受着这个萝莉美女紧窄阴道的包裹,在女孩的身体里抽插着…

而潘佳人这时也正在经受着痛苦的煎熬。由于潘佳人的身体被摆成一个便于阴茎从身后插入的姿势,她身后的那个男人就可以时不时地把阴茎长驱直入地插入潘佳人的阴道深处。男人的阴茎每一次深入潘佳人的阴道都会让这个只有15岁的高中女生全身颤抖和绷紧,并且发出悲惨的哭喊声。

而那个男人却非常享受深入潘佳人紧窄阴道的快感,而且他也发现当他的阴茎插入潘佳人的阴道深处时,这个萝莉美女的身体似乎颤抖得特别剧烈。于是,男人恶作剧般地又一次淫笑着用力推进着,把阴茎插入潘佳人的阴道深处,并且用他的龟头和阴茎小幅度地摩擦着潘佳人紧窄的阴道。而这样的刺激让潘佳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潘佳人甚至还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

“原来…这里是你的敏感带…”

那个男人看到潘佳人的阴道深处被刺激时,女孩身体的激烈反应,恍然大悟地淫笑起来,“原来15岁的萝莉就已经有性感带了…你将来一定会是一个小骚货…一定会让每一个男人都忍不住操你…哈哈哈…”

在那男人的淫笑声中,潘佳人却羞耻地哭泣起来,而女孩伤心的哭泣声很快就被那男人再次深入阴道的阴茎变成了稚嫩却令人心动的呻吟声…

虽然那两个男人尽力克制,但是在这对萝莉姐妹花异常紧窄的阴道包裹下,男人们还是没能坚持多久就忍不住在女孩们的身体里发泄了兽欲。当潘丽人身上的那个男人低吼着,在潘丽人的惊呼和哭喊声中把他的精液喷射在潘丽人的阴道和子宫里时,另一个男人也正在吼叫着用力拉起潘佳人的双臂,听着潘佳人的呻吟和悲泣,把他的精液全部灌进了潘佳人的身体。

这两个男人泄欲以后,满意地放开了这两个女孩,站起身来,走到一边休息着。而潘佳人和潘丽人却没有丝毫的喘息之机,这是因为另外两个男人已经分别把这对萝莉姐妹抱在了他们的怀里。那两个男人一边嘲笑着前两个男人那么快就射精了,一边坐在两把椅子上,分别抓着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双腿腿弯,把她们弯曲的双腿向两边分开,然后这两个女孩就哭着被迫分别坐到了那两个男人的身上,这两个萝莉美女的阴道口再一次被阴茎撑开,插入,而女孩们却完全无力反抗,只能痛苦地哭喊和悲鸣着,任由那两个男人摆布。

潘佳人被摆成背朝男人的姿势,哭着坐在男人的怀里,她身后的那个男人一边慢慢地把阴茎插进潘佳人的阴道口,一边伸出舌头,淫亵地舔着潘佳人曲线优美的脖颈和肩窝。滑腻腻的舌头在潘佳人的身体上游走着,让潘佳人感到阵阵恶心,却又无法逃避。而那男人看着潘佳人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沾上了自己粘稠的口水而变得湿淋淋,却感到更加兴奋,于是,他又伸出舌头,变本加厉地舔舐着潘佳人的耳垂,而潘佳人却只能哭喊着忍受着这样的凌辱。

而潘丽人却被迫面朝着男人,泪流满面地坐在男人身上,潘丽人面前的那个男人贪婪地看着潘丽人稚气却又非常精致的美丽面容,女孩沾满眼泪的俏脸和因为恐惧而稍稍扭曲的表情都让这个男人感到更加兴奋。在女孩屈辱的哭泣声中,那男人淫笑着抱紧了潘丽人的身体,把自己的阴茎一点点地插入这个13岁的小萝莉象处女一样紧窄的阴道口。听着潘丽人痛苦地哭喊着,感受着怀里的柔软胴体因为痛苦而颤抖着,那男人更是性欲勃发,他搂着潘丽人娇小玲珑的身体,淫笑着继续向着潘丽人的阴道深处推进。

因为潘佳人和潘丽人是坐在这两个男人身上,再加上这对萝莉美女的阴道里已经充满了滑腻腻的精液,在女孩们的惨叫声中,这两个男人的阴茎很快就撑开了潘佳人和潘丽人窄小的阴道口,插进了这两个小美人的身体。当那两个男人的阴茎被萝莉姐妹的紧窄阴道包裹住的时候,他们终于明白了刚才那两个男人为什么那么快就忍不住射精了。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哭喊声中,那两个男人享受着柔软阴道的紧密包裹中,在这对姐妹花的身体里抽插起来。

和刚才那两个男人一样,阴茎被紧窄的萝莉阴道包裹和挤压着的快感让这两个男人也无法自控地迅速兴奋起来。这两个男人摇晃着潘佳人和潘丽人柔软的身体,在女孩们屈辱的哭喊声中,在她们柔软温暖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抱着潘佳人的那个男人甚至放开了潘佳人的双腿腿弯,用双手抓住潘佳人胸前的那对刚开始发育的小巧乳房,在潘佳人的惨呼声中,用力地掐捏着。在这样强烈的快感中,这两个男人终于忍不住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阴道里倾泻了他们的精液和兽欲,他们坚持的时间甚至比刚才那两个男人更短。

当那两个男人满意地站起身来,把潘佳人和潘丽人重新放在地上的时候,这两个小女孩已经被蹂躏得又一次昏死过去。潘佳人和潘丽人原本清纯的身体已经被男人们肮脏的精液一再玷污,她们紧窄的阴道口曾经被男人们的阴茎硬生生地撑开,但是现在,萝莉身体惊人的弹性却已经使她们的阴道口重新象处女一样紧紧闭合起来,只有刚才失身时的鲜血和几滴男人们故意喷射在潘佳人和潘丽人阴毛上的白浊精液沾满了她们的阴户和大腿根。而那些男人却淫笑着,得意地欣赏着他们的“杰作”回味着刚才的凌虐带来的快感。

潘佳人和潘丽人无力地躺在地上,虽然已经被这些男人凌辱得失去了意识,但是这两个可怜的女孩仍然全身微微颤抖着,眼泪也继续从她们的脸上流淌下来,滴落在地上。但是那些男人并不打算就此放过这两个娇嫩的萝莉小美女,毛杰和白史敬这时恢复了精力,而刚才看着那几个男人轮流奸污这两个小美人更让这两个男人欲火焚身,他们又一次走到潘佳人和潘丽人的身边,毛杰蹲下身来,淫笑着把两个小瓶子伸到潘佳人和潘丽人的鼻孔下。

“咳咳咳…”

在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中,潘佳人和潘丽人都被那两个瓶子里的刺激性气味惊醒了,女孩们一边咳嗽着,一边睁开眼来。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两个夺走了她们处女身的可怕男人,潘佳人和潘丽人的眼圈红了,女孩们屈辱地悲泣着,晶莹的眼泪就象是一串串断线的珍珠一样滑落下来。

“哭什么呀…”

毛杰看着潘佳人和潘丽人痛苦悲鸣的可怜样子,得意地淫笑着说,“你们的处女身我们收下了,但是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身上还有个更加紧的小洞,可以让我们好好玩玩。”

毛杰看着徒劳地试图挣扎的潘佳人和潘丽人,继续淫笑着说,“接下来,我们就要在你们身上开采这片宝藏。哈哈哈…”

“不!不要!混蛋!不要!”

潘佳人拼命地哭喊着,徒劳地挣扎着。这个初经人事的清纯女孩其实根本没有听懂毛杰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她知道,这两个男人一定没有安什么好心。而潘丽人更是完全懵懵懂懂,只是躺在地上瑟缩着不停地哭泣和颤抖。

毛杰和白史敬淫笑着蹲下身,分别抱起潘佳人和潘丽人,走到刚才她们失身的那两张床边,然后分别把她们横着又放到了那两张床上,让这两个萝莉女孩的上半身俯卧在床上,她们的那两对玉腿只能软绵无力地垂在床边。这样一来,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屁股自然就撅了起来,而她们的阴户和肛门也又一次完全暴露在那些男人眼前。虽然已经遭受过这些男人的淫辱,但是被迫摆出这样淫荡的姿势,少女最羞涩的部位被这些男人一览无余的羞耻让潘佳人和潘丽人都觉得无比屈辱和难堪。

在男人们的淫笑声中,浑身绵软的潘佳人和潘丽人完全无力反抗,只能躺在床上,痛苦地流着眼泪、低声地抽泣着。而毛杰看着潘佳人健美的翘臀,忍不住淫笑着伸出手来,捏住她的屁股,狠狠地掐了一把。

“啊!疼…”

潘佳人突然之间被掐,疼得叫出声来,又羞又气的潘佳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愤恨地斥骂着毛杰,“混蛋!畜生!魔鬼!不准碰我!”

“你说的没错,我们就是魔鬼。”

毛杰听着潘佳人的斥骂声,反而感觉更加兴奋,他转向一边的白史敬说,“老白,这次我就玩这个妞吧,我要让她见识见识什么叫做魔鬼…”

这时,白史敬也已经走到了潘丽人的身边,他的手正在潘丽人小巧的白嫩屁股上摩挲着,引发潘丽人一阵阵的颤抖和哭喊。听到毛杰的要求,白史敬不由得一阵窃喜,连忙答应道:“悉听尊便…”

想到自己马上就能在梦寐以求的13岁鲜嫩萝莉的身上发泄,白史敬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兴奋得简直快要爆炸了。

“刚才我们说过了,你们身上还有一块处女地。”

毛杰一边用双手抓住潘佳人的翘臀掐捏着,一边继续淫笑着说,“接下来,我们就要攻陷这块处女地,再给你们开一次苞!”

说着,毛杰突然抓住潘佳人的屁股,用力向两边分开,同时把他硕大的阴茎插进了潘佳人屁股中间的那条缝里。

“不!不要!不可以!”

潘佳人感觉到毛杰的龟头已经顶住她的肛门,她突然明白了这个残忍的魔头接下来要用怎样暴虐的方法来糟蹋她和潘丽人,这样可怕的凌辱让潘佳人全身颤抖着慌乱地哭喊起来,“不要…这里不行,会死的!”

“不!不要啊!”

这时,潘丽人也感觉到了白史敬也已经用双手分开了她的屁股,正用龟头顶撞着她的肛门,虽然这个清纯的女孩还不清楚这个男人接下来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来蹂躏自己,但是本能的恐惧使潘丽人也拼命挣扎着哭喊起来,“放开我!不要!”

“不会死的…只不过会很疼…”

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哭喊和哀求只换来毛杰和白史敬肆无忌惮的淫笑。“你们就乖乖地认命吧。哈哈哈…”

在淫笑声中,毛杰和白史敬一边分别牢牢抓住潘佳人和潘丽人的身体,一边用力地把自己的龟头和阴茎强行塞进这两个女孩紧密窄小的肛门里面。潘佳人和潘丽人只感觉到那两个男人的龟头正粗暴地冲撞着她们比阴道口更加紧密的肛门,并且正把她们紧紧闭合着的肛门一点点撑开,插进她们柔软的肛门里。

潘佳人和潘丽人从未被侵犯过的肛门被那两个男人足有乒乓球大小的龟头撑开的剧痛让这两个小美女泪流满面地惨叫着。而在女孩们的惨叫声中,毛杰和白史敬的龟头终于硬生生地撑开了潘佳人和潘丽人的紧窄肛门,插进了女孩们的身体。但是毛杰和白史敬显然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们继续向前推进着,要把他们的那两支粗壮的阴茎也插进女孩们的小巧肛门里面。

在男人们得意的淫笑声和女孩们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毛杰和白史敬的阴茎一点点地插进了潘佳人和潘丽人的肛门,那两支粗大的阴茎很快就把女孩紧窄的处女肛门撑开到了极限,但是毛杰和白史敬却仍然在不停地推进着。终于,在潘佳人的一阵惨叫和剧烈颤抖中,她稚嫩的肛门被毛杰的阴茎活活地撕裂了。而白史敬的连续几次推进也很快就在潘丽人柔软的肛门上撕开了一条血淋淋的伤口,这个娇嫩的小女孩疼得惨叫着全身抽搐起来。

鲜血马上就从潘佳人和潘丽人的肛门上被撕裂的伤口中喷涌出来,然后顺着她们的身体慢慢地流了下来,或者直接沾染在男人们的阴茎上,最后滴落在地上。

在女孩们痛不欲生的惨叫声中,毛杰和白史敬却享受着阴茎被女孩温暖而无比紧窄的处女肛门和直肠所紧紧包裹的美妙快感,他们的那两条粗长硕大的阴茎沾满了女孩肛门撕裂的鲜血和直肠里的秽物,分别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肛门里横冲直撞地不停抽插着,每一次抽插都让这两个可怜的小美女全身颤抖着发出令人心悸的悲鸣声。

“小丽,你的屁股弹性可真好,掐起来舒服,打起来更舒服。”

白史敬一边在潘丽人紧致的处女肛门里畅快地抽插着,一边用手指用力掐着潘丽人的屁股,还用手不停地拍打着她结实而健美的屁股,“平时应该没什么人敢打你的屁股吧,那就让我来让你好好尝尝打屁股的滋味吧。你可要记得,你的小屁眼是我开苞的。哈哈哈…”

在白史敬得意的淫笑声中,他张开手掌,用力地拍打着潘丽人的屁股,每次他的手掌落到潘丽人的屁股上,都会留下一个红色的掌印,疼得潘丽人不停地惨叫着。

其实对于潘丽人来说,比起屁股被白史敬拍打的疼痛,更令她难以忍受的是精神上的侮辱。潘嘉凯一直把潘佳人和潘丽人这对宝贝女儿视为掌上明珠,即使她们再让潘嘉凯生气,潘嘉凯也从来都不舍得碰她们一个指头。潘丽人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无礼对待。没想到现在却被这样一个野蛮可怕的男人一边蹂躏,一边恣意侮辱,巨大的委屈和耻辱让潘丽人不由得痛哭起来。


11-09


第09章

潘丽人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哭着把头转向一旁的姐姐。潘丽人看到毛杰正用双手抓着潘佳人柔软的双肩,淫笑着在她的处女肛门里抽插着。而潘佳人却已经昏了过去,她的身体正随着毛杰抽插的冲击而有节奏地晃动着。潘丽人看到这一幕,不禁羡慕起姐姐,可以不用象自己这样,被迫清醒地面对令人难堪的屈辱和痛苦。但是潘佳人的幸运并没有持续多久,在毛杰阴茎的剧烈冲击下,潘佳人渐渐地恢复了意识。肛门的胀痛以及阴茎的抽插和冲击让潘佳人痛不欲生地意识到她仍然在遭受着毛杰残忍的肛奸,她用微弱的声音惨叫着、哭泣着。

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哭喊声混合在一起,却让那两个男人更加兴奋起来,他们加快了在女孩们的肛门里抽插的速度,阴茎的连续冲击让潘佳人和潘丽人全身都颤抖了起来。而潘佳人和潘丽人紧窄的处女肛门和直肠紧紧地包裹着和挤压着毛杰和白史敬的阴茎,更让他们在极度兴奋中发泄了他们的兽欲,在毛杰和白史敬满意的吼叫声和女孩们的惨叫声中,一股股滚烫而粘稠的白浊精液喷射进了潘佳人和潘丽人的肛门和直肠里面,宣告着这两个原本清纯的女孩身上的另一块处女地也就此被男人们所攻陷和玷污。

“好爽…比开苞还舒服…你这里的处女是我的了…”

毛杰淫笑着,享受着潘佳人的肛门紧紧地包裹他正在射精的阴茎,毛杰觉得就连他阴茎里的最后一滴精液也已经被潘佳人的紧窄肛门挤了出来,满意地把他的阴茎从潘佳人的肛门里拔了出来,而潘佳人的处女肛门已经被撑开了一个鸽子蛋大小的小洞,而且可以看到里面灌满了白浊的精液和肛门撕裂的鲜血。随着毛杰抽出阴茎,几滴精液也被一并带了出来,然后滴落在潘佳人的翘臀上,顺着她修长的大腿滑落下去。而潘佳人这时已经筋疲力尽,又一次昏死过去。

而白史敬也满意地把阴茎从同样昏死过去的潘丽人的肛门里抽了出来。这个13岁鲜嫩萝莉的身体果然没有让白史敬失望,她细腻的皮肤,充满弹性的屁股,紧窄的肛门,痛苦的颤抖和稚嫩的惨叫都让白史敬爱不释手,而潘丽人的屁股都已经被白史敬打肿了。“可惜,把你们留在这里实在不安全,万一你们跑掉,或者被潘嘉凯找到,我就完了…”

白史敬一边淫亵地欣赏着潘丽人被撑开,多处被撕裂出血,并被灌满精液的处女肛门,回味着刚才在这个萝莉美女身上发泄的快感,一边不无遗憾地想,“不过不要紧,一定会有机会的…”

“接下来,你们爽一爽吧…”

毛杰淫笑着朝站在一旁的那四个男人说,“好好玩玩这两个小萝莉的屁眼。玩够以后,记得给她们再打一针麻醉剂,剂量大点,然后快点把她们装好箱送上飞机,不然,要是被那个警察发现,就全完了。”

说着,毛杰示意对潘丽人的身体恋恋不舍的白史敬时间差不多了。于是,毛杰和白史敬带着发泄后的疲惫和快意慢慢地走出了这间牢房,而就在毛杰关上门的时候,他清楚地听到了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哭喊声和惨叫声再度响起……

刘梦纯这时仍然被关在南美毒枭们的“妓院”中充当着那些毒枭们的性奴。

当一个毒枭打开门,走进刘梦纯的牢房时,刘梦纯连忙走到他的面前,跪在地上,准备为那个男人口交。但是那个毒枭只是淫笑着把刘梦纯抱在怀里,一边走出牢房,一边用英语对她说:“别怕…只是给你换个地方…”

那个毒枭怀抱着刘梦纯,走进了另外一间牢房。那个毒枭刚把刘梦纯放在地上,就命令她跪趴在地上。于是刘梦纯只能顺从地用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熟练地翘起屁股,等待着那个毒枭的凌辱。毒枭跪在刘梦纯的身后,用双手抱着刘梦纯的小蛮腰,熟门熟路地把阴茎插进了刘梦纯的肛门,然后,在刘梦纯的呻吟声中,那个男人一边在刘梦纯的身体里抽插着,一边用英语命令刘梦纯抬起头来。

刘梦纯服从地抬起头来,却看到在这间牢房里还有好几个南美毒枭和两个全身赤裸,双手双脚都被镣铐束缚着的亚洲女孩。那两个女孩看上去似乎年纪很小,小巧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其中一个女孩的胸前只有一对象瓷碗一样的小巧乳房,下身也只有一层稀薄的阴毛,根本无法遮掩她的阴户,而另一个女孩的胸口甚至只有些微微隆起,下身更是只有刚长出来不久的几根稀稀拉拉的阴毛,但是她们的身体上,特别是大腿根部以及屁股和阴毛上却沾满了白浊的精液,很明显刚刚遭受过那些毒枭的轮奸。

一个毒枭正挥动着皮鞭,命令着那两个女孩跪在他们面前,给他们口交,但是那两个女孩似乎听不懂英语或者西班牙语,也就不明白那个毒枭在大声喊叫着什么,只是被面前那些凶神恶煞般的男人们吓唬得相互拥抱着瑟瑟发抖,并且不停地低声悲泣着,两个女孩的大腿上和身体上都有几处伤痕,看来已经遭受过鞭打。

“这两个小妞…是…我们在中国的…合作伙伴…刚送来的…是中国…缉毒警察的…女儿…要我们…把她们…调教成…性奴…”

正在肛奸刘梦纯的那个毒枭一边继续抱着刘梦纯的腰肢,在她的身体里抽插着,享用着她依然紧窄的肛门,一边用蹩脚的英语夹杂着西班牙语断断续续地对刘梦纯说,“不过…她们…听不懂…我们的话…所以…你…要给我们翻译…”

“是…贱奴明白…”

刘梦纯只能服从那个毒枭的命令。说到“贱奴”这两个字的时候,刘梦纯说的是中文。这些南美毒枭早就从詹百鸿那里明白了“贱奴”这个词的意思,并且知道了为什么要用这个词作为刘梦纯的名字,所以他们也命令刘梦纯用中文继续自称“贱奴”而又几个毒枭有时也会用中文叫“贱奴”来命令刘梦纯。而刘梦纯虽然痛恨“贱奴”这个极度羞辱的名字,但是却不敢违抗那些男人们的意志,只能继续自称“贱奴”那个南美男人听到刘梦纯的服从,满意地一边继续在刘梦纯的肛门里抽插着,一边对围着那两个亚洲女孩的毒枭们用西班牙语喊叫了两声,那些毒枭马上转过头来,一个毒枭用英语对着刘梦纯说:“差点忘了…贱奴会说中文…你跟她们说…让她们跪在地上…用嘴巴…给我们舔…”

“他们…让你们…用嘴…给他们…口交…”

刘梦纯虽然感到难以启齿,但是却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她只好一边被身后的男人肛奸着,一边断断续续地用普通话对那两个女孩说。

“不!不要!”

那两个女孩听到刘梦纯用熟悉的语言对她们说话,激动地哭喊起来,“求求你!救救我们!请你救救我们!告诉爸爸我们在这里!让他来救我们!”

那些男人不用刘梦纯翻译,就明白那两个女孩是在拒绝他们的命令。于是,那个手拿皮鞭的毒枭狞笑着向着女孩们举起了手中的鞭子,那两个女孩眼看难逃再次被鞭打的酷刑,惊呼着害怕地闭上了双眼,在镣铐相撞的“叮当”声中颤抖着互相拥抱在一起。

“等一下!”

刘梦纯眼看着这两个娇嫩的女孩要遭到鞭打,连忙用英语哀求道,“主人,请稍微等一下!她们刚到这里,还不懂性奴的规矩,请主人暂且放过她们。贱奴…贱奴愿意用小嘴为各位主人服务…”

说着,刘梦纯一边继续承受身后那男人的肛奸,一边张开她的双唇,伸出了柔软的舌尖,用顺从的眼神看着那些男人。

那个毒枭放下了举着鞭子的手,用淫亵的眼神看了看刘梦纯微张的小嘴和她漂亮的娃娃脸,然后他和另外几个毒枭用西班牙语沟通一番以后,对刘梦纯说:“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放过…这两个妞…不过…你要好好让主人满意…”

说着,那个男人就走到刘梦纯面前,跪在地上,而刘梦纯马上就用小嘴包裹着那男人的阴茎吮吸了起来。而这时,刘梦纯身后的那个男人也淫笑着把精液喷射进了刘梦纯的身体,这男人刚一站起身来,另外一个毒枭就急不可待地代替了他的位置,跪在刘梦纯身后,把阴茎插进了刘梦纯温软的阴户…

那几个毒枭围着刘梦纯,轮番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肛门和小嘴,享用着这个顺从而性感的美女性奴。而那两个女孩看到这一幕,骇得目瞪口呆。这两个女孩刚才听到刘梦纯用中文自称“贱奴”心里就已经惊惧不已,现在看着这个会说中文的漂亮女孩却如此顺从而又不顾羞辱地用她性感的身体迎合着那么多男人,让男人们轮番在她身上发泄着,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刘梦纯的呻吟声和男人们的淫笑声中,那些男人终于全都在刘梦纯的身体上发泄了兽欲,而那些男人取掉了那两个女孩身上的镣铐,然后满意地离开了这件牢房。

刘梦纯这时已经疲惫地瘫软在地上,喘息一阵以后,刘梦纯吃力地用双手支撑起身体,吐出了嘴里的唾沫和精液,然后坐在地上。那两个女孩小心翼翼地互相搀扶着站起身来,双腿颤抖着走向刘梦纯,坐在她的身边。刘梦纯朝那两个女孩露出了微笑,而看上去年纪稍大一些的那个女孩看着刘梦纯沾满精液的脸和嘴角,以及从刘梦纯的阴道和肛门里流淌到地上的白浊精液,感激地带着哭腔对她说:“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们又要被鞭子抽了…”

“不要紧…”

刘梦纯看着那两个女孩还略带天真的表情,想到如此娇嫩的女孩竟然也要在这座魔窟中沦为性奴,不由得为她们的命运而黯然神伤,“你们…是大陆人?我是香港人…”双十一爆款论坛信誉保证!养生实惠品位私密的成人用品情趣内衣商城点击进入

“我们…我们的家在云南省…云南省北德市…”

那个年纪稍大的女孩抽泣着对刘梦纯说,“我们的爸爸是警察…”

然后,这个女孩就哭着把她们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向刘梦纯倾诉着。

原来,这两个惨遭毒枭轮奸和鞭打的女孩就是被毛杰绑架的潘佳人和潘丽人。

在被毛杰和白史敬肛奸以后,另外那四个男人也先后把阴茎强行插进了潘佳人和潘丽人刚刚被撕裂的肛门,那些男人的插入和抽插把这两个萝莉小美人弄得死去活来。潘佳人和潘丽人最后一次从昏迷中醒过来时,却已经身处这个陌生的地方,并且已经被强行戴上了镣铐,使她们无法反抗,而一群野蛮的异族男人正围在她们的身边,男人们轮流把粗大的阴茎插进潘佳人和潘丽人火辣辣地剧痛着的阴道口和肛门,在女孩们痛苦的惨叫声中发泄了他们的兽欲。

潘佳人和潘丽人被那些男人们轮奸得好几次昏死过去,而且轮奸以后,那些男人还朝着她们大喊大叫,潘佳人和潘丽人因为听不懂那些男人的意思,只能害怕地互相拥抱着发抖,却因此被那些男人鞭打。当刘梦纯伸出手,抚摸着皮鞭在潘佳人和潘丽人身上留下的皮开肉绽的伤口时,这两个女孩疼得全身都抽搐起来。

想到这两个只有13岁和15岁的小女孩却已经被强暴失身,而且还被送入魔窟,遭到如此残忍的轮奸和性虐待,刘梦纯不由地为她们感到悲哀。

“我们这是在哪里?爸爸在哪儿?怎么到处都是外国人?”

潘佳人全身颤抖着恐惧地向着刘梦纯哭泣和哀求着,“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们吧…”

“唉…这里是南美,那些人都是南美毒枭…一定是你们的爸爸得罪了那里的毒枭,你们那里的毒枭就欺负了你们以后,又把你们送到了这里。这里是那些毒枭用来关押性奴,供他们泄欲取乐的地方…”

说到这里,刘梦纯低下了头,两串珠泪从她的眼睛里滑落下来,“我也只是这些男人的性奴而已…”

“不…天哪…”

潘佳人和潘丽人听到这个恐怖的消息,害怕地相互拥抱着哭泣起来,他们意识到,爸爸不可能在离家那么远的地方找到她们,这样一来,她们的精神支柱瞬间坍塌了。这两个女孩赤裸的身体颤抖着,不停地发出绝望的悲鸣。而刘梦纯想到自己悲惨的命运,也忍不住和这两个可怜的小女孩一起痛哭起来。

“姐姐…你又是…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

潘佳人和潘丽人痛哭一番以后,情绪得到了宣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下,潘佳人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看着刘梦纯,关切地问,“难道…和我们一样…你爸爸…也是警察…”

“不,姐姐的男朋友是警察…”

说到这里,刘梦纯想起了惨死的凌险峰,和她在凌险峰的面前被那些男人轮奸、虐待的悲惨过去,不由得伤心地抽泣起来,“可是…可是他已经被香港的毒枭杀害了…”

于是,刘梦纯也流着眼泪,向面前这两个同命相怜的小女孩讲述了自己的悲惨遭遇。

当刘梦纯讲到被强行肛奸的屈辱时,潘佳人和潘丽人也跟着眼圈发红,落下泪来。而当刘梦纯讲到被灌肠折磨的痛苦时,潘佳人和潘丽人感同身受一般地皱起眉头,吓得全身颤抖起来。当刘梦纯讲到她被迫沦为性奴,在凌险峰面前迎合那些男人的屈辱和无奈,潘佳人和潘丽人也为刘梦纯的痛苦而伤心地哭泣着。而当刘梦纯说到她被关在船上的密室和南美毒枭们的“妓院”牢房里充当性奴,让那些男人把她的身体当作泄欲工具任意享用时,潘佳人和潘丽人也意识到,这也就是她们未来的命运。于是,这三个女孩再一次一起痛哭起来。

正在潘佳人和潘丽人与刘梦纯一起为了她们共同的悲惨命运而痛苦不已时,牢房的门被打开了。三个女孩惊慌失措地停止哭泣,透过满是泪水的双眼看到一大群南美男人淫笑着走进了这间牢房,而最令这三个女孩,尤其是另潘佳人和潘丽人吃惊的,却是其中一个男人手里牵着一条铁链,而铁链的另一头,是一个全身赤裸,象一只狗一样用双手和膝盖爬行着的白人女孩。当潘佳人和潘丽人看清那女孩残缺的身体上那些令人触目惊心的可怕伤疤时,这两个萝莉女孩惊叫着害怕地闭上双眼,互相拥抱着瑟瑟发抖。

“嘿嘿,怕了吧…”

那个牵着铁链的男人看着潘佳人和潘丽人害怕地惊叫着和颤抖着的样子,得意地淫笑着转向刘梦纯说,“贱奴,你给新来的妞讲讲母狗的故事吧…”

刘梦纯看着母狗趴在地上发抖的悲惨样子,不忍和惊惧让她心头一悸,连忙把双眼转向一旁的潘佳人和潘丽人。刘梦纯看着那两个还不谙世事的天真女孩,心中一沉,她知道那些男人是要用母狗的惨状来恐吓和威胁这两个小女孩,逼迫她们沦为性奴。但是,刘梦纯明知那些男人的阴谋,却别无选择,只能用颤抖的声音把母狗的遭遇告诉了潘佳人和潘丽人。

潘佳人和潘丽人听着刘梦纯讲述着母狗遭受各种各样的虐待,身体被花样百出地摧残和改造,吓得魂不附体,紧紧闭着双眼,根本不敢睁开眼来看着面前的这个已经不成人形的可怜女孩。潘佳人和潘丽人这样的反应让那些男人很满意,为了进一步恐吓这两个天真稚嫩的女孩,另一个男人又从牢房门外牵着一条体型硕大的德国猎犬走了进来,那条猎犬只是闻了闻母狗的阴户,就熟练地趴在母狗的背上,兴奋地吠叫着,把它的阴茎插进了母狗的肛门。而另一个男人则走到母狗面前,在母狗的惨叫声中,开始对着母狗撒尿。

虽然被母狗的惨状和遭遇吓得心惊胆战,但是当潘佳人和潘丽人这两个还充满纯真好奇心的小女孩听到狼狗的吠叫声,水流声和女孩嘶哑的惨叫时,还是忍不住悄悄睁开眼来。当她们看到眼前这幅不可思议的恐怖画面时,又惊叫着闭上了双眼,但是她们的脑海里却无法淡忘她们看到的可怖场景:一头硕大的猎犬正趴在那个被叫做“母狗”的可怜女孩身上摇晃着身体,狼犬的阴茎正在女孩的肛门里不停地抽插着。而那个女孩一边疼得痛苦地惨叫着,一边却抬起头来,吃力地用嘴接着面前一个男人喷射在她脸上的尿液。

“现在…贱奴…告诉她们…”

那个牵着母狗的男人淫笑着看着像筛糠一样剧烈颤抖着的潘佳人和潘丽人,对正在无声地流着眼泪的刘梦纯说,“如果不肯…乖乖地…做性奴,不听…主人的…命令,她们…就会变成…母狗…这个样子…”

“是…”

刘梦纯流着眼泪答应道。然后,刘梦纯怀着沉重的心情转向正在恐惧地闭着双眼颤抖着的潘佳人和潘丽人,她知道,对于这两个本应在父母的羽翼下快乐生活的稚嫩女孩,这样恐怖的威胁足以吓倒她们,让她们放弃尊严,忍受屈辱,和自己一样沦为性奴,成为男人们的泄欲工具。

“他们…他们说…如果你们不愿意像我这样…做…做性奴…”

刘梦纯低着头,向潘佳人和潘丽人断断续续地轻声说出了这句话,“他们…他们就把你们弄成母狗这样…”

“不!不要!”

潘佳人听到刘梦纯的话,恐惧地睁开双眼,看着刘梦纯,哭泣着说,“我不要…不要做…性奴…”

“想做母狗是吗?”

那个男人看着潘佳人的反应,就已经猜出了潘佳人的意思,于是他淫笑着说“那就让你先从被狗操开始吧…”

说着,那男人一挥手,另外几个男人就淫笑着一拥而上,按住了潘佳人的手脚,让她动弹不得。然后那些男人抓住潘佳人的身体,强行把她摆成和母狗一样的姿势,虽然潘佳人拼命挣扎,但是她的微弱力量在这些强壮的彪形大汉面前完全不值一提,根本无法摆脱那些男人的束缚。而这时刘梦纯却流露出了恐惧的表情,潘丽人也惊呼了起来,因为她们看到另外一个男人又牵着一条巨大的度高犬走进了牢房。

“天哪…天哪…”

刘梦纯看着那个男人淫笑着牵着度高犬一步步接近被迫撅起屁股,跪趴在地上的潘佳人,她害怕地对着潘佳人哭喊起来,“他们…他们牵来了一只狗…要…要对你…”

“不!不!”

听到刘梦纯的哭喊声和潘丽人的惊叫声,潘佳人的心中一阵颤抖,她拼命地挣扎起来,但是却根本无法挣脱那些男人。潘佳人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她甚至可以感觉到狗鼻子里呼出的热气已经喷到了她的屁股上,似乎还感觉到狗的鼻子正在拱着她的阴户和肛门,寻找着阴茎插入的孔道。想到自己马上就会被一支巨犬兽奸,甚至还会遭到惨无人道的虐待,被折磨成母狗的悲惨样子,潘佳人的心彻底被恐惧攫取,而她的心防也随之崩溃了,她凄厉地惨叫起来:“性奴…我愿意做性奴…不要…不要让狗碰我!”

“这样才乖…”

那个男人淫笑着挥了挥手,那个牵着度高犬的男人就拽着那只跃跃欲试的度高犬,把它拖出了牢房。而那些男人也放开了潘佳人剧烈地颤抖着的身体,潘佳人心有余悸地坐在地上,崩溃地大哭起来。

“你愿意做性奴了吗?”

那个男人命令刘梦纯向潘佳人问道。

潘佳人睁开盈满泪水的双眼,这个只有15岁的高中女生已经完全屈服于心中的恐惧,一想到刚才差点被兽奸时那种令人绝望的恐怖,潘佳人只能忍着羞辱,低下头来,轻声回答:“我…愿意…”

“那你呢?也愿意做性奴吗?”

在那男人的命令下,刘梦纯又转向一脸恐惧,正呆滞地坐在地上的潘丽人问道。

“我…我愿意…”

看到刚才姐姐的遭遇,潘丽人这个只有13岁的小萝莉已经吓破了胆,为了免遭这样的恐怖折磨,潘丽人只能和姐姐一样,不情不愿地作出了这个屈辱的选择。

“太好了,果然还是小女孩,这么一下子就吓怕了…”

那个男人看着这两个可爱的萝莉小美女终于屈服,兴奋地淫笑起来,然后他转向刘梦纯说,“贱奴…你…从今天起…就是…她们的…老师…教她们…怎么伺候主人…就…从用嘴…开始吧…”

看着潘佳人和潘丽人被恐惧所征服,踏出了沦为性奴的第一步,刘梦纯也想到了自己的悲惨经历,心里一阵酸楚。但是刘梦纯却不敢违抗那些男人的命令,只能流着眼泪回答:“是,贱奴明白…”

然后,刘梦纯转向仍然坐在地上抽泣着的潘佳人和潘丽人,惨笑着对她们说:“两位妹妹,既然你们愿意做性奴,那就跟着我学怎么样伺候主人吧。主人让我先叫你们口交,就是用嘴为主人服务…”

说着,刘梦纯用膝盖跪行到那个男人面前,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眼前,张开小嘴,把那男人勃起的阴茎含进了嘴里,舔吮起来。

潘佳人和潘丽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刘梦纯毫不犹豫地用唇舌包裹住那个男人肮脏的阴茎,啧啧有声地吸吮着,潘佳人皱起眉头,想要把脸转向一边,而潘丽人也红着脸低下头去,不愿意继续看着这令她们感到厌恶的场面。

“你们还是仔细看着些…”

刘梦纯看到潘佳人和潘丽人厌恶的样子,连忙吐出阴茎,悄悄地用手指指着正在被兽奸的母狗,轻声警告她们,“不然等一下,这些男人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刘梦纯虽然理解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心情,但是她也明白这些毒枭,心狠手辣,绝对不会因为潘佳人和潘丽人年纪小就对她们手下留情,如果潘佳人和潘丽人反抗他们的意志,这些毒枭一定会用潘佳人和潘丽人最害怕的恐怖手段来折磨这两个娇嫩的小女孩。

潘佳人和潘丽人看到正在用嘶哑的声音惨叫着,和那只已经射精的狼犬交尾的母狗,心头一紧,想到兽奸和被折磨成母狗的恐怖,潘佳人和潘丽人只好逼着自己压抑着心中的屈辱和厌恶,转向刘梦纯,继续看着她为那个男人口交的样子。

而刘梦纯看到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双眼又都重新转向她,就又重新张开嘴,把那男人的阴茎包裹在自己的小嘴里。

“就是这样…用嘴唇…还有舌头…”

刘梦纯一边用唇舌吸吮着那男人的龟头和阴茎,一边用有些含糊不清的声音向潘佳人和潘丽人解释着口交的方法,“要轻轻地吸…还要舔…”

这时,另外两个南美男人却把两张椅子搬到了那个正在享受刘梦纯口交的男人身边,然后他们淫笑着分别坐在那两把椅子上,分开毛茸茸的双腿,露出了他们早就已经翘得高高的粗长阴茎,其中一个男人指着自己的阴茎对潘佳人和潘丽人恶狠狠地喊了一句什么。

“主人叫你们过去,学着我的样子,给他们舔…”

刘梦纯看到潘佳人和潘丽人茫然的样子,连忙暂停口交,吐出阴茎,对潘佳人和潘丽人说。但是潘佳人和潘丽人只是恐惧地看着那两个男人,没有向前移动分毫。这两个小美女下意识地牢牢地闭着嘴,沾满泪水的脸上也流露出厌恶的神情。那两个男人看到潘佳人和潘丽人竟然敢违抗他们的命令,冷笑着又对这两个萝莉小美女说了一句什么话。

“主人说…主人说…”

听到这句话,刘梦纯显然吓了一跳,她断断续续地对潘佳人和潘丽人说,“母狗…母狗的牙都拔掉了…所以…绝对不会…不会抗拒口交的…”

听到这样赤裸裸的威胁,潘佳人和潘丽人都吓得浑身颤抖起来。想到母狗那满口连一颗牙也不剩的悲惨模样,潘佳人和潘丽人只能哭着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来,忍着心里的屈辱,双腿颤抖着无奈地向着那两个得意地淫笑着的男人走去。看着潘佳人和潘丽人流着泪,抽泣着走到那两个男人面前,乖乖地跪在地上,痛苦地把头埋在那两个男人散发着酸腐臭味的双腿之间,张开嘴,包裹住了那两个男人粗壮的阴茎,刘梦纯总算松了一口气,而正当刘梦纯要继续教潘佳人和潘丽人口交的时候,坐在她左边的那个男人又说了一句话。

“千万不要…千万不要让你们的牙齿碰疼主人…用嘴唇…包住牙齿…”

刘梦纯对潘佳人和潘丽人说,“主人说…如果有谁的牙齿把他们咬疼了,他们就把那颗牙齿拔下来…”

潘佳人和潘丽人听到了刘梦纯的警告,都害怕地按照刘梦纯的话,用她们的嘴唇把她们小巧整齐的牙齿和她们嘴里那两支肮脏的阴茎分隔开来,然后用她们被阴茎塞满的小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向刘梦纯表示她们已经听到了她的话。刘梦纯听到潘佳人和潘丽人发出“呜呜”的声音,才放心地把她面前那个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的毒枭的那支阴茎再度包裹在她软软的双唇中,一边用舌尖舔舐着那毒枭的龟头,一边含糊不清地继续对潘佳人和潘丽人说:“要一边吸…一边用…你们的…舌头…轻轻地舔…”

潘佳人和潘丽人流着眼泪,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的牙齿碰到嘴里的阴茎,然后模仿着刘梦纯所说的方法,一边用嘴唇包裹着男人们的阴茎,轻轻地吮吸着,一边伸出她们的柔软香舌,用舌尖舔舐着那两个男人的龟头。潘佳人和潘丽人只觉得嘴里涌来一股令人反胃的恶臭,而她们的舌尖也尝到了一种恶心的咸腥味道。

潘佳人和潘丽人恨不得马上吐出这两支令人作呕的肮脏阴茎,但是一想到那些男人的威胁,这两个小女孩不得不克制住了自己的厌恶感,压抑着恶心,继续流着泪舔吮着那两个男人的阴茎。

但是,接下来,潘佳人和潘丽人却只能听到刘梦纯发出的一些含糊的“呜呜”声和她嘴唇的吸吮声,这两个女孩不知道刘梦纯这时候已经把她面前那个男人的大半支阴茎都吸进了嘴里,女孩小巧的口腔已经完全被阴茎所填满,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失去了刘梦纯的指引,潘佳人和潘丽人根本就不知道接下来该怎样做,但是又害怕激怒面前的男人,不敢停止口交,于是,这两个不知所措的萝莉小美女只能用她们柔软的唇舌继续吸吮着、舔舐着她们嘴里的那两支粗长的阴茎,心中的屈辱和恶心让她们的眼泪止不住地一串串滴落下来。

毛杰把潘佳人和潘丽人送到南美时,曾经在附上的信中向这些南美毒枭提到这对姐妹被绑架时还是处女,而看到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口交如此生涩,坐在她们面前的这两个男人已经确定这两个女孩之前从来没有为男人口交过。看着潘佳人和潘丽人跪在他们面前,埋首于他们双腿之间,正流着眼泪为他们口交的样子,虽然这两个亚洲少女笨拙的舔吮实在不能给他们面前的那两个男人的阴茎带来多少刺激,但是那两个男人却仍然为能够享用这两个娇小萝莉的处女口交而感到十分兴奋。

潘佳人和潘丽人只能尴尬地跪在那两个男人的双腿之间,在牢房里所有男人的淫笑声中,继续屈辱地流着眼泪,用她们的唇舌试图取悦她们面前的那两个男人,直到刘梦纯吞下她面前那个男人射进她嘴里的腥臭精液,一边被精液呛得咳嗽着,一边告诉潘佳人和潘丽人要把男人的阴茎吸进她们嘴里,用舌头缠绕住阴茎和龟头,潘佳人和潘丽人才明白该怎么做。这两个萝莉女孩只能继续悲泣着,忍着屈辱和痛苦,艰难地吸吮着她们嘴里的那两支阴茎,让那两支阴茎一点一点地深入她们从未被男人侵犯过的小嘴。

在刘梦纯的指引下,潘佳人和潘丽人笨拙地用她们温软的双唇和香舌包裹着,摩擦着她们面前那两个男人的阴茎和阴囊,当潘佳人和潘丽人甚至感觉到唇舌都发麻了的时候,那两个男人终于也兴奋地抱住了跪在他们面前的这两个小萝莉的后脑勺,把潘佳人和潘丽人的俏脸分别按在他们的大腿根上,把精液喷射到了这两个全身颤抖着的小美女嘴里。看着那两个男人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嘴里射精的畅快样子,刘梦纯想起自己刚才指引这两个小女孩的口交方法都是当时被迫为蔡志德口交时被蔡志德强迫学来的,不由得感到一阵心酸。

“主人说…让你们吞下去…”

那个按着潘佳人的男人呻吟着对潘佳人说了句什么,刘梦纯于是为潘佳人和潘丽人翻译道,“一点…一点也不许吐出来…”

潘佳人和潘丽人屈辱地扭动着身体,那两个男人在她们嘴里射出了许多腥臭而粘稠的精液,简直让她们透不过气来。在那个男人的威胁下,潘佳人和潘丽人只能强忍着恶心和厌恶,被迫吞下了她们嘴里的那些肮脏的精液。而有些精液直接喷进了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喉头,呛得她们一吐出嘴里的阴茎,就剧烈地咳嗽起来。

“接下来…就要靠你们自己了…”

那个站在刘梦纯面前的男人看着白浊的精液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咳嗽声中从这两个稚嫩的萝莉女孩的嘴角滑落下来,留下了乳白色的痕迹,淫笑着对刘梦纯说了句什么,刘梦纯面有难色地转过头,对着正在流着眼泪剧烈咳嗽的潘佳人和潘丽人轻声地说,“主人要…要你们给他们口交…这次…我不能教你们…而且…你们只有8分钟…如果…如果8分钟过去了…你们还没让主人…射出来…主人…主人会把…会把…会把电动阴茎插进你们的…你们的…下身…和屁股…震动…足足一个钟头…”

“不!不要!”

正在咳嗽着的潘佳人和潘丽人听到刘梦纯的话,想到阴道和肛门被插入,并被折磨整整一个钟头的可怕折磨,都害怕地哭了起来。正当刘梦纯还想说些什么时,一个男人却走了过来,粗暴地把刘梦纯拖到刚刚被兽奸过,正趴在地上喘息着的母狗身边,让刘梦纯双手撑地,跪在地上,然后那男人跪在刘梦纯身后,淫笑着把他的阴茎插进了刘梦纯的阴户里面抽插起来。在那男人凶猛的抽插中,刘梦纯全身颤抖着呻吟起来。

而这时,另外两个男人却走到了潘佳人和潘丽人的面前,一个男人指指他手里已经开始计时的秒表,又指了指他的胯下那支粗壮的阴茎,淫笑着看着面前这两个正在哭泣着的萝莉女孩说了句什么。虽然潘佳人和潘丽人根本听不懂那个男人说的话,但是她们还是马上就明白了那两个男人的意思。一想到如果8分钟以内没有满足面前这两个男人的兽欲,会遭到怎样的残忍虐待,潘佳人和潘丽人只能哭着勉强地支撑起身体,跪在那两个男人的面前,一边回忆着刚才刘梦纯教她们的口交方法,一边流着眼泪开始舔吮着那两个男人的阴茎。

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小嘴包裹着她们面前那两个男人的阴茎,费力地吸吮着,舔舐着。回想着刚才刘梦纯教她们的方法,潘佳人和潘丽人时而用舌尖在男人们的龟头上跳跃着,时而用湿滑的香舌缠绕着男人们龟头和阴茎之间的结合部,时而用柔软的双唇紧紧地吸吮着男人们粗大的阴茎。虽然这两个只给男人口交过一次的萝莉女孩们的动作依旧生疏笨拙,但是却也让她们面前的那两个男人逐渐兴奋了起来,还没到8分钟,那两个男人就先后把精液射进了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嘴里和喉口,而这两个女孩也只能哭着又一次咽下了腥臭的精液。

潘佳人和潘丽人面前的男人看到这两个萝莉女孩哭着咽下了他们的精液,淫笑着把他们沾满了女孩口水的阴茎从她们的嘴里抽了出来。而另外两个男人马上就走了过来,站在这两个正在压抑着恶心和呕吐感的小美女面前,其中一个男人按下了他手里拿着的秒表,然后淫笑着指着他勃起的阴茎对潘佳人和潘丽人说了句什么。

“主人…主人说你们做得很好…”

正在被一个男人从背后插入阴道享用着的刘梦纯一边轻声呻吟着,一边对潘佳人和潘丽人说,“接下来…接下来…要加强难度…所以…只有6分钟…”

看着那两个男人脸上的淫笑和那个秒表上飞快跳动着的数字,潘佳人和潘丽人知道她们无法逃脱再次受辱的悲惨命运,这两个小萝莉刚刚咽下令人作呕的精液,又不得不再次流着眼泪用她们的唇舌包裹着面前那两个男人的阴茎舔吮起来。

在那两个男人得意的淫笑声和他们舒畅的呻吟声中,潘佳人和潘丽人清楚地听到她们被阴茎填满的的嘴里不停地发出吸吮的“啧啧”声,更加感到羞耻不堪,伤心的眼泪从她们紧闭着的大眼睛中流淌下来,滑过她们的俏脸,几滴眼泪滴落在那两个男人的阴茎上,却又马上被潘佳人和潘丽人吮进嘴里…

在潘佳人和潘丽人渐渐熟练的唇舌舔吮下,那两个男人终于在秒表上的读数快要到6分钟时把大量的白浊精液喷射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嘴里。而潘佳人和潘丽人也不得不一边继续吸吮着她们嘴里那两支正在有节奏地跳动着射出精液的阴茎,让那两个男人把兽欲完全发泄在她们的小嘴里,一边忍着肠胃在恶心中翻腾的不适感,把那些粘稠腥臭的精液咽下了喉咙。而站在潘佳人和潘丽人面前的那两个男人却满意地低下头来,淫笑着看着白浊的精液从这两个萝莉美女的嘴里满溢出来,沿着她们的嘴角滑落,留下两条乳白色的污迹。

那两个男人满足地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嘴里发泄以后,把他们因为射精而萎顿的阴茎从女孩的嘴里抽了出来。而另外两个男人却又马上淫笑着走到正跪在地上流着眼泪稍作喘息的潘佳人和潘丽人面前,一边把他们已经充分膨胀起来的阴茎在那两个泪流满面的小美女面前肆无忌惮地晃动着,一边说了些什么。

“主人…主人说…噢…哎哟……”

刘梦纯一边对潘佳人和潘丽人说,一边咬着嘴唇呻吟着,“这是…最后一次…啊…啊…只有…只有…啊…5分钟…5分钟…噢…噢…”

刚才跪在刘梦纯身后,在她的阴道里肆意抽插着的那个男人刚刚发泄了他的兽欲,但是刘梦纯紧窄的阴道和肛门里马上就又同时被两支震动着的电动阴茎所填满,电动阴茎的刺激让刘梦纯忍不住婉转呻吟着全身颤抖起来。

“只有5分钟?”

潘佳人和潘丽人都是心中一惊,刚才她们已经很努力地舔吮着那两个男人的阴茎,才赶在6分钟的时限到来之前让那两个男人在她们的嘴里发泄。而对这两个初试口交,技巧还极其生涩的女孩来说,5分钟实在是太不够用了。但是潘佳人和潘丽人却看到那个男人淫笑着按下了手里的秒表,开始计时,想到如果五分钟内不能让这两个男人在她们的嘴里射精,会受到怎样的残忍虐待,潘佳人和潘丽人完全被恐惧所压倒。这两个萝莉女孩只能忍着羞辱,再一次张开她们的小嘴,包裹住了男人的阴茎舔吮起来。

5分钟的时限就像是一块大石头一样,沉重地压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心头。

潘佳人和潘丽人一边不停地流着屈辱的眼泪,一边回想着刚才刘梦纯教她们的那些口交技巧,不顾心头的羞辱,使出浑身解数,不停地用她们温软的双唇吮吸着,用她们灵活的舌尖舔舐着,用她们柔湿的舌头缠绕着,用尽各种方法方法刺激着嘴里那两个男人的阴茎。虽然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动作仍旧显得非常生疏,但是她们使用的那些技巧在令她们觉得羞耻和难堪的同时,却也让站在她们面前的那两个男人兴奋了起来。

当秒表上的读数已经过了4分45秒的时候,潘佳人嘴里包裹着的那支阴茎终于颤抖着喷射出了一股股浓稠腥臭的精液。而潘佳人稍稍松了一口气以后,看到一旁的潘丽人仍然努力地在舔吮着她嘴里的那支阴茎,心又提了起来。潘佳人一边忍着恶心,咽下那个男人喷射在她嘴里的那些精液,一边焦急地看着潘丽人惊慌失措地继续拼命用双唇裹紧男人的阴茎吸吮着,转动着舌头舔舐着男人的龟头,恨不得能用自己来代替潘丽人。

潘丽人的心里惊惶无比,她的舌尖似乎已经在她嘴里的那支阴茎顶端尝到一种苦咸的味道,这个已经有过三次口交经验的萝莉美女猜想这应该是男人喷发的前兆,但是潘丽人也知道自己只剩下短短的十五秒不到的时间。而当潘丽人看到一个男人正拿着两支又粗又长的乌黑色圆柱物体淫笑着向她走来,这个从未见过电动阴茎的天真女孩却马上就本能地猜到了那是什么,潘丽人心中的惊惶也一下子高涨到了极点。潘丽人的心剧烈地跳动着,她一边流着眼泪暗暗祈祷,一边急切地用她的唇舌拼命地在嘴里那支阴茎的每一寸表面舔吮着。

可能是潘丽人的祈祷起了作用,也可能是因为她最后的舔吮终于把她面前那个男人送上了快感的巅峰,在5分钟的闹铃响起之前的最后一秒,潘丽人终于感觉到一股灼热而腥臭的粘稠液体从那男人已经被吸进她嘴里深处的阴茎里喷射出来,直接射进了她的喉咙里。潘丽人压抑着自己的恶心,如释重负地流着眼泪,一口口地吞咽着那男人的精液。当那男人满意地把他的阴茎从潘丽人的小嘴里抽了出来以后,想到自己刚才竟然主动祈祷对面的那个男人在自己的嘴里射出精液,潘丽人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屈辱,伤心地痛哭起来。

看到潘丽人终于在最后关头幸免于难,不用遭受电动阴茎的折磨,潘佳人又是开心,又是心酸地扑向潘丽人。这对美丽的萝莉姐妹花跪在地上,相互拥抱在一起,一边用手抹去对方嘴角和双唇上沾染的精液污迹,一边屈辱而痛苦地哭泣着。

“看样子…口交…算是合格了…”

刚才享受过刘梦纯口交滋味的那个男人看着潘佳人和潘丽人这对小美人哭成一团的样子,淫笑着对正跪趴在地上,被插入肛门和阴茎中的电动阴茎的持续震动折磨得全身扭动,不停呻吟着的刘梦纯说,“接下来…该教她们用小洞和屁眼伺候主人了…”

“是…贱奴…贱奴明白…”

刘梦纯一边忍受着电动阴茎的折磨,一边断断续续地对那男人说,“贱奴…的…小洞…插着…请…请主人…关掉…啊…噢…”

于是,一个男人走到刘梦纯身边,淫笑着蹲下身来,关掉了那两支电动阴茎的开关,把那两支电动阴茎从刘梦纯的身体里抽了出来,那两支电动阴茎已经完全被精液和刘梦纯的体液所浸湿。而几滴粘稠的体液和白浊的精液混合在一起,也在电动阴茎被从刘梦纯的阴道口抽出的时候从刘梦纯的阴户滴落到了她身体下方的地上。

刘梦纯想到自己刚从电动阴茎的折磨中解脱出来,就要给潘佳人和潘丽人做示范,被迫用身体迎合那些男人,不由得黯然神伤。但是作为性奴,刘梦纯别无选择,只能转向潘佳人和潘丽人,跪在地上对她们说:“主人说…对你们很满意…接下来…我要教你们…让主人用你们的…你们的下身…还有屁股…让主人…”

“不!不要!”

潘佳人听到刘梦纯的话,痛苦地跪坐在地,用双手怀抱着潘丽人,流着眼泪拼命地摇着头,表示着她的抗拒和不情愿,“不行!我…我做不到…”

虽然已经忍受着屈辱,被迫给四个男人口交,但是一想到要顺从地让那些男人把肮脏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带给自己无边的痛苦和屈辱,潘佳人就想起被白史敬夺走童贞和被毛杰插入处女肛门的这一段不堪回首,却铭记于心的经历,还有任由另外那四个男人随意插入她的阴户和肛门,狎玩她的身体时的屈辱和绝望,她实在无法接受这样的悲惨再次降临在她和妹妹的身上。

“不愿意是吗?不要紧…”

那个蹲在刘梦纯身边的男人看着拼命摇头,抗拒着她们命令的潘佳人,表情狰狞地说,“马上就会愿意了…”

然后那男人向着站在门口的那个男人打了个手势。那男人会意地走出了牢房。没过多久,在一阵狗吠声和一直趴在地上喘息着的母狗嘶哑的惨叫声中,那男人牵着刚才曾经被前进牢房的那条杜高犬淫笑着走进了牢房……

看到那条杜高犬,原本拼命摇头哭喊着的潘佳人吓得不敢再摇头和哭出声音,只能无声地抽泣着,万分紧张地用双眼盯着那条巨犬。而被潘佳人抱在怀里的潘丽人更是惊叫着恐惧地把脸埋在姐姐胸前,不敢看一眼那条令她害怕得魂不附体的魔鬼之犬。而所幸那个男人并没有牵着杜高犬走向身体不自觉地发抖的潘佳人和潘丽人,而是向着同样惊恐地浑身颤抖的母狗走去。那条杜高犬兴奋地打着响鼻,狂躁地小跑着走到母狗身后,把鼻尖伸到母狗的双腿之间,嗅着她的阴户和肛门,选择着它更加偏爱的一个孔道。

母狗痛苦地流着眼泪,用双手和膝盖支起了自己的身体,再次跪趴在地上。

而那条杜高犬也马上就驾轻就熟地直起身子,露出了它胯下那支已经膨胀起来的粗长阴茎,然后杜高犬把两只前爪踩在母狗赤裸的后背上,然后熟门熟路地把它的阴茎插进了它身下这个金发女孩的阴户里。在母狗的惨叫声中,杜高犬一边响亮地吠叫着,一边兴奋地在母狗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看着已经被骇得目瞪口呆的潘佳人和潘丽人,蹲在刘梦纯身边的那个男人满意地淫笑着,然后他转向仍然跪在地上的刘梦纯,用恶狠狠的语气说了一句话。

刘梦纯听到那句话,浑身一颤,她对颤抖着互相怀抱的潘佳人和潘丽人慢慢地开口说道:“主人说…”

刘梦纯一边说,一边落下了眼泪,“这条狗本来是要…你们的…主人还说…狗…有得是…主人让我问…你们现在…是想做…性奴…还是…母狗…”

这样恶毒的威胁让潘佳人和潘丽人吓得浑身发抖,听着母狗嘶哑的惨叫,看着巨犬那格外粗壮的阴茎在母狗的身体里不停地抽插着,直面兽奸的恐怖和冲击让这两个女孩彻底被心底的恐惧征服了。“我们…做…做…做性奴”潘佳人抱着全身发抖的潘丽人,低下头来,抽泣着说,几乎无法忍耐的屈辱让潘佳人痛哭起来,她绝望的眼泪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洒落在地面上,而潘丽人把脸埋在姐姐的怀里,一边哭泣着,一边拼命地点着头,表示着她的屈服。

“不…不要哭了…”

刘梦纯看着眼前这对被迫放弃了抗拒的萝莉姐妹花,心中一阵阵揪紧。想到这对只有15岁和13岁的天真女孩还根本没有成年,就要被迫沦为性奴,用她们尚未发育成熟的稚嫩身体来迎合这些可怕男人毫无人性的轮奸和发泄,刘梦纯不由得也为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可怕命运而落泪。但是刘梦纯却不得不服从那些男人的命令,继续用自己的身体做出示范,调教这对姐妹主动迎合男人的凌辱和蹂躏。于是刘梦纯流着眼泪,呜咽着对哭成一团的潘佳人和潘丽人继续说:“像我这样,躺在地上,双腿弯曲,向两边分开…”

刘梦纯一边说着,一边躺在地上,把自己修长纤细的美丽双腿弯曲起来,然后朝着两边尽力分开,让她诱人的光滑阴户和肛门都毫无遮蔽地暴露出来,就像是吸引着男人的阴茎插入一样。潘佳人和潘丽人也只能分开彼此拥抱着的身体,象刘梦纯一样,躺在地上,双腿弯曲,分开,将她们双腿间那块曾经纯洁无瑕,而如今却已饱受凌辱,沾满精液的胴体暴露在男人们的眼前,经受着一道道贪婪眼光的羞辱。潘丽人想起自己失身时,也是被毛杰摆成这样的姿势,屈辱的记忆涌上了这个13岁的小萝莉的心头,让她伤心地抽泣起来。

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抽泣声中,三个南美男人淫笑着分别走到了这两个小女孩和刘梦纯的身前。这三个男人跪在地上,各自抱住他们面前那个美女的腰肢,用力托起女孩的屁股和身体。调整了一下女孩们阴户的位置以后,那三个男人几乎同时把他们的阴茎插进了那三个女孩似乎迎接着他们阴茎的阴户里,他们的阴茎粗暴地撑开了这三个小美女紧窄的阴道口,插进了她们被精液灌满的阴道里。

“噢…主人…”

“不…呜呜呜…”

“疼…爸爸…爸爸救救我…”

当那三个男人的阴茎插进这三个躺在地上,双腿分开的女孩身体时,这三个女孩同样地全身一阵颤抖,然后闭着眼睛,张开嘴喊叫起来。不同的是刘梦纯发出的是奉迎的呻吟声,而潘佳人和潘丽人发出的则分别是不情愿的悲鸣声和痛苦的哀求声。但是不管是呻吟声,还是悲鸣声或哀求声,都没有能哪怕是稍稍迟延那三个男人继续玩弄这三个女孩。男人们淫笑着,抱紧了刘梦纯,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小巧腰肢,继续把他们的阴茎插着女孩们紧窄的阴道中。